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松挺吃惊,什么时候?
昨天下午吧。南子笑了下,你先走,我在后面跟着。
梁峰在前面开车带路,南子在后面。
柏沉松没想到这俩儿人能熟络,梁峰对他挺好,对他周围的人也挺好。
他还挺欣慰。
农家乐很大,上下三层楼加院子,周边风景也好,就是那么大的房子被四个人给包了。
至于床位,小梨和南子肯定要睡一张床。
剩下至少还有三四个房间。
柏沉松和梁峰要是再挤一起就不合适了。
停好车,几个人上楼转悠。
柏沉松和梁峰分开住,两个人住在隔壁,隔了一堵墙。
晚上睡不着害怕的话,来找我。梁峰靠在门上笑,给你留个位儿。
柏沉松笑着把门关好,不了,我怕你等会儿喝多了,睡觉吐我身上。
饭菜提前做好了。
四个人做不了太大的圆桌,在院子搬了张木桌子坐着,菜都放不下,还得拼成两桌放。
南子搬了几大箱酒,桌上摆了两瓶白的和几个罐装啤酒。
四个人吃不了多少菜,慢悠悠的吃,小鸡啄米似的,酒倒是喝了不少。
南子话多,尤其是喝点儿之后,嘴巴跟机关枪似的。
几个人就那么在院子里喝到了晚上,太阳都落山了。
后来南子也说不动了,趴在桌上,嘴里吐泡泡似的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干嘛。
柏沉松也喝了不少,三分之二白的喝进去了。
这人喝多了就懒洋洋的不说话,树獭似的。
手指尖慢慢碾着一颗小花生米,把皮碾掉了,转头塞到了梁峰嘴里。
那人也喝多了,但都是啤酒,没柏沉松醉,脑子还算清醒。
他勾笑,嘴唇张开含到了柏沉松的指尖,眼神暗了点儿,紧盯着他。
柏沉松手指尖没动,盯着他嘴唇,轻轻抽出来,手掌盖在梁峰半边脸上,你还欠我个牙印。
梁峰笑,还想着这事儿呢,我以为你忘了。他把衣领扒开,露出印子,还没消。
他凑近了问,咬哪儿?
空气中的酒气混着微凉的风,挺冷的,两个人一呼气儿却发烫,呼吸间带着浓厚的麦芽味,冲的大脑发晕。
南子醒了,闹腾着要和小梨去门口抓萤火虫。小梨说他脑子进水了。
柏沉松滚烫的手指动了动,拇指磨在梁峰嘴角。
梁峰手抬起来放在柏沉松侧腰上,使劲握紧了些,里面的腰挺硬。
咬这儿啊?梁峰笑。
柏沉松眼神看着有点儿散,半天不说一句话。
一阵冷风吹过来,他突然埋下脑袋,抵在了梁峰喉结那块儿。
地方太脆弱了,梁峰惊了下,喉结上下滚了滚,手底下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掌托着他后脑勺,换个地儿。
柏沉松哪里会听他的,张嘴的一瞬间,一股热气儿出来,梁峰闭着眼都想骂人。
刺骨的疼痛没有迎来。
喉结那块突然湿湿滑滑,烫人的温度突然触碰上去。
柏沉松在上面用唇亲了亲,含着,舔了两下。
梁峰浑身一个激灵,扣在柏沉松脑袋后面的手用了力,手指插bull;在他发丝间,下意识的捏紧了。
柏沉松仰起头,意识迷糊,懒呼呼的看着他笑,这么爽啊?
第36章
怕你赖账,晚安。
夜晚的风吹的刺骨, 饭菜最后一点儿余温被彻底吹散。
梁峰的眼里冒了火,两个人被酒精激的浑身发烫,后背透了汗珠。插在柏沉松发丝里的手松了松劲儿, 又突然用力向下压。
柏沉松的额头撞在了梁峰的额头上, 相互抵着,灼热的呼吸烫人。梁峰的手掌挪动了一下, 掌心盖在后脖颈,轻轻捏了下。
我蛋糕呢?柏沉松勾了个笑,往后退了点儿, 手臂支在桌子上望着院子外面的路灯。
梁峰愣了一秒,松手, 低头笑。柏沉松这人总是这个毛病, 关键时候老是打断,说点儿别的。
在楼上。梁峰回,给你拿下来?
风太大, 蜡烛点不着。柏沉松低着嗓音儿慢慢回。
梁峰凑到他耳边,嘴唇快抵上了脸颊,那我们上去?
柏沉松低头, 手里端着最后半杯白酒,还准备往嘴里送,梁峰伸手攥住他手腕,拦了。
干嘛?柏沉送看他笑。
你等会儿喝趴下我蛋糕给谁点去?梁峰捏着他手。
柏沉松小小声儿,哦。伸出另一只手,把梁峰喝了一半的啤酒拿过去,灌掉了。
你让我少喝点儿的意思就是你喝多了, 让我扶你是吧?梁峰笑。
两个人醉醺醺, 说话拖着音, 看人的时候眼里带了层不一样的东西,少了些理智,多了些冲动。
柏沉松眯眼,突然笑了下,不然呢?
梁峰笑,抬手把柏沉松脑袋上的头发揉成了鸡窝,又一点点顺平整。
爪子闲着没事儿干了。
我,我抓到萤火虫了!!南子突然在原子门口嚎,手里捏着拳头疯了似地跑过来,傻不愣登的蹲地上,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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