方瑾说得也没错,一时倒让方瑜陷进他的逻辑怪圈里。“不对,我说的是不能用媳妇的嫁妆,我奶都说了,媳妇的嫁妆婆家不能用,就比如我大姐陪嫁过去的一对银耳环,她婆家就不能拿走,要不然我家就该去找他们家了。”
方瑜打算用身边的例子论证观点,这样也算是用魔法打败魔法了。
说到这里,方瑾也没太想过,不过他还是很有几分辩才,也利用身边的例子说:“媳妇嫁进来就是我家的人了,连人都是我家的了,她嫁妆不也属于我家的了。就比如我娘,她要是藏了私房钱被我奶知道了,我奶要,我娘还敢不交出来啊?我奶可是我娘的婆婆,要是我娘不听我奶的话,那就是不孝,我奶可以让我爹直接休了她的。”
方瑜听方瑾这道理例子讲得确实是切合实际,他驳都不知道该从哪里驳。幸而这时上课的时间到了,方老秀才叫他们继续学习,这才算是了了一桩辩论。
不过,方瑜并没有忘记这些话,他打算回去问问方老太太,再听听村里的闲言碎语,这样大概就能了解当地土著对这件事的看法了。
傍晚下了学,方瑜和方瑾作别,走出书房,方老太太正在院里等他。
方瑜小跑两步,牵住老太太的手,祖孙俩出了门一拐就进了自家大院。方瑜再一次劝道:“奶,我们家和叔爷爷家离得这般近,根本就不用来回接送我,安全得很呢。”
作者有话说:
从古至今,女性遇到的问题仿佛从没有变过…… 可是已经是新时代了啊。最可恶和可悲的是,对女性最大的恶意又往往来自于女性。
第14章 黑暗中的暴力与人性
方老太太笑着说:“现在快要入冬了,天黑得也早,奶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来回走,再说了也不费事,奶乐意这样。”
回家后,上了一天课的方瑜也没有感到累,反而活力十足,抓紧时间叫出家里的姐妹,趁着夕阳教上几个字。
方老太太这回也不拦着孙子教课这件事了,反而在一旁叫好,说她孙子真是为了全家考虑的好孩子。
方瑜见奶奶不再反对,便又渐渐地延长了一点教学的时间,这样每天也能多教她们一点。
天光暗淡时,方家的人吃起了晚饭,然后就是回屋休息。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对于方瑜而言,这句话不再是书本上描写小农经济生活的词语,而是真的成为了他古代生活的写照。
方家当然是有油灯的了,但那玩意废油,普通人家自然都是省着用的,干活都是白天干,晚上就是睡觉的。
曾经作为熬夜种子选手的方瑜现在也被没有电灯的古代给制服了,吃完晚饭过一会儿就上炕睡觉。每天努力学习背书,外加上没有手机的牵绊,那睡眠质量是杠杠的。
今晚也是如此,方瑜睡在炕头,旁边躺着方老太太,只不过东屋的二房屋里气氛冰冷。
方老二听从了他娘的话,等夜深时,先用袜子堵住他媳妇的嘴,再用早就准备好的缰绳捆紧了,然后就是一顿爆锤。
方瑜的娘痛得直哭,可是她嘴被堵得严实,只能传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睡着的人根本就不会听到。
当然,有一个人听得见,那就是人老觉少的方老太太。她特意没有睡,就竖着耳朵等着听东屋的动静呢。
方老太太从这场家暴一开始就听到了,然后就披上衣服悄咪咪地去了东屋窗户根下蹲着,听他儿子如何教训那个敢和她抢孙子的婆娘。
她屏气凝神,只听里面传出老二低沉可怕的威胁声:“还敢给老子哭,你个偷家贼,我让你哭,看老子今天不揍死你!”接着就是几声闷响和女人若有似无的低吟。
方老太太听得解气,但又怕他二儿子真下狠手打残了儿媳,这样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又费钱,而且还耽误干活。
屋里的方老二看媳妇被吓得尿了裤子的模样,也不再下狠手打了,他还记着老娘的话,媳妇吓怕打服了就行了,要不然亏得还是他们老方家。
他把媳妇从炕上拖到地下,拎着头发让她跪好,教训地说:“以后还敢不敢干活偷懒了?”
老二媳妇一边流泪一边摇头。
方老二使劲给女人的屁股来了一脚,又骂道:“给老子跪好,不许哭,你还有脸哭!说,你以后还敢不敢偷拿方家的东西贴补娘家了!”
老二媳妇使劲摇头,心里怕得要死。
方老二弯腰把塞在媳妇嘴里的袜子扔到一旁,拍着她的脸说:“不许哭,也不许叫,敢出一点声我就打断你的腿。”
说罢,方老二又抄起角落的扫帚对着媳妇的后背一顿抽,老二媳妇还真是不敢出声,咬着嘴唇硬挺着跪好挨揍。
这时二房窗户底下蹲着的老太太才满意地起身,悄声回到正屋躺下。
这时,一向好眠的方瑜却醒了,睡眼惺忪地问:“奶,我好像听到谁哭了。”
“那是外面的野猫瞎叫呢。”方老太太面不改色地糊弄着说:“乖孙,你要不要喝水啊,奶给你端去。”
方瑜喝完水,又感觉有些尿急,想要下炕去方便,方老太太却把他按在被窝里,拿起炕边备好的尿壶,打算直接在炕上给孙子接尿。
方瑜捂住裆部,十分弱小又无助地说:“我自己来,我下炕去尿,我不在炕上,哎呀,太羞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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