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菜名。
在话音从声带传递到空气中的前一个瞬间,宫村伊澄猛然注意到,他现在的状况似乎是备战的准备,咒力流通全身,并且在面颊两侧和舌面中央烙着微微发烫的热度,倘若把口罩直接摘下,那一定就能见到狗卷家标志性的蛇目咒纹以这种状态开口的话,会说出蕴含咒力的言语,而至于他准备说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那可就不好说了。
于是,尚且来不及平复全身的咒力,话音也已经含在了唇舌之间,宫村伊澄在那一瞬间思考了千百转,然后决定还是用不会出问题的言语回答比较合适。
木鱼花高菜,腌鱼子,金枪鱼,金枪鱼蛋黄酱。
蓝眸定定地看着已经摆出蓄势待发起手式,但是咒力似乎凝滞了一下,甚至连表情和眼神都有点懵逼的东堂葵,宫村伊澄毫不犹豫地这样回答道。
哈哈哈歌姬你听不懂对吧?
五条悟又啪地一下拍了声手,语气听起来格外开心愉快,爽朗地说:没关系,因为我也听不懂啊!
庵歌姬:
你听不懂,那你干嘛要鼓掌,还要夸赞说得好啊?!
庵歌姬的额头蹦起了一个偌大的十字路口。
唉,不过说起来,棘这样说话我偶尔还能听懂几句,伊澄这样说可能是不习惯吧?
五条悟煞有其事地搓着自己光洁的下巴,评价道:
因为伊澄从没这样讲过话,所以突然这样子就算是完美的五条悟也没能理解不过感觉好奇怪啊,明明连声音都一样,但是为什么听不懂呢?
这么说着,五条悟转了个脸,冲着自己的学生叫道:喂那个,棘,你知道伊澄说了什么吗?
狗卷棘点点头,头顶微炸的银发跟着点头的频率微微晃动,清澈的紫眸异常坦荡,看上去和不良教师五条悟完全是两种人,总之是各种意义上的格外靠谱然后毫无意外地复述了一遍。
木鱼花高菜,腌鱼子,金枪鱼,金枪鱼蛋黄酱。
哦哦,是这样啊。
说来也奇怪,明明两个人的声音完全一致,甚至语气内容都无二差,但是五条悟却表现得能够完全听懂狗卷棘的复述一样,一脸认真地连连点头:
嗯,嗯,竟然是这样,哦,原来如此,不愧是伊澄!就是不同凡响呢。
末了,还不忘再次夸赞一遍。
庵歌姬:
庵歌姬的眼神又一次变得难以言喻了起来。
呃,嗯,这个也是会传染的吗?
东京校那边,胖达悄悄地转过头,用覆盖着黑毛的熊猫爪子去戳了戳没什么反应的狗卷棘:棘,你说我们过段时间是不是也会被传染,和你一样只用饭团馅料交流什么的。
狗卷棘:木鱼花。
不会。
狗卷棘:金枪鱼,明太子腌高菜金枪鱼蛋黄酱,鲑鱼。
因为胖达和真希还有忧太只能勉强听懂我说的话,就像胖达也只会背英文单词但是讲出来很奇怪一样,也不知道该怎么使用。
是这样啊。
胖达也跟着露出了晒然的表情:真的和悟说的一样呢,能听懂棘的饭团语,但是听不懂伊澄的,明明两个人连声音都一样来着。
在他旁边,禅院真希的表情,有一瞬间看起来有点心累。
你饿了吗?
明明询问的是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但得到的结果却让东堂葵摸不到头脑,东京校新生的这个回答格外古怪,不仅不是他的心灵之友,甚至都不算被他列为无趣的类型因为对方开口就是报菜名,根本听不懂在说些什么。
只不过,东堂葵始终是东堂葵,无论是座学、体术,还是咒力,都能得到满分评价的真优等生东堂葵,即便外形会给人以无脑肌肉男的错觉,但东堂葵在实际上可是一个iq超强的分析型学霸,他几乎只用了呆愣住的一瞬间,就理清了这其中的缘由。
在透露给他们京都参赛者的消息中,东京校有两名潜力惊人的新生,一位特级一位一级,分别是携带着特级咒灵的乙骨,和明明是咒言师但却不姓狗卷的宫村,如果说眼前这家伙并不是故意报菜名在和他开玩笑,而是正经地回答,那就说明了一件事。
你不是乙骨吧?
东堂葵沉声道:
不能用正常的言语与我进行交谈,但也没有敷衍我认真想要搞好关系的郑重问题,虽然我没听懂(小声),不过,这样来看,你就是另一个人对吧?咒言师。
对面的咒言师没有回答,只是停顿了两秒钟,然后慢吞吞点了点头,整个人看起来还是那副不愠不火的样子,半敛着眼睛站在那里,脸上盖着厚厚的口罩。
东堂葵微微眯起眼,目光在对方很明显虚弱无力的瘦弱肩膀和手臂上打了个转,随后落到了几乎能盖住大半张面孔的黑色口罩上,心想这样的话倒也正常,毕竟咒言师是更多使用言语作为攻击手段的咒术师,虽然放弃身体上的锻炼在他来看还是很遗憾不过东京校的人怎样,他也无权过问,毕竟这名咒言师也不是他的心灵之友,他也听不懂对方报出来的一串菜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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