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纪部长听见她的话一顿,想起了一个关键点,她是在大学毕业后才在外交学院跟部队教官一起训练,而华大事件发生的时候她还在上大学啊。
那会儿她哪来的能力到调查部去给他们传递消息?除非她并不是一个人。
有团体。这也是他们当初思索过的,会不会他们是有团体的,查探分析消息的是一个,给调查部送信的又是另一个?
小苏,教你们的教官是哪一个,你从前认识她吗?他状似很感兴趣地问,听说你父亲是烈士,你以前有没有训练的基础?
他等着苏葵进一步回答,谁知苏葵只是神情古怪地看着他:纪部长,您这是真想把我拉走,所以才问这么细致?
什么拉走,到哪儿去?是唐兴文跟首长谈完出来了,正好听见两人在聊天。
苏葵看了看两人叹口气:部长,纪部长想要我去调查部工作,正找我查户口呢。
这是当着我和首长的面挖墙脚?唐兴文一听笑了,纪同志,你这眼光好啊,一看就看中我们最优秀的人才。
不过查户口是怎么回事?
纪部长也没想到苏葵这样说,难道他刚才太急切了?
他也正常说道:小苏同志,我可没有查你户口,就是跟你了解了解情况。
苏葵比他还无辜:您看,您都用上了解情况几个字了,这都不是查户口,是在询问我了。
我说怎么回事,你不用管他,他这是职业病又犯了,见到谁他都想审审。唐兴文还跟她开玩笑,虽然纪部长这人喜欢审讯人,但确实是一位优秀的领导,他这么欣赏你,真不考虑跟他一起工作?
苏葵真心实意地感叹:我是怕跟纪部长一起工作,每天都会被问问题啊。
是开玩笑,也是她真切的想法。
唐兴文又笑了,还说道:所以还是咱们外交部好,其他部门都不适合你。
想要走苏葵的人还少吗?不都没抢过他们外交部吗?
苏葵立刻点头:没错,这里才是我专业对口!
唐兴文更加满意了,还对人劝道:纪同志,你也听一听同志们的声音,改改自己,不然新同志都害怕你了。
被两人这样一打岔,纪部长都差点忘了自己刚才的试探了。苏葵没有任何反常,逻辑也有说不通的地方,倒是自己刚才好像确实急切了一些比较反常。
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是苏葵这个人太过耀眼让他不由得把目光落在她身上,从而产生了这种别人看来可能非常荒诞的想法。
此刻他也只是平常地笑:你也说是职业病了,改是改不了了,不过这职业病也没什么不好,让人害怕总比让人不怕的好。
也是这个道理。唐兴文点头,难怪你想把小苏给我挖走,她就是个让人害怕的。
部长,我人还在这儿,您就这样说我坏话,我什么时候让人害怕了?
我可是听贺红峰同志说,你组里的组员都很怕你
他的话您不能信。
怎么不能信,贺同志这是在夸你这个领导当得好啊,同志们都佩服你。
有领导力,处于团队领导地位,会侦查手段的那个人应当也是听她不对,怎么又下意识开始分析了,刚刚不是都已经打消对她的怀疑了吗?
他有些头疼地揉揉眉心,算了,现在首长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就不要再有这样莫名的怀疑了。
*
苏葵发现了这位部长态度的转变,两人碰见,他不再提起调查部的事情,也不再问她查户口一样的问题,只是很和善地和她打招呼。
看样子他是不怀疑自己了,或者说现在不怀疑了。苏葵也不怕现在还是试探,或者之后还有没有。因为传递信息的事情除了她这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他们没有任何证据,所有的一切就只能建立在猜测上。
而且他们猜测的人一定有很多条件和自己对不上,比如侦查手段,比如她的武力值,比如消息的来源。现在的刑侦技术不发达,她利用这个漏洞抹平了一切线索。
当初都查不到,过了这好几年还能查到吗?可以说她甚至都不用遮掩,只要她一切照常,调查部永远也查不到她身上。
就是首长对苏葵还挺关心的,听说这件事还把她叫来问问,问她是否有转业的想法。
开玩笑,别说苏葵在外交部干得好好的,算是平步青云,就是她真想跳槽也不会去调查部啊,那里的所有人员都经过专业训练,更别说还有那位部长在,过去不是要天天在他眼皮底下接受审讯?没事也变有事了。
苏葵是迅速摇头,斩钉截铁:首长,我待在外交部挺好的,待在您身边也挺好的,哪里我都不去。
你是被纪同志给吓到了吧?首长还安慰她,他是做审讯工作做久了,其实对你的能力还是很赞赏的。
可是赞赏自己和怀疑自己不冲突。甚至正是因为欣赏自己的能力才会产生怀疑,苏葵都不知道该不该摇头了。
首长当然是尊重苏葵的意见,而且别说外交部不愿意放人,就是他也觉得小苏就应该待在这里,调查部和她专业不对口,好在纪同志是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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