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却哼笑道,“我已经替那个男人养了儿子,照看了女儿,如今难道还要替他养外孙女?谁的孩子谁自己养去,别人都替他们责任尽了,他们自己就闲的尽出幺蛾子。”
殿中没有外人,好姐妹之间也从不见外,太后便有什么说什么了。
穆夫人点了点头,叹道,“也是,您如今活的愈发通透了。”
太后却苦笑一下,道,“在这围墙里活了大半辈子了,若不通透,早就憋死了。”
然而语罢,却又默默叹了口气——
虽说许多事已经看开,然而现如今她却还有一桩愁事——
这宇文家若是无后,可怎么办?
且不说从前张胜康给宜嫔诊脉的结论,如今宜嫔“得宠”都已经快半年了,肚子却还是没有动静……
这说明皇帝是真的有问题啊!
虽不是亲生母子,但自己养大的孩子,她还是多少了解的。
皇帝性格深沉,轻易不相信人,她倒是有心叫张胜康帮着看看,但皇帝如今防着她,根本不会叫张胜康近身的。
啧,就算现在拿宜嫔当个挡箭牌,暂且能防住众人之口,可时间一长,还是没有龙嗣……
哎,真是愁死个人!
罢了,且看他撑到何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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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县马果然是聪明人,早上才从宫里得了提醒,趁着午后无人之际,便去拜访姜御医了。
据说姜御医当即给他诊了脉看了伤还开了药,待回到府中,姚县马便立时遵医嘱服了药,十分虔诚。
如此,估摸用不了多久,便能重振往日雄风了。
燕姝跟着系统吃完瓜,终于放下心来,随即又来了灵感,准备开始写新话本。
啧,这次便以这位县马为原型,写一个励志青年虽然经过各种困难,却坚持脚踏实地的奋斗,最后终于抱得美人归的故事。
不过,大约是最近懒了一下没怎么动笔,眼看着从下午写到入夜,她居然才写了个开头。
还没等写出手感,皇帝已经到了。
……宇文澜今夜其实早就想来。
只无奈接连有大臣禀报各种事项,他一直忙到戌正,才终于得以脱身。
他还特意在乾明宫沐浴更了衣,一路怀着激动又雀跃的心情,急切的三步并做两步。
哪知等到了甘露殿才发现 ,燕姝正坐在桌前苦思冥想。
宇文澜一愣,道,“你在做什么?”
燕姝浑然未觉的如实答道,“臣妾想写个话本子,不过有点卡情节。”
卡情节?
这似乎是个专业术语,叫人有些听不懂。
但此时宇文澜并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只是劝道,“实在想不出便不要再想,兴许休息一晚,明早便想通了。”
说着又道,“来,早些歇着吧。”
便拉她来到了榻边。
眼见他开始宽衣,一副准备就寝的样子,燕姝忙道,“臣妾还要去沐浴,请陛下先上榻吧。”
然而话音才落,没等挪动步子却被他拉住,十分暧昧的道,“没有沐浴也无妨……”
那什么一刻值千金啊。
然而,还是没有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的燕姝却皱眉道,“不成,不沐浴臣妾会不舒服的,陛下稍等片刻就好。”
说着依然坚持去了净房。
已经很是按捺不住的宇文澜,“……”
她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不过好吧,他是君王,也不能太过急切。
况且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么一会儿了。
只好先由着她去,自己则宽衣上了榻。
不知等了多久,终于见美人出浴,双腮泛红,肌肤胜雪,分外又忍。
宇文澜贪,婪的将人瞧了又瞧,只等她来到自己怀中。
哪知,却见她不慌不忙又去了镜前梳头。
一下一下,将长长的乌发梳理的十分顺滑。
又在面上颈上擦了不知什么香膏,将自己弄得比花还香。
而等擦完脸和脖子,她又擦起了手来。
从手背手腕到每一根手指,擦的无比仔细认真。
宇文澜终于耐心全无,索性掀被下床,将她直接抱到了怀中。
燕姝吓了一跳,顿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榻上了。
但见面前的男人一双眼眸幽深,低沉着声音问道,“在故意吊朕胃口?”
燕姝,“……”
“臣妾没有啊。”
什么吊不吊胃口的?
她道,“这不过是正常的护肤流程而已。”
说着又想起自己还未涂护唇的香脂,便想再下床,哪知还没动,却被他直接拢,如怀中,吻了下来……
好一番晕头转向,甚至审字发阮……
然只到此时,她也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只是待一吻结束,委屈巴巴地跟他道,“陛下,今日能不能歇一歇?臣妾收酸……”
啧,回想前晚,她这双手都泪的太不其来了。
想来今日写的没有手感,没准正是因为用手过度的关系。
哼。
宇文澜,“……”
他这才知道,她竟然给忘了个干净。
不过没关系,他记着呢。
于是低声笑道,“今日保证不叫你再收软。”
说着便再度问了下来,并顺势将她压载审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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