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润衣一下子坐直了:“没有!怎么..怎么这么说?”哪里就不想了,天天夜夜的想,梦里都想。
石朝云:“什么事都不告诉我,难道不是在划清界限?”
事实上石朝云很清楚,池润衣信赖他。
这种信赖莫名又厚重,厚重到甚至不愿意给他添麻烦,但这并不是石朝云想要的结果,他需要池润衣明白,有些事不需要他承担。
池润衣不想让石朝云误会,但袒露他对石朝云的保护心也不是那么容易,因为这种保护当真是太软弱太无力,叫忍气吞声更合适。
最后还是要靠石朝云出头,就..挺没脸的。
池润衣自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挺能屈能伸,可在石朝云面前,他不想显的很没用似的,即使很没用,也不想没用到会添乱。
复杂又羞惭的心绪让他眼皮都耷拉着了:“我只是不想给你惹麻烦。现在挺好的,一点小事,我们不用分开吧..我还拿了钱呢,现在分开,你不是亏大了..”
石朝云:“那就不分开。只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事,要告诉我。我不希望别人说我石朝云无能,连枕边人都不能保护,这比惹麻烦更让人不能接受。而且,这也不是你的错。”
顿了顿,又道:“当然,如果哪一天你觉得不需要了,我们可以好聚好散。”
感情上他不能给与什么。
在其他方面,石朝云希望池润衣在这一段关系中不说得到的有多么好,总之不比其他人差吧。
比如金钱,比如他的庇护和支持。
池润衣赶紧摇头:“不散不散,哪天都不散。”
石朝云抚了抚他的脑袋:“行了,睡吧。”
关灯几分钟后,石朝云感觉胳膊上蹭过来一个脑袋。
池润衣:“我的你的人,是吧?就是..要盖个章吗?反正时间也还早。”这么近的距离,他都能闻到石朝云身上沐浴露的香味。
和他的一个味道。
这谁能忍得住。
再说了,不更近距离的接触,心里总是不踏实。
这小家伙实在是太粘人了,石朝云借口累了,让他赶紧睡觉。
池润衣脑袋又凑过来:“靠着睡行吗?我最近总是失眠,担惊受怕的。”事实上并没有,白天工作很累,回来沾枕头就着。
石朝云这次没有拒绝:“睡吧。”
安静的黑暗中,池润衣闭上眼,低声道:“你能来,我真的很开心。”羞惭是有的,但更多是被在乎的雀跃,很幸福。
.
要拍戏,池润衣起的早,尽管轻手轻脚,但从被窝爬起来的一瞬石朝云还是被惊动,石朝云眼睛有血丝,昨天从国外赶到剧组,统共在飞机上度过二十几个小时,他甚至没来得及倒时差。
池润衣轻声道:“才六点,你再睡会儿。”下床了还给石朝云掖了掖被子。
石朝云没说醒了就睡不着的话,并不打扰池润衣的进程。
窗帘遮光性差,这边天亮的又早,室内已经有些能见度,池润衣没有开大灯,开洗手间的灯洗漱,水流也开的小。
石朝云还有些困倦,盯着洗手间那点光晕看了好一会儿,那光泛着记忆中的暖黄,他不知不觉又闭上了眼。
尽管睡前洗过澡,池润衣还是习惯早上冲个澡再出门,这边太热了,熬一天汗涔涔的,不过未免打扰石朝云睡觉,洗澡的事这天就免了。
到剧组,景灵均已经到了,没像之前那样和池润衣打招呼,有种生人勿进的范儿。
池润衣把特意买的早餐放到人桌子上。
也没说什么,不知道怎么交流,景灵均喜欢的人昨晚和他睡一张床,这确实难弄,最主要是双方都不愿意退步。
他们两个没有交流,化妆的李唯和小吉面观鼻鼻观心,也都静悄悄的。
另一头,好不容易等到宴云谏起床的孙寄州,正跟宴云谏告状,生生在湖里泡了好几个小时,这罪遭大了,总要有个说法吧。
就算宴云谏不好招惹石朝云,但安慰安慰他总行。
有钱有势的人,安慰人也不外乎给钱给资源..总之罪不能白受。
宴云谏一身红色的睡袍,衬的浓丽又锋利的五官有些妖异:“要个说法啊,那你以为,那天你为什么只配睡浴缸?”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提这件事。
也许是..看吧,他明明也不差的,又瞎又笨的小狗,真是没眼光!
那天..浴缸..孙寄州记起来,他睡浴缸的那天,唯一特别的事就是让池润衣拍下水戏时NG了好几次。
都是水..某种微妙的重叠让人心惊肉跳。
孙寄州的脸白下去,惊愕的看着宴云谏,一刹那明白景灵均说的那个「赝品」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这样!
原来宴云谏也是冲着池润衣来的,可笑他在池润衣面前那样自得..
好几番刺激让孙寄州思维有些混乱,喃喃道:“那我..算什么?”
宴云谏没有理会这个问题,不值一提的人,不值一提的问题,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
生活还是要继续,孙寄州失魂落魄的离开,被经纪人骂醒之后去了剧组。
风水轮流转,这一次剧组受人殷勤对待的变成了池润衣。
不同的是,池润衣被打压的时候也有很多人同情和帮助,对失势的孙寄州,受了孙寄州许多刁难的工作人员和小演员们,可不会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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