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裸地折辱了,竟敢当街把堂堂太子形容成如此急色的登徒子。
连齐琛身后的荆楚姑娘闻言都变了脸色。
齐琛却不觉得生气,反而感觉有点可笑。这晋王手下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啊,呈这些毫无用处的口舌之快,真要被自己当街砍了,这人也只能自认倒霉啊。
就这一会儿,齐琛居然还走了个神,心想让那个萧家二小姐嫁给这个人挺好的,算是为了欺负萧慕离而赎罪了。
齐琛一时没说话,韦希林以为这是齐琛吃瘪了,于是更加嚣张,大摇大摆就要去强抢荆楚,却没成想刚转过身,屁股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他恼羞成怒地还想回头爆粗口,一看背后踹人的竟是从马车中跳下来的萧慕离,当即愣了一下。
就这一瞬的时间,萧慕离上去又是一脚踹在了韦希林的膝盖窝里,干脆利落地把人踹跪了。
韦希林挨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当场就要起身拼命,却被萧慕离用一只手压住了肩膀,竟是完全动弹不得。只听萧慕离语气里带着威胁说:朋友,好巧啊,咱们的合作,正好可以好好聊聊啊。
萧慕离也不是粗人,今天当街打人,是因为她捏着韦希林的命门知道对方不敢反抗。惠妃生日就在仲夏之日,她已经预定了要在自己寿宴上放一场烟火,还要把京城的贵妇们都请来观礼。韦希林为了交差,这时候且得供着萧慕离呢,
萧慕离俯身凑到韦希林耳边阴测测地说:不过在太子面前,不先说点什么么?
韦希林看起来气得要原地升天了,但还是憋住了,咬牙切齿地说:我粗鄙惯了,请殿下宽恕。
还有呢?差点撞到人呢?
今后一定好好约束家奴,绝不再犯。
萧慕离勉强算是满意了,直起身去看齐琛,却见齐琛脸上不是个舒心的表情,而是满脸写着:哦,你跟这个人很熟啊。
齐琛,一个用表情就能阴阳怪气的男人。
这下萧慕离也有点不开心了。她辛辛苦苦给人出头,人家还不领情,不光不领情,还要送美女回家。
她干脆揪着韦希林的衣服把人揪起来,故意给人理理衣服说:你马车上还有空?那你送我回去,咱都别在这里碍人家的眼。
齐琛这才开口:你要跟他走?
萧慕离挑衅抬头:怎么啦?不行啊。
齐琛这下才真生气了,黑着脸说:随你吧。
齐琛一生气,萧慕离就习惯性心虚,但输人不输阵,她还是硬撑着拽着韦希林上了他的马车,并且安慰自己说:我也不是赌气,我也算给那个荆楚姑娘解围了,就她那么个弱鸡样子,落到韦希林手里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齐琛也没再管被晾在原处的荆楚,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背影都带着愤怒。荆楚抿抿嘴,在南一搀扶下小心翼翼上车。
南一低声说了句:自求多福吧。
见韦希林的马车已经走了,南一才跳上车夫的位子,一抖缰绳,慢悠悠往风月楼行去。
车厢内。
荆楚没坐,直接跪了。
她这时候一身媚骨全收了起来,规规矩矩地认错:主子,我有要事要禀报主子,自作主张来找主子,请主子责罚。
齐琛眼风一扫,冷笑一声:是你自作主张么?这么恰到好处的拦我,你自己做得到?
这下,荆楚不说话了,就沉默地跪着。
齐琛故意抻了一会儿,就让荆楚跪着,算是小惩大戒,而后才无奈地说:就这点小事都不舍得把表哥供出来啊。
荆楚知道这事就算过了,长舒一口气,撑着马车中的座椅起来,规矩坐好回道:本来就是我的主意,解之只是帮我谋划罢了。
齐琛嗤笑一声:怎么了?什么事一定要当街拦我见面说?
项怀义进京了。
项怀义,闽浙太守,一方大员。他还有一个身份,程潜曾经的门生。五年前,程潜的许多门生故旧被他的贪腐案牵连,革职的革职,抄家的抄家,而作为好友和门生的项怀义却在一年后还升职了,成为了当初程潜出事之地的太守,一干就是四年。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今年正是京查之年,外省官员在京活动的不在少数。其实,齐琛早已知道项怀义进京,只是,他没有告诉荆楚,和荆楚守着的那个人。
五年前程家五年前被满门抄斩时,其实留下了一条血脉。当时程家出事,程潜的二儿子程继因为平时就是个寄情山水的纨绔,鲜少在京,出事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在哪,反而逃过一劫。他的通缉令现在还挂在城防卫衙门呢。
谁能想到,程继没跑,他回了京城,亲眼看到了刑场的那一场屠杀而后,改头换面的程继就留在了他从前不屑于久居的京城,一住就是五年。
还成了个抛头露面的人物风月楼首屈一指的琴师:陈问,陈解之。
天之娇子一夜间家破人亡,从此一张假面示人,再未摘下。逝者已矣,而活着的人却要饱受煎熬,午夜梦回时内心不断被撕扯拷问:他好好的一个父亲,怎么就突然变成了祸国殃民的大贪官了?
如今陈问终于抓住了一些线索,找到了项怀义,就迫不及待的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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