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楠反问道:“你怎么排这么晚的班,那个帅哥呢?不陪你回去吗?。”
余笙担心的有些生气了,问道:“帅哥今天不排班,你呢,这么晚一个人不害怕?”
梁楠见她生气,拉着她便往外走。
在马路边拦了一辆车,就拉着余笙上了车,车上二人也不说话。司机问道:“去哪儿?”
梁楠说:“如天酒店。”
司机往后看了两眼:“小姑娘,大半夜出来不安全啊。”
两人没有搭理司机,晚上司机开的很快,十几分钟就到了。
余笙与梁楠站在酒店门口,余笙愣在原地没有说话,也没有问任何问题。梁楠问道:“身份证带了吗?”
余笙从口袋里拿出身份证递给梁楠,随即跟着梁楠进了酒店。酒店的前台看了两人一眼问道:“标间还是大床?”
梁楠说道:“大床。”
前台将房卡递给她,说道:“4楼405。”
梁楠接过房卡,余笙跟在后面往房间的方向走……
刚进房门灯都没有来得及开,梁楠就把门反锁,将余笙抵在墙上整个人将她环住,脸靠着她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她,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唇,距离越来越近。但是到了之前接吻的距离,嗅了嗅她的气息就停了下来……
余笙从梁楠身前抱住她的腰,一个转身就将梁楠反扑在墙上,另一只手护住她的头,低头吻了下去。
刚吻了不到一秒,梁楠低下头看着余笙的身体,问她:“为何躲我?”
“你是不是有了帅哥就不搭理我,对吧?”
余笙不回答,又吻了下去……
梁楠又问:“你心虚了是吗?”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声音越发颤抖“你怕旁人眼光,对吗?”
此时的梁楠回想着二人的感情,回想着自己的遭遇。心中满是委屈与埋怨,‘为何不能光明正大的是喜欢呢?为何要和其他的人有什么接触呢?’
余笙将头扭在一旁不敢面对梁楠,隔了好久回了一句“是……我怕自己有顾虑,我怕未来终究不被家人接受。”
梁楠问:“那你今天为何跟我过来?明知道我……”
余笙答道:“我……我很喜欢你,甚至是爱你。”
梁楠扑到余笙怀里,汲取她的爱,她的喜欢……两人踱步移到床前,余笙一用力,梁楠便躺在了床上……
梁楠直勾勾地看着余笙,余笙刚俯下身,脖子就被将梁楠勾住。
梁楠顺着脖子慢慢地扶上耳朵,一只手从耳后摸上脸颊,鼻尖,嘴唇……余笙顺势将梁楠顶到床头,开始解梁楠上衣的扣子。
余笙凑近梁楠的脖子,慢慢地往下移,贴着她的肌肤问了一句:“今天的你是什么味道?”
梁楠将手覆在余笙的背上,轻声答道:“和你一起才会散发的气味。”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段微弱的呻吟声……
整晚两人醒了好几次……早上还是昏昏地睡着,阳光透过床帘照在床沿上,散出来的光映着尘粒在床单上跳动……梁楠背对余笙侧睡着,余笙的手则搭在梁楠的腰部。
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二人的手机早就被打爆了。余笙睁开眼睛看了看表,下午两点了,赶紧叫醒梁楠……
“梁楠醒醒,睡过头了。”余笙说道
梁楠转身又抱住余笙,迷迷糊糊地说:“那就继续睡会吧。”
“不能再睡了。”余笙又说道
梁楠揉了揉眼睛,抬头看了看余笙说道:“为什么不能?”说罢就拽起被子将二人盖住。
余笙在被子里问:“再不起床,又是一晚上了!”
梁楠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轻声地撒娇道:“就一小会儿,谁让你和其他人……”
第20章 陪伴就好
周二,王颉在咨询中提到:“我会觉得父母不理解我,不让我和他在一起。他们好像在监视我一样。”
余笙问道:“他们会怎么监视你?”
王颉说道:“他们会用先进的设备探听我们的对话,而且我同学也经常在我背后窃窃私语,说一些坏话。”
余笙问道:“你有见过他们用什么先进设备吗?”
王颉说道:“他们的那种设备是看不见摸不到的,晚上的时候就会漂浮在窗户门口。”
在整个谈话过程中……王颉逐渐表露出幻听幻视的症状,即使他口中那个最理解最懂他的人也是他想象。经过初步诊断,王颉被诊断微精神分裂症。
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正值青春却要依靠药物一直生活,不能有大量刺激,不能停药。
第四次咨询的时候,是王颉的父母陪着他一起过来的。他的父母小心翼翼询问道:“余医生,学校有一个夏令营,我儿子能去吗?”
余笙问道:“夏令营大约要多久?”
王颉父亲说道:“一周左右。”
余笙看了看站在父母身后的王颉说道:“他目前的状况还不稳定,这种长时间的训练还是先不要参加了。”
父母听到这样的回答,回了一句:“谢谢医生。”语气中带着许多失落,想要诉说却无从谈起。
那些无奈与无助充斥着未来生活的每个角落,从王颉的身上蔓延到生活的细枝末节。
未来他们可能会无法控制他的病情,在无穷的反复中失去耐心,失去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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