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衔禅像猫咪被吓到般浑身炸毛,一瞬间眼睛瞪得圆圆,不可思议地望着湿润润的蜜洞,连浓密的睫毛都有着甜蜜的津液,点在上面像是一滴晶莹的、未流下的泪。
他用指尖将脸上湿润的地方抹去,放在唇中好奇地品尝味道,这是极淫靡极艳的动作,放在他身上却显得真而纯,仿佛幼童小心翼翼地试探后将自己肉乎乎的小手小脚放在地上攀爬,女人的腿还搭在他腰间、也是肩膀上,把衔禅的动作姿态看得分明,她不感到害羞,第一次觉得,这个名字取得对极了。
拥有无限的好奇心和很小的胆子,在面临危险时又敢与仙藻一起去兵营,这不是很像猫吗?猫咪就是这样的,调皮捣蛋地去抓东西、又会被塑料袋的声响所轻易恐吓,可对待强大的敌人又敢于喵喵喵叫着威胁、和它们作战。
除了他还有谁会更合适?
只是……
“既然穴内的水儿已经排出,你先把我的腿放下。”
女人的腿女人的腰…经历了这么多场性爱,身体若稍微不好,恐怕都会掉在汤池中,到时就不是性爱现场,而是谋杀现场了。
“我还想……”他语气带着遮不住的兴奋。
“你还想怎样?”阿允的腿都软了,今日高潮了数回,若是她是男性,恐怕硬都硬不起来,非得喝药吃鹿肉鹿血滋补才行,还好她是女人,女人没有阳痿,只有性冷淡和多重高潮,而前者也是心理导致了生理,否则真的会被榨干。
“我想舔一舔。”他说,眼睛静静地瞧她,阿允是实在有些虚了,她身子毕竟不是真的铁打的,也流出了那么多阴精,再无止境的高潮下去,她怕猝死在衔禅身下,而太后猝死在亲王身下,且还是亲子,那得是多么大的丑事?这么说吧,女人情愿落在楚王手上,都不想这件事发生。她如此想,也告诉了衔禅。
“不过,若你真的只是舔一舔,不想射精倒没关系。”阿允道,这件事说白了就是拿一件换另一件,拿肏穴换舔穴,随便衔禅拿主意。
衔禅听后,也没有李胜一般闹,说着您不是说了能多做时候些的胡话,他思索几秒,到底有些心疼她的身子,就说,“我只舔一下,然后继续做,这样可以吗?”
这不是什么苛刻或过分的要求,阿允伸出一根手指,“就一下,我真的快要不行了。”昨日兵荒马乱,今日沉迷欲海、醉生梦死,心灵挨得住如此激烈的变化,身体却究竟是普通的人类女人,是万万再不能了。
他听这话只是低下头,将两鬓落下的发撩到耳边,头再深深低下,贴近女性的小穴,唇瓣和红软的穴肉接触,轻轻一舔,将清透的蜜液吃了大半,倒像那小穴也不过是承载甘露的肉壶般,而女人的骨头已经在体内嘎吱作响,像报废的汽车,提前预知给身体的主人。
重新恢复到传统的面对面性交,阿允为自己的腰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再担忧会脊骨断裂、落到水中溺毙,但……
“誒……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注视我?”
她皱眉,灼灼的目光确切无疑地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充满了想要吞噬的渴望,在漆黑的夜色里分外鲜明。
“或许是太监宫女,等些时机准备伺候您起身。”衔禅道,这里除了他们二人和宫人们,又还会有谁呢?
“或许吧……呀咿……”她又一次在李从的侍奉下呻吟出声,敏感的穴肉被肏得酥麻不止,花心被取悦地喷出水液,将她想探究得心情压抑了大半,毕竟答应了他会多做些时间,做完后赶紧休息,明日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
例如皇帝未完工的陵寝;妃子们决定不让她们陪葬,可养在宫中是按照先帝时的待遇还是加厚或削薄;昨日大战四起之时,仙藻的驸马去道观是寻常的访仙求道、还是早知京城会起祸事不告诉妻子自己躲避,这个需由仙藻判断拿主意,她想怎么处理都可;昨日杀的人太少,有些军队的头目可以趁着这次楚王叛乱的时机杀掉或换掉,换成打仗时主动投靠的平民百姓这类依靠她的人;即便楚王因叛乱才削去土地和爵位,可毕竟没抓到他,其他的诸侯王也可能会心生怀疑,要小心安抚,稳住他们;守卫在她身边、保护她安全的军士,不论是死是活,都要重重封赏,向天下宣告他们的忠诚高洁;以及株叶的下落,阿允很需要她,才离了数个小时就已经思念,总要找到……
这样想来,还不如直接地沉湎于欲望中,反倒能避开许多事。女人搂住他的脖子,嫣红的乳尖随着动作的变换跳动,将白嫩嫩的乳团紧贴在少年胸口,李从含住她的乳尖,性器剧烈的鞭挞肉穴,啪嗒啪嗒的水声响亮,然而人的欲望中终有尽时,他们也到底折腾了太久,他这时身体一震,将阴囊内的精液全部射入女人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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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咪炸毛,射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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