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砚看了他一眼:怎么,想要效仿?
周梁一惊:你又知道?
傅沉砚语调有点漫不经心:我只想提醒你一句,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小心最后会自食其果。
周梁:你不能说点好的?
傅沉砚微微颔首:那祝你好运?
谢了!周梁说,我有点事,改天再聚,帮我跟你的甜心小宝贝说一声,我走了。
他捞起自己的外套,匆匆离开。
令恬回来时,看到只剩下傅沉砚的场馆,疑惑地问了一句:老公,周梁走了吗?
傅沉砚:嗯。
令恬:这么快?
傅沉砚看着她,语气有点意味不明:舍不得他走?
令恬:
没想到只是随口问一句,也会惹得老公拈酸吃醋。
老公,你现在的pH值是不是小于7啦?见场馆里没人,她大胆地坐到傅沉砚的腿上,勾住他的脖子,两片软唇主动贴过去,亲了亲他的唇。
她看着他,一双杏眼水泠泠的,声音轻柔像拂过树梢的春风:这样有没有感觉甜一点?
傅沉砚视线落在她红润的两片唇瓣上,喉结一动,昧着良心说:没有。
令恬白皙的双颊晕出淡粉,只好再次贴上男人的唇,软嫩的舌尖从他的唇缝间探入,有些生涩地勾缠住他的舌。
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皆是心尖一颤。
傅沉砚终于有了反应,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
最后,令恬软在他怀里,微微娇喘:老公,你心里还酸吗?
傅沉砚抵着她的额头,嗓音低沉缠绵:甜了。
令恬唇边漾开两枚浅浅的小梨涡:那我们去射箭吧。
傅沉砚颔首:嗯,你去挑一副儿童弓。
儿童弓?令恬微微睁圆眼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要玩成人弓。
她从傅沉砚怀里起身,朝射箭区走去,想要拿起傅沉砚先前用的那把弓,结果第一下竟然拿不起来,沉甸甸,简直像被一块大磁铁给吸住了。
令恬:
这么沉,别说让她拉开弓了,她要拿起来都费劲。
要玩成人的也行。傅沉砚走过来,站到她身后,双臂环住她,一只手拿起弓,另一只手拿起箭,甜甜,手放在这里。
令恬的手搭上弓箭,被男人温热的大掌包裹住,清冽的雪松气息从身后将她包围住。
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细伶伶的肩带下,裸露在外的蝴蝶骨感受到男人名贵衬衫的精良面料,以及从衬衫下传递而来的温度。
看着他握住弓箭的手白皙干净,青筋浮现,她的心脏忍不住怦怦地跳。
傅沉砚带着她,缓缓拉开弓。
放。
令恬听话地松开手,箭受力,直直地飞出去,最后却连箭靶的边都没有挨着,掉落在地上。
令恬并不气馁:再来。
傅沉砚只是帮她撑着弓的重量,她自己拉开弓,以及瞄准,在又脱了两次靶后,她直接射中了一个八环。
射中了!
令恬兴奋极了,转过头,想亲傅沉砚。
但他太高了,她亲不到他的唇,这样背靠着他,也不好踮起脚尖来亲,令恬脑子一热,直接亲在了他的喉结上。
温软的唇瓣一触即离,傅沉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眸色微暗。
令恬已经转回去:老公,再来好不好。
傅沉砚亲吻她柔软干净的发丝,嗓音低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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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恬在射箭馆玩得很开心,两人从射箭馆出来后,又去了陶艺馆,一起DIY陶艺品,体验一把人鬼情末了的浪漫。
吃过晚餐后,两人在电影院看了一场电影。
一直到晚上十点半才回到家。
玩了一天,令恬有点累,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开始频频打哈欠。
傅沉砚抱她上楼,没有再对她做什么,嘱咐她洗完澡后早点睡觉,明早还要上课。
令恬拉住他的手,小脸有些严肃:老公,你明早是不是要出席董事会?
嗯,不用担心我。傅沉砚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带着一丝笑意,我说过,要让你当总裁夫人的,说话算数。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嗓音温和:安心睡吧,晚安。
令恬那点担心的情绪再次被他安抚,她踮起脚尖回吻他:晚安。
傅沉砚推门而出。
令恬慢慢地卸妆,秦姨替她放好洗澡水。
因为今天拉弓的原因,她的手臂隐隐有点酸痛,泡完澡后,她让秦姨来给她按摩一下手臂。
令恬是真的困了,趴在床上让秦姨按摩,不到两分钟就睡着了。
知道她睡着了,秦姨微微一笑,又继续给她按摩了一会儿,然后替她盖上被子,关了灯,离开时,轻轻地关上门。
令恬睡到半夜,忽然被一道雷声惊醒。
她摸到手机看时间,凌晨一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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