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砚眸色微深: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在我眼里像什么吗?
令恬小心地问:像什么?
水蜜桃。傅沉砚低头,贴近她的肩颈,轻轻嗅闻她身上的甜香,嗓音有一分哑,像汁多肉软的水蜜桃。
听到汁多肉软这个形容词,令恬莫名一阵耳热。
这不是让人一看就想吃掉的意思吗?
果然,傅沉砚的下一句就是:老婆,我好想咬一口。
他一叫她老婆,令恬心就酥了,小声说:我怕疼,你轻点咬
话音刚落,男人就咬在了她的锁骨上。
啊令恬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微微的痛感,带着被电流击中的酥麻感冲向大脑,让她有一瞬的失神。
傅沉砚哑声:疼?
令恬白皙的脸颊涨红,点头:有一点。
傅沉砚的指尖从她锁骨被咬的位置上划过,语气意味不明:这点疼都怕,还有更疼的时候,你怎么办,嗯?
还有更疼的时候
令恬脸色微变,看着男人眼底燃起的暗焰,她感到惶然不安,眼睫颤了两下。
胆子还是这么小。傅沉砚嗓音带笑,似乎是在安抚她,吓你的,我温柔些,就不会疼,别怕。
他的两片唇落在她的锁骨上。
令恬怕他再咬她,身体微僵,双手微微推在他的肩膀上,但他并没有再让她疼,只是温柔地在她的锁骨周围流连。
这种滋味,似乎并不比被他咬的那一口好受多少。
被他唇瓣触碰的那片肌肤,掀起酥酥麻麻的痒意,有点难捱。
老婆他灼热的吻沿着她白净的脖颈一路向上,湿热的气息最终攀上她的耳朵,带你上天好不好?
上天
令恬微微睁大眼睛,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一股热气霎时涌上脸,整片脸颊滚烫得像着了火。
她什么还没有来得及说,忽然身上一轻,傅沉砚已经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怦!怦!怦!
令恬一颗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胸腔里迸出来。
男人腿长,几步就走到了床边,将她轻轻放到床上。
蔷薇粉色的睡裙很丝滑,质地如水一般贴在她身上,曼妙的身材显露无疑。
令恬躺在自己的床上,却紧张得无所适从,男人欺身上来,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将她牢牢地压制住。
傅沉砚单手撑在她的身侧,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大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摩挲她细嫩的肌肤。
令恬咬着唇,眼神又羞又慌,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傅沉砚凝视着她,眼底的清冷荡然无存,只剩暗色汹涌:别怕,只管把自己交给我,乖。
裙摆掀起,灯光映照在男人的手上,他的手骨节修长如竹,明晰如玉,手背上青筋凸显,这是令恬喜欢的手,现在却让她颤抖不已。
令恬紧紧地抓住男人的手臂,却无法阻止,男人的手如一团烈火,渐渐地没进那一片蔷薇粉中。
-
君悦酒店顶楼。
在傅沉砚带令恬离开之后,原本热热闹闹的天台上,人也慢慢地走光了,只剩下宋可妍颓然地瘫坐在一把椅子上。
没人同情她,也不敢同情。
那些馥郁的鲜花和梦幻的灯光,都仿佛在嘲笑她。
纪明俊临走前,单方面宣布和宋可妍分手。
宋可妍,没想到你这么能造谣生事,搬弄是非,我之前识人不清,看错你了,分手吧。
今晚,宋可妍显然是把傅沉砚彻底得罪了,宋家会被她牵累,他若是再继续和她在一起,说不定也要被傅沉砚针对。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他和宋可妍还只是一般情侣关系,连床都没上过。
纪明俊还没有睡到宋可妍,本来打算今晚给她过完生日后,就和她进行更深入的交流,但现在,他对她完全没有了那个想法,睡了她都觉得晦气。
宋可妍抓住他的手臂:明俊哥,令家破产的事我没有造谣,明明就是令恬撒谎了
这是重点吗?就算令家真的破产,傅总要扶令家起来有多难?纪明俊一脸嫌恶地甩开她,麻烦以后别缠着我了,差点被你害死!
宋可妍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事情会变成这样,她面前突然变成了一片深渊,她绝望地想从这天台上跳下去。
工作人员推着一个巨大的五层生日蛋糕上来,却看到空荡荡的天台,一下子傻眼了。
这过的哪门子生日?
工作人员看向一脸木然的宋可妍,态度小心翼翼:宋小姐,祝您生日快乐,您的生日蛋糕送到了,需要现在切吗?
切什么切!你没看到没人了吗?切给谁吃?切给鬼吃吗!宋可妍突然歇斯底里地冲工作人员吼了一声。
她发泄一般,把放着蛋糕的小推车用力掀翻。
蛋糕倒向工作人员那边,工作人员下意识去扶,结果蛋糕都砸到了身上。
宋可妍发泄完,转身就冲向电梯
被糊了一身奶油的工作人员气得骂了一声:什么人啊,有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