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一月下旬,没有暖气的南方室内,潮湿的空气烦人地将放大了的寒冷裹在人的身上。
这天晚上,林曜正抱着个热水袋,在她那间潮湿又密闭性差的小公寓内蜷缩着身体,努力地克服着她那易寒的体质。
窗外的风肆虐地嚎叫着,呼应着她此刻思念恋人又不得以相见的内心。
距离恋人出差已经一个多月了,距离她们要分开也没剩多少时间。
她粗略地做着计算,为这本来就过短的相聚时间要被强行去掉这么长感到无奈。想着想着,寒意从心底冒出来,又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突然门被打开,一股寒气跟着个熟悉的人影,一下子冲了进来。
林曜转头一看,立刻站起身,欣喜若狂地叫出来:“月!你回来了!!!”
随后迎上去,不顾恋人的大衣还带着冰冷,将人整个抱在怀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下呀?”她抬起头,嘴角最大限度地咧开着问道。
恋人只看着她笑,没有说话,一贯白皙的脸上不知是冻得还是什么,一片通红。
林曜这才注意到月的身旁还带着个大行李箱,猜想对方刚下飞机,连家都没回就跑来自己这里了,开心地像只小鸟一样跳来跳去,细细啄完恋人的整张脸才将其放开,然后发炮一样连问着:“你的工作顺利完成了吗?你累不累?你要不要喝水?你肚子饿吗?”
月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工作还算完成了。不饿。就是我刚才乘了十几个小时飞机没有洗澡,可以先在你家洗个澡吗?”
“当然可以!”林曜一时没办法缓过兴奋的劲。
“谢谢。”恋人走进浴室关上门,里面传来浠沥沥的水声。
不一会儿,又传来恋人说话的声音:“不好意思,我刚才忘记拿衣服了,你可以帮我从行李箱里拿点衣服来吗?”
林曜看了一眼行李上的密码锁,道:“好的!密码锁的密码是什么?”
“316。”
她觉得这个叁位密码的数字组合听起来有点熟悉,迅速打开了行李箱,翻找起来。
找衣服的时候,发现行李箱中有一团看起来是正装的外衣好像仔细地包裹着什么,碰到的时候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林曜想着,估计是重要的易碎品,需要这么当心地包着。
她拿出内衣裤和看起来合适的衣服,走到浴室门前开了一条缝。
热腾腾的水汽迎面而来,恋人优美的裸体四周蒸腾环绕,像被一层半透明的云雾包裹着,既一览无余,又有一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林曜的脸红了起来,身上的寒冷驱了一半,快速地递过衣物后关上了门。
月穿好刚才被递进去的衣服出来,径直走向还开着的行李箱,拿出那一团包着什么的衣服,轻轻掰开,露出几个简陋的纸袋包装,献宝似的送到林曜跟前:“你上次说乳糖不耐也可以吃黄油的,我买了一家很好吃的甜品店里的饼干带给你。”
林曜接过,恋人又转头蹲下去拿出几袋同样包装的巧克力,递给她:“还有巧克力。”
林曜拆开一袋饼干,拿起一块,马上就有一点饼干屑落下。咬了一口,酥得马上又碎了一小半掉下来。不过味道真的是香得没话说。
她不经意间抬起头一看,发现月整个目光都集中盯着自己吃东西的样子,顿时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吃完一片就放好不吃了。
“不好吃吗?”恋人听起来有些失望。
“没有,挺好吃的。”
“那再吃点。”说着对方拿起一块饼干,递到自己的嘴边。
她伸手接过:“谢谢。”
但是恋人突然看起来更失望了,林曜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她。
“不是这样的”,月说着又拿出一片,急切地放到林曜嘴边:“曜,要这样,‘啊’——我想喂你的。”
林曜一惊,这种互相喂食的桥段……难道她们现在是高中女生吗,一起手牵着手去学校食堂吃饭的那种?
但不得不承认,月突如其来的可爱撒娇令她非常受用,她的脸当即涨得像熟透的番茄一样红,张嘴咬了一口。
恋人的手执着地拿着这块饼干,直到林曜乖乖吃完为止。
于是林曜如法炮制,将自己手中先前拿着的那块也递到对方的嘴边。
月的脸也是通红,林曜注视着她一口一口在自己的目光下吃掉的可爱样子,瞬间理解了恋人之前的坚持,饼干的味道一下子甜到心里。
然而这块饼干吃完以后,月并没有放她的手离开,而是顺着饼干渣一路将她的手指也含入口中。
她舔着她的手指,面泛潮红,浅到半透明的琥珀色双瞳迷离地望着她。
这种样子,实在是……太……林曜脑中冒出“色情”两个大字。
本来对方出差的这一个多月,就都靠抑制剂压住林曜已经被彻底激活的欲望,现在这股欲望稍稍受到一点挑逗,立马完全复苏。
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手指居然也会有那方面的敏感。此刻恋人柔软的舌头轻轻的舔舐,恋人湿润的口腔紧紧的包裹,竟然让林曜的下身起了反应,她明显感受到贴合着的内裤处传来一阵湿意。
月放开她的手指,靠近她,额头贴着额头。
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静静地呼吸。
恋人扑面而来的气息在林曜的内部环绕着,整个脑袋都浸淫在这股魔法般的香气中,仿佛醉了一样只想马上倒在对方怀中。
对方像察觉到了这份心愿似的,一把将她搂过去,即使隔着衣物,依然能感受到那柔软火热的身体。
月的一只手移到林曜的下面抓住,隔着衣物轻轻磨擦起她敏感的阴蒂。同时凑到她的耳边,在耳背处留下气流,吻住,又舔过整个耳朵,最后咬住耳垂。
“唔……”林曜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俘虏,想要任由恋人摆布了。
恋人见状,暂时将她松开,也脱下才穿上没多久的衣服。
待她完成这件事,林曜已经自己趴到床上了。
“好冷……”赤裸着的林曜接触到还冰凉着的床单,不禁发起抖,但语调却像撒娇。
“嗯,那我们就来做点,会让你暖和起来的事情。”身后传来恋人有些俏皮的声音。随之感受到自己完全被对方刚出浴而透出粉红的滚热身体包裹住,不能动弹。
脖颈和后背传来恋人温热的喘息和用力的吻。林曜感受来自着后背的重量,感觉自己被月压住,感觉自己完全臣服于她,脑中突然想到在《动物世界》里看过无数次的哺乳动物交配视频,觉得此刻自己就是被求欢的一只大猫,已经完全被另一只控制住,等待着身上的那只开始毫不怜惜的蹂躏。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流出更多的汁液。
“肏我。”林曜被自己说出来的字眼震惊。平时讲话礼貌斯文,现在居然在不是吵架的情况下讲出“肏”这个字眼。
但是此刻的“肏”这个字,又让她觉得难以抑制地狂热起来。
“月,肏我。”她竟然又讲了一遍。
显然身上的人也因这句话感到兴奋,一股坚硬强势地抵在林曜的穴口。后颈处感受到的气息更加浓烈,不断刺激着她的腺体,耳边传来低语:
“我会狠狠地肏你。”
话音刚落,巨大的肉棒顺着林曜早就湿到不行的滑腻侵入她的内部。
她一下子感觉到内部完全被撑到极限,深处有什么东西被一股干脆利落的力道顶到。
“啊!”今天她叫得特别大声。
恋人在她身上剧烈地动作着,她整个人也被带着一起晃动,甚至整张床都开始嘎吱嘎吱地摇动起来。
她的双乳都在这晃动中显出存在感,一下一下放肆地跳动着。然后其中一只又被恋人抓住,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着。随后恋人的手又在她的整个上身游走抚摸着,或轻柔或用力地按压着。一会儿是在轻轻爱抚着她,一会儿又像要把她整个搂着嵌到恋人自己的身体里。
林曜以一种往常所难以维持的爆发力支撑着两人的身体,一面还也忍不住跟随着晃动的节奏迎合着,巴不得恋人在体内的那部分进得更深、更用力地捅自己。
“好深……好硬……肏坏我!”她的嘴里蹦出更羞耻的话语。口中开始更加放肆地浪叫着。
身上的人不但捅地更激烈,抓着她身体的那只手也开始更加搂着她往上送。
快感从下体一直贯穿整个身体冲到天灵盖,林曜的大脑除了渴望更多这种激烈的快感,无法给出任何其他指令。
恋人的那样东西今天似乎也格外有精神,在剧烈的抽插中也丝毫没有缴械的趋势。
现在林曜的身体不但不再寒冷,甚至还感觉越来越热,快要热坏了,与身上之人有接触的部分甚至冒出涔涔的汗液。
恋人身上的味道也越来越重,这种气息从四面八方向将林曜包围、侵袭着,她整个人都要化在这狂热的氛围中。
体内的快感一下一下,没有任何停歇。林曜不断地被这种电流般的酥麻感冲击着,没有一刻能休息。一张嘴就是一声溢出的喘息,整个内部都只想被填满,还要填到满得再也装不下。
“射在我里面,全部射进来!”不知过了多久,在林曜终于快要支持不住,登上快感的顶峰时,随着这一句,身上的人将体内累积了一个多月的欲望,化为滚热的浓浆,在林曜体内完全喷发出来。像没有尽头似的,大量射出了一次之后依旧断断续续,都不知道到底出了多少。
林曜的身体在史无前例的剧烈高潮中不住抖动着,甬道也不断地收缩、夹紧着对方的分身,令其不断地喘息呻吟。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停下来的时候,林曜的花穴处完全撑不住,一点一点露出着恋人刚才填进去的那白色浑浊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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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要这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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