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
簪花青年的半条胳膊软绵绵地垂了下来,他眨眨醉醺醺的眼睛,好一会儿才才反应过来:啊我的胳膊,哇呜!
簪花青年抱着胳膊吱哇乱哭,还抽空用另一只手指着胤祚对他的狗腿子们道:把他给我揍一顿!
打就打!二郎撸着袖子就要上,胤祚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以少对多,你是不是傻?
说着拉着他和黛玉后退一步,而原本安安静静站在胤祚身后的德清冲了出去,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收拾干净,顺便把簪花青年另一只胳膊也给折了。
二郎看着躺了一地哀嚎的人张了张嘴:这不也是以少对多吗?
胤祚理直气壮:这叫以少欺多!
二郎:
这是怎么了?动作间包间里又走出几个锦衣华服的公子哥儿来,想来是这边动静太大惊动了里的人,胤祚抬头一瞧,好么,还有一个熟人。
贾宝玉!
胤祚看了黛玉一眼,见她被自己挡得严严实实才放心。
旁人都去看簪花青年了,贾宝玉却一眼就瞧见胤祚,眼睛登时一亮:是你呀小兄弟,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了,可是有事?怎的没瞧见黄院判?
胤祚只笑而不答,宝玉有些讪讪,又转而对二郎道:薛大哥只是跟你玩闹的,你不愿意也就罢了,何苦要打他?
二郎冷笑一声不答,胤祚却微微一笑:贾少爷的道理我却是不明白的,方才这位薛少爷逼迫二郎时不曾听你为二郎说话,怎的如今竟要怨受害者反抗了呢?律法都说眚灾肆赦,允许正当范围内的防卫,贾少爷对待朋友倒是比律法更严苛!
贾宝玉:
贾宝玉脸色胀红,好一会儿才讷讷道:对不住,我没有怨二郎的意思,薛大哥不过玩笑罢了,不会对二郎怎么样的。
胤祚心里冷笑,都闹成这样了还玩笑,哄鬼呢?
这贾宝玉也不知真傻还是装傻,胤祚懒得管,只淡声道:我虽折断了薛少爷的胳膊,但也只是玩笑罢了,并没有真的伤了他,只要修养数月就好了。
你伤的薛大哥?贾宝玉迷茫一会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哎呀哎呀,你怎么伤了他,你可知他是谁?他家里必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那就不劳你费心了,胤祚淡淡一笑,我劝你们赶紧走,他的胳膊越早接越好,迟了落下残疾可别怪我!
众人听了脸色一变,当即七手八脚地搀了姓薛的往外走,胤祚是不大明白,这姓薛的伤的是手不是脚,怎么就连路都走不了了?
不懂这些人的脑回路,他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你们日后想找二郎麻烦尽可以试试,我很好奇若他为了防卫失手杀一两个人,律法判决时到底能放宽到什么地步,不知会不会无罪开释?若你们谁能为我解惑,逢年过节我定叫人给你扫坟烧纸。
众人:
柳二郎只见那些人脚步顿了下,然后不约而同地更快了些,仿佛生怕他现在就防卫一下试试。
柳二郎:
他对胤祚拱了拱手,这次更多了些感激:在下柳湘莲,多谢小兄弟相救!
不必如此,若不是我你本该能走掉的,况且那姓薛的不尊重,我也想教训教训他!胤祚摆摆手,不由打量柳湘莲,这位传说中是红楼第一美男,瞧着确实面如傅粉,唇红齿白,还有种介于少年和女子之间的雌雄莫辨,那薛蟠人不怎么样,眼光倒是不错。
胤祚笑道:二郎如此美貌,难怪那薛蟠惦记了那姓薛的和贾宝玉混在一处,应该是薛蟠吧?
可不就是他?柳湘莲叹了口气,浓黑的剑眉不由皱了起来,他家大势大,又是个混不吝的性子,故而我虽愤怒,也不敢撕破了脸。如今兄弟伤了他,薛家和贾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可有打算?
没什么打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贾家和薛家有几分本事,胤祚只淡淡一笑。
柳湘莲闻言不由着急:那怎么行,你是谦谦君子,不知他行事有多跋扈
正说着便听见噔噔噔上楼的声音,掌柜急匆匆跑上来,见到胤祚不由长长松了口气,抖着手抹掉满头的冷汗才上前磕头:奴才给六爷请安,听说楼上有人闹事,奴才赶紧来瞧,幸好您没事儿,要不王爷非揭了奴才这身皮不可!
胤祚哈哈一笑:我才不信我五叔能舍得揭你的皮,他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您说笑了,掌柜的亲自引胤祚下楼,走之前胤祚对一脸木然的柳湘莲笑了笑,若那薛家和贾家还敢找你麻烦,你尽可以来找我,送个信儿到颜如玉或者京城日报社就成,知道这两个地方在哪吧?
柳湘莲茫然点头。
如此胤祚便放心离开了茶楼。
胤祚走后好一会儿柳湘莲才恍然回过神来:已知这茶楼是恭亲王的产业,掌柜称呼那小公子为六爷,小公子称呼掌柜的主子为五叔,所以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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