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苏澈回首的功夫,楚香君猛地挣脱开他的胳膊,提着裙子快速向外边跑去,然而房门被刚才的小厮从外面上了锁,她只能用力地拍打着房门,大声叫着苍冥的名字。
此处离门房那么远,他怎么可能听得到…
听着后方缓步走来的脚步声,楚香君绝望地回头,瞥见苏澈唇边轻蔑的笑容,身体紧紧贴住房门,她退无可退。
在对方的地盘上,就算她喊破嗓子,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苏澈上前一把握住楚香君的细腕,无视她在自己身上的拳打脚踢,不容分说地拖着她回到了屏风隔断后,然后胳膊一用力,公主被他甩在窗下的榻上。
楚香君的胳膊磕在榻中间的桌角,疼得闷哼一声。
她捂着胳膊挣扎坐起,房内门窗紧闭,光线很暗,苏澈背光而来,楚香君鼻息间充斥着方才的那股异香,很不对劲…
“你燃的什么香?”
接着楚香君耳边响起苏澈磁性的嗓音,却看不清对方此时的神色:“寻常的香里加了点助情之物罢了…”
话音刚落,人便走上前来,楚香君见苏澈虽然面上笑着,却好似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他的猎物一般,仿佛下一瞬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将自己拆骨入腹。
伸出胳膊截住不断往后缩的公主,怀中人的纤纤细腰不堪一握,苏澈低首沉浸地吸着公主发间的清香,终于忍不住凑到她唇边,还未等他的嘴贴上去,脸上便狠狠挨了一记耳光。
他冷笑着舔舔唇角,转过头正要说话,却见公主一脸嫌弃,面若冰霜,齿间冷冷地挤出一个字:“脏。”
楚香君话音刚落,耳边刮起一阵掌风,紧接着自己的左脸被苏澈狠狠扇了一记耳光,脑袋狠狠歪向一侧。
苏澈的脸色黑得吓人,他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道:“殿下还敢嫌臣脏?你自己又有多干净?咱俩之间彼此彼此…”
耳边一片嗡鸣作响,楚香君震惊地捂住自己的左脸,那处又肿又烫,疼痛紧接着席卷而来,脸颊一阵阵发麻。
她捂着脸忿忿地盯着苏澈,无视他现在恐怖的脸色,心中怒火冲天,他竟然敢…
楚香君从小到大也没有被别人扇过耳光,就连喜欢在床事上虐待自己的摄政王也从来没有过…
想到这,楚香君原本恶狠狠盯着苏澈的目光由愤怒变成了委屈,豆粒大小的泪珠自眼眶中夺目而出,贝齿紧紧咬住下唇,怕自己哭出声,丢了气势。
看着气鼓鼓、闷声而泣的公主,原本愤怒的苏澈顿时心中一软,他拿开公主捂着脸的手,看着她脸上的红肿,这才知晓刚刚自己那一下到底有多用力。
苏澈后悔不已,他抓起公主细嫩的手作势往自己脸上打,口中念叨着:“臣该死,臣知道错了,殿下您再打回来…”
楚香君沉默地攥紧拳头,从苏澈手上挣脱,收回衣袖中,她可没有随便打人的嗜好。
刚刚动作大了点,她又吸进不少那恼人的香气,楚香君不自觉地轻喘,胸脯起起伏伏,突然间觉得有点热。
见楚香君眼神变得飘忽不定,苏澈试探性地抓住她的柔荑,公主并没有再挣脱,他大胆地凑近过去,口中循循善诱道:“臣方才本来快要射了,结果殿下突然闯了进来,不如咱们继续可好?”
楚香君冷冷地看着他,嘴硬地不说话。
苏澈不敢再激她,索性再退一步:“既然殿下嫌臣脏,那臣答应不进去就是了…”
他霸道地抓住公主的手,往自己下处带,磁性的嗓音故意勾着她:“殿下就当可怜可怜臣,再不射就憋坏了…”
楚香君脑子一片混沌,这人刚刚扇了自己一巴掌,她内心很是拒绝。
但听对方说不会侵占自己,她害怕万一自己再拒绝,对方改变主意就麻烦了。
因此,苏澈牵着她的手握住那根黏腻的火热时,楚香君虽然犹豫却没有抗拒,待对方松开手,她沉默地上下缓缓撸动起来。
手上的这根巨物粗挺异常,楚香君能明显地摸出环绕在上面的筋络突起,苏澈配合着她手上的动作挺身抽插,时不时发出几声性感的呻吟。
听着耳边男人故意的淫叫,加上空气中的催情香,楚香君也有几分动情,只是一想到手上这根肉棍刚刚在别的女人小穴里抽插,甚至手上的黏糊液体也可能是从小穴里捣出的淫水,胃里便一阵翻涌。
楚香君忍住喉间的恶心,默不作声地撸动苏澈的阳具,只希望他能赶紧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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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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