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练的吻技吻的她渐渐松弛了不少,推着他的手也软棉就些许。见她配合了些,就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向她大腿外侧伸去,轻抚着推起她的睡裙,探入她胸前那两处柔软,揉搓地她颤抖不停。平日她总是穿着宽松的衬衫,未觉得她也是身材玲珑,直到那日孤儿院一见,她穿着修身连衣裙,才发现她也是前凸后翘身材曼妙的。
林晓苏是觉得自己疯了,她喜欢他抚摸自己皮肤的感觉,时而轻柔时而有力度。他似是喜欢自己胸前那两坨软肉,离开了那亲得微微红肿的双唇,转移阵地到她柔软前的樱桃上,似有那甜味一般,用舌头反复打圈,又大力的吸吮着。
她只觉得自己被下了蛊,想拒绝却没了力气,她想陈绍礼是不是给她下了催情药剂,让她这么难以抗拒他的亲密。
他的唇离开那对柔软,慢慢向下吻去,她只觉得自己要失守,那手又向下探去,想去探寻那片最后的隐秘之地,可她又紧闭双腿不想让他探入,它便耍了心机,又再次吻上她的顶峰,她一时间没了力气,双腿被他用力打开,终于来到那片尚未开发的荆棘。
终于泉水翻涌,她脑子一片空白,陈绍礼挺起身子,抬起她的双腿,倏地送了进去。她不习惯这种感觉,尖叫起来,大喊着不要。他愣了半晌,箭在弦上又不能不发,只能转换思路慢慢抽出又慢慢送入,几个回合后,见她终于不再有难受的表情,加快了速度。
那卧室天花板中心镶着一块大镜面,用来吊住吊灯,她透过那玻璃,镜中的自己被陈绍礼压制着,两个人赤身裸体,她仰面看着自己被他遮住的、完全打开的身体,把最隐私的一切展示给对方,两条腿被他架在腰上。那镜中的他,肌肉隆起,仿佛每一下都是那么用力,而身体却逐渐快乐地要命。她好似在看着别人交合着,不对,准确说是苟合,是不被世俗所认可的苟合。
不知是过了多久,林晓苏趴在床上,他正在用后入的方式做着最后的冲刺。到了那最顶点,他还留了理智,抽出来射在了她的背上。她没开空调,屋子里是冷的,可身体此时却滚烫着。她没了力气,不想动,枕着自己手臂颤抖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从头皮到脚尖,都经历了一次高潮。她感觉到身后的男人起了身,总冰凉的湿巾给她擦了身体,又拿起被子严实的给她盖上,之后他做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她累的不行,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她独自醒来,身旁的男人还在睡着。他居然没走,还赤身裸体地睡了一晚。她忍着大腿的酸痛,浑浑噩噩地爬起来洗澡,热水冲的她突然清醒,昨晚他好像没有戴避孕套,不行,她得去买药。想到这些,她气得想冲出去打他几巴掌,居然就这么轻率做了。她又气自己,这么轻易就随了他的心意,她彻底无法回头了,只能摸着黑往前走。īzнaиsнu.čóⅿ(izhanshu.com)
她随意套了卫衣卫裤要出门买药,走出衣帽间,见床上的男人扶着头,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她不想理他,自顾自地往外走。
“你去哪?”
身后的男人叫住了她,她没回头停下,只是和他说话。
“出去买药。”
她故意走了远路,去了没去过的药店,来回用了半个多小时,回家时候一开门,竟闻到了西红柿鸡蛋的香味。
陈绍礼端着两碗面,从厨房里出来。他把面放在桌上,叫她来吃饭。
“吃了饭再吃药吧,我等下就去上班。”
两人相顾无言,自己吃自己的,林晓苏只觉得尴尬,总想找话说,可每次抬头,他都是低头吃饭,不是很想搭理她的样子。
真是个渣男,她暗自骂道。
“你有发胶么?”他吃完面,就去卫生间洗漱,把碗留给她洗。
她放下碗擦了擦手,去卫生间给他找发胶。“在这里”她拿给他。
她回到卧室,盘腿坐在床上,真走到这一步,开始心烦意乱,卫生间那位倒是镇定自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她又想冲动地进去踹他一脚,把他脑袋摁进水里,闷醒他,让他回溯一遍自己都干过什么。出轨男人果然都是不想负责的啊。
“怎么,在想怎么谢谢我,一个被诱惑多次却不为所动的顾家男人跟你出轨了?”
他坐到她旁边,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逼着她与他面对面地说话。
她装作镇定的样子,抬起眼睛与他对视,说出她自认为是嘲笑了他的话。
“如果陈先生觉得自己被玷污了?那可抱歉,我还是成功了。”
陈绍礼松了手,像是自嘲的低头笑了笑,又抬起头面对她。
“是我要谢谢你,谢你把我救出苦海。”
她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以为自己是玩弄了他,离复仇又进一步,可他现在的样子,不像是出轨后的沾沾自喜,反而像是从囚牢中解脱一般。
陈绍礼站起来,揉了揉她的头顶,留下一句“我走了”便开门离开,只留她自己在原地,脑中一团乱麻。
对不起大家,第一次写h,写得不好多多见谅
求珠珠 感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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