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出去吃吧。”
珞雩点点头开始盘算着:“好啊,你想吃什么?冬天了适合吃个火锅,烤肉也行,你觉得呢?”
星颐想了想,她记得有一次和大英子一起去吃的一家韩式料理,有麻辣鸡爪很好吃。
珞雩看了一眼电脑右下角说:“你不是快到生理期了,怎么还吃辣?”
星颐算算日子,对啊,自己都忘了她还记得。不过自己身强体壮的应该没事,真羡慕珞雩,啥也没有。
“如果你真的想吃的话微辣也行,多喝水就可以。”珞雩回过头来补充到。
一时间,星颐有些晃神,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在她脑海盘旋着,呸!自己还真是颜狗!看见长得好看的就挪不动眼!
“好啊。”
那家料理店在嘉和佳城附近,俩人把车放回家后又走着去,想着吃完饭回来的时候散散步,消化消化。
店家送了一壶米酒,酸酸的,臭臭的,还有一点甜甜的,就是发酵的味道。猛地一喝有点难喝,仔细一喝还可以接受。总归是粮食,不能浪费了。
“你还喝酒?”珞雩一把按在小铝壶上拦着她。
星颐拍掉他的手说:“这是米酒,又没什么度数,不碍事的,再说了又不开车,吃完饭走走就没事了。”
这家店的氛围还挺不错的,温暖的灯光,温暖的装潢,温暖的空气,温暖的饭食,还有喝了米酒后温暖的身子。
珞雩静静地看着她一杯一杯的喝着,米酒确实不容易醉,对星颐来说,甚至还有点儿助消化,解腻。
可能是气温升高,也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星颐的脸变得红扑扑的。看着她一口口吃着鸡爪,香得很,珞雩笑了出来。
她喜欢看星颐吃饭。
回家的路上,小风有些凉,珞雩紧了紧领子,缩了缩,扭头一看星颐,拉锁都不带拉上的。
“你不冷吗?”
“我热。”
“那也不行,一冷一热感冒更容易。”说着就伸出手来给星颐拉上拉锁,顺便给她硬带上帽子。
“我身强体壮还体热,不这么娇气!”星颐不服气的摘下帽子反抗到。
珞雩不听,又把帽子给她戴了回去,“年轻的时候不注意,等到老了就后悔,说的就是你这种身强体壮的,就这两步,回家脱,脱光了也没人看你!”
星颐惊讶的瞪大眼睛,珞雩在一边偷笑,她装模作样的伸手打了她一下,结果被珞雩躲开。星颐不服气又追上去,今天非得是要给她“一巴掌”。就这样,两个人一跑一追回了家。
外面再冷,回到家就暖和,幸好家里有暖气。你说下了班窝在沙发里或者地毯上吃点儿零食,看个电视,吹个牛,困了就去洗漱睡觉多好,被窝里更暖和!
星颐有个毛病就是睡觉开窗户,冬天也开,下雪天也开,不过也不多,就开一条缝,不然得热的她发干,难受。相反的,另一间卧室里的珞雩盖了两床被子还缩成一团,甚至把头也埋进了被子里。
星颐在她床头安装了两个声控灯,最灵敏的那种,以防她半夜醒来摸不着灯害怕,她在被窝里伸出手在床头敲一下就可以。
噩梦不会那么轻易地消失,在人放松的时候它会突然来一下,在以为它消失的时候它也会突然开一下。
梦境是真实的,就连痛感都丝毫未减去半分,那些全天下最狠毒的诅咒和最低贱的辱骂充斥于耳,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和冷眼旁观的眼逐渐模糊。
她逃了,拼命地跑,忍着疼,跑进了牛棚,跑进了另一个噩梦。
天阴的像黑天,乌云翻滚着恨不能要压在人头顶上。闪电比雷声先来,光照亮了牛棚,照亮了她,一个黑影朝她慢慢逼近。
她说过,这是个梦。是梦都会醒的,可为什么还不醒?
呼吸急促,恐惧充斥着脑子,胸口令她做不出任何反应。珞雩拼了命地喊着让她快跑,可她的声音都被雷声盖住了,盖的严严实实。
老虎钳,冰凉的老虎钳已经钳住了自己的小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钳住。她要挣扎,可双腿被压住,折断了腿的动弹不得。
又是那种感觉,哭的声嘶力竭,断了气儿似的,天底下的求饶话都说尽了。
“爸爸我改了我真的改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爸爸!!!我求求你我改了我改了我真的改了!!”
“妈妈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了妈妈我听话我真的听话了,你救救我妈妈救救我!!!”
她疼了那么久,怎么就没人来救救她呢。
什么才是尽头?
一声尖叫珞雩惊醒,她缩进了被子里哭着,没有一点声音。
她在枕头下摸到了手机,悄悄地拨通了电话,另一间卧室星颐的手机响了。
铃声响了一会儿星颐才接起来。
“喂?”
那边没人说话,星颐的困意上来还不能睡有点儿恼火,她眯着眼睛看着刺眼的屏幕,是珞雩的电话。就在隔壁,直线距离不过三米打什么电话!
“喂?珞雩??”
只听着对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实在是等不到她回答,星颐掀开被子走了过去。
敲了敲床头,感应灯亮了,珞雩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应该是做噩梦了。
“醒了啊?”
听见星颐的声音珞雩才敢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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