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按计划弄在她的糖果里添加了安眠药,也弄坏了她卧室的门锁。但是男人吞咽口水,他额角凝着汗珠:有个卷头发的男人注意到了异常,那家伙硬生生踹烂了房门把人给救了出去。
弹烟灰的动作顿了下,花成司皱眉细细回忆起来。花成家邀请的大都是些商政界人物,他可不觉得这些大腹便便的男人有能力一脚踢烂门板花成家的房门可都是实木结构。
虽然受邀者里也有年轻人和长期保持健身的家伙,但居然不是那个金发侦探?
杀人计划就在今天,万事俱备,却突然得知老爷子今天晚宴居然把金发侦探也邀请来了。更改时间是不大可能的了,花成司最后也只能盯紧了安室透,防止他再次坏自己好事。
虽然中途发生了点意外,不知道哪来的狙击手/枪杀了老爷子请来的博士,但起码安室透如花成司期待那般早早离场
所以手底下人口中「一脚踢烂门板的卷发男人」又是哪冒出来的程咬金。
不过今晚也不是全无收获。
花成司转动身子看向窗外。空旷的视野里只有明月下的东京塔,世间繁华皆在脚下,远处街道上来往穿行的车辆在他眼里只是碌碌无为的工蚁。花成司冷笑一声:我让你准备的信,做好了吗?
当然,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去吧,把信交给警视厅,让他们派人过来。
说罢,花成司转回身子重新看向面前的人:记得一定要说清楚,请务必派我指定的他用手指在桌面被回形针别住的井上千束的照片上敲打两下,继续道:这位女警过来。
明白。
哦对了,再去找几个私家侦探,把她和那个老家伙的各项信息都给我查清楚。
这个女人井上千束,快24了吧。去,让他们查清楚那个老东西23至24年前都和哪些女性/交往密切。
是。
目送着对方推门离去,花成司把烟灰弹落在缸内。他眯起眼,笑得玩味。
夜色下,魑魅魍魉摇晃着身影,试图吞噬最后的光亮。
闪烁的灯光是黑夜的狂欢。
安室透送走朗姆时,后背已经爬上了一层薄汗。他推门拐进酒吧后方的休息间实则是组织员工碰头的场所之一,贝尔摩德已经等在了那里。
我听说了,贝尔摩德食指中指夹着一根香烟,她没做任何伪装,烈焰红唇很是动人:组织打算给新村智「苏格兰」的代号,并且计划让你们组成一队一起行动。
嗯,安室透在贝尔摩德身侧落座:那家伙办事能力确实了得。
贝尔摩德笑道:可惜就是性格太过温和,一点都不想组织里的人。
也许恰恰相反。看起来什么都很随意,说不定是因为足够冷血,对什么都不够在意呢。
呵,贝尔摩德冷笑一声,把未燃完的香烟摁熄在堆满了烟头的玻璃缸里:真是个怪胎。
但她又何尝不是怪胎呢,一个不老的怪胎。
安室透:听说组织从美国接回来了个小科学家?
你消息倒是灵通。
那当然,毕竟情报获取技巧是我在组织立足的能力之一。
对,他们把那个小丫头给接了回来,贝尔摩德虽然在笑,眼底却闪过一丝厌恶:那对讨人厌的夫妻生的孩子。
但随即,她又恢复了仿佛对什么都无所谓的神态:说起来,还有一个消息,是关于你的。
安室透:哦?
宫野明美开车撞到个男人,那家伙以前好像是个雇佣兵,是块狙击的料,组织打算把他塞到你和苏格兰的队伍里来。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安室透皱眉,他和诸伏景光精心策划,扮演着进组织前互不认识的样子,在任务里表现出配合上的默契性,好不容易才让组织决定把他们两调为一组。
本以为未来在任务上会顺畅轻松一些,谁知道才刚得知成为搭档的事,组织就又强塞了个人过来。
贝尔摩德单手托腮笑道:怎么了,看你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
确实不太情愿,安室透实话实说道:毕竟已经和智培养出了合作默契,这个时候却突然塞了个从来没接触过的家伙进来。
而且听你刚才的描述,那个男人是纯新人吧。性格和做事能力都是个未知数,想想都就觉得麻烦。
能力的话你可以放心,那家伙的枪法可是琴酒亲自验收过的。
诶~?安室透笑的玩味,语气里满是对琴酒的调侃:琴酒那种人居然会愿意做这种事,我都能想象他瞪着眼睛威胁新人的样子了。
贝尔摩德勾起嘴角有些好笑:哼,确实威胁了,说要打穿对方的下巴。
但就算能力没问题,安室透道:也还是觉得好麻烦。
而且如果是狙击手的话,不是和智撞位置了吗。哼,组织里无代号成员间的内斗有多严重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那家伙乱来,我可以杀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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