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怕万一哪天他带小姑娘玩儿,忍不住
苏潮踹他一脚,笑骂:老子是禽兽?带小姑娘在这儿搞车.震?
林周嘿嘿笑,你这黑色大G,后排那么宽敞,玻璃膜黑乎乎的啥也瞧不着,真搞也不会被发现。
回想到这儿,苏潮不免失笑,去兜里摸钥匙,摸了几遍,也没摸着,大约是落在了KTV包厢。
倒是摸到了一只小盒子,掏出,借着车库微弱的灯光,低头一瞧,小盒子上写着冈本001。
苏潮:
知道是白佳茴搞得鬼,他头疼地捏着小盒子,正欲将小盒子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冷不丁瞧见一抹娇小的身影,就在他几步之遥的位置。
苏潮眸色一沉,顺手将小盒子塞进风衣,抬眸一瞧,小姑娘手里捏着把黑色钥匙,正是他落在包厢的那只。
其实今天初见她就发现,他这个不听话的小女朋友约莫是静心打扮过了,跟以前中二时期一样,喜欢光着两条美腿穿短裙。
上身套着小毛衣,领口开得大,弯腰时,漂亮的蝴蝶骨若隐若现,甚至能窥探出两抹弧度。
曾经他亲手丈量过的,即使过了两年,那种软糯到死的触感,依旧让他难以忘怀。
等了一晚上,这姑娘一句话都没跟他说,他也渐渐地来了气,只想再冷冷她。
这会儿,见她低眉顺眼地站在自己面前,递过钥匙,抿了抿红唇,依旧没吭声。
苏潮轻嗤一声,漫不经心接过,哪知,这姑娘并不松手,头垂得很低,声音更是低如蚊蚋,理我一下,好不好?
汪林莞下来送钥匙时,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
没想到见了他,会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好半晌,勉强憋出了这么一句。
她懊恼又生气,眼见他要抽走车钥匙,她一急,上前一步,双手环抱在他腰间,双眼一闭,跟他耍赖,那我不是每天都在哄你了吗?干嘛这么小气?
苏潮被她的强词夺理气笑了,小气?你说谁?
小姑娘在他怀里轻蹭,答得理直气壮:你呀。
松手。
我不。
苏潮:
小姑娘的声音哼哼唧唧的,我让你欺负哭,好不好?
苏潮:
他捉住她纤细的手腕,无奈地喊她名字,汪林莞。
旁边有人咦了声,隔着远远的距离,笑着跟他打招呼,苏二,好久不见。
苏潮懒散抬眸,认出来是他生意上的朋友,不想让旁人瞧见小姑娘,苏潮轻叹一声,拿了钥匙,开了车门。
单手抱着小姑娘,强行给她塞进了车后座。
那人慢悠悠踱过来,往车里偷瞄一眼,车窗玻璃色泽深,无法窥探出里头的精致。
意识到什么,那人递过来一根烟,笑得意味深长的,小女朋友啊?藏的够深的。
苏潮接了烟,低头咬住,对方给打了火,他用手拢着,点了烟,不在意地回他,就一妹妹,兄弟托付照顾的,对一小朋友下手,老子是禽兽么?
那句小朋友咬字很重,像是刻意为之,说完,心里又隐隐后悔。
不明白明明在乎她在乎到卑微的程度,为什么总是忍不住要在她心里的伤痛处撒一把盐。
朋友拖长了尾音,行,好好跟你妹妹玩,回见。
苏潮懒得理他,敷衍了一下,送走这些生意上的朋友,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那句妹妹有没有让小姑娘掉眼泪。
掐了烟,丢一旁的垃圾桶,手指碰到那盒冈本001,原想丢掉,这会儿不知怎么的。
什么风度,什么理智,什么赌气,全都抛诸脑后。
此时此刻,他唯一想要做的,一直想要做的。
就是把这姑娘摁在车上,狠狠地欺负哭,让她以后再也不敢随随便便地丢下他。
深黑的眼沉了沉,苏潮低头轻笑了下,不紧不慢地踱步到车后座。
拉开车门,往车内看去。
车顶灯亮了,小姑娘低垂着一颗小脑袋,不知是不是被伤到了,沉默得很。
他的心忽然软了一下,不想再跟她制气。
修长的手指才碰上她软糯的脸颊,小姑娘蓦地开口,声音很低,蚊子哼哼似的,对不起。
猝不及防听她道歉,他怔了下,没等回神,她一点一点抬眸,乌黑的眼睛水雾弥漫。
手臂勾着他的脖颈,拉过来,小姑娘温软的唇瓣印上他的,怯生生地亲他,我爱你。
被摁在车里时,小毛衣也被丢在一旁,她里头只穿了件吊带,压根儿遮不住什么。
即使开了暖风,她还是很冷,下意识缩了缩,被一抹温热覆盖。
头顶的车灯亮得晃眼,她抬手去挡,被他捉住手腕蜿蜒而下,与她十指相扣,抵在车窗。
小吊带被抛在主驾驶的车座上,明明没有风,裙摆却微微鼓动着。
不疼,甚至是种诡异的快乐。
她却哭得好大声。
漂亮的脚踝不经意蹭到他湿漉漉的黑发,她懵了下,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她猛然揪着他的黑发,哑着嗓音阻止,我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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