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日,萧凌那迟迟没有音讯。
余青如此消磨了几天,难得的清闲,可他却一天比一天的难耐。
虽这是他常常经历的事,他也早已习惯萧凌那不温不火的态度,对于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就是一直贴在他身上的标签。
可也许是他那不争气的私心在作祟,这次的失联,总归是多少让他有些不太习惯,余青的脑中反复的轮现着那晚的情形,想到萧凌被他压着操干,想到那空气里混着的淫靡气息。
他被激起的征服欲在那晚被充斥着满足,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食之入髓般的渴望着再一次的机会。
即便....
即便是在清醒之后,他无比清楚的知道他的所作作为定会惹了萧凌的脾气,几日的清净更会是让这件事的效应不受限制的扩大影响的范围。
他不知萧凌会做什么,但隐隐的,他能感知到那四伏的危机。
同时,他又因这未知的危险而感到丝丝兴奋。
如此又过了几天,转眼到了除夕。
是一年的结尾,也是新年的开始。
临近下班前,余青收到了那条他一直在等的消息。
萧凌:来找我。
短短三个字,余青却无法形容他见到时心情。
是欣喜,还是慌乱?
是对已知的期待,还是对未知的紧张?
他只知自己那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是沉了,他不必再踌躇,再犹豫,无论是什么,他马上就要揭晓了。
夜深,余青到了萧凌那里。
何叔替他开的门,迎着他进来,说了几声客套,道了几句新年快乐。
余青跟着回了两句,可他的心思早不在这,视线掠过,却没见萧凌。
他狐疑的看向何叔,未等开口,又听何叔道:“小姐在楼上等你。”
余青下意识的想到那间关过他的暗室,在那所谓的书房里,他被萧凌下药,被锁扣,被折辱....
可路过那时,何叔却未带他进去,直走进了这廊上最深处。
他们停在了门前,何叔退下,只剩他一人。
余青直立在门口,迟迟未动。
他知道,这间房是萧凌的卧室。
那夜他抱着萧凌,挨个的房门试进去,直到了这里。
恍惚许久,余青推门进去。
他不知这门后有什么,只觉得异样的反常,就像是她要给他颗糖吃,再趁他不注意时,打他一棒子。
萧凌的卧室是间套房,进门的是间出的小客厅,虽不比楼下,却也比他那间的出租屋要大。
“进来。”他刚刚进门,萧凌的声音便从更里面的房间里传来。
不轻不响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余青绕过,走至她卧室门前。萧凌正对着窗边,背靠着他的方向。
不比书房的昏暗,同样是暖黄色的光,卧室内的却显得尤为温暖。
暖得似乎就要将他的防备卸下,空气中有股淡淡的安神的味道,他上次匆忙,竟什么都没留意。
同样的房间里,余青仍记得抱着她时萧凌脱力的模样。
被热水冲过的身体微微发烫,连皮肤都泛着水冲过的淡红,滑腻的触感至今还停留在他的指尖上。
她对他的吸引就像是无形的笼锁将他扣伏,只是见她站在那,便能轻易的撩起他体内冲动的欲。
“萧凌...”余青启声,他这一句,比起昔日里的骄傲,竟觉得没有一丝的底气。
他还是少年,骨头y,性子直。
凭着敢作敢当的骨气,只想迎面那晚发生的事。
即便他没觉得错在哪了,只不过,是过分了些。抵着她操的,太凶了...操得她失禁得尿了一地。
萧凌转身,视线停在他身上。
余青从律所赶来,身上自然还是那副正装的打扮,西装革履。
“把衣服脱了。”她只字未提那晚,双唇微启,对着他下着并不苛责的命令。
这话听着,更是觉得略微的色情。
用着公事公办的语气,却让他做着难堪却又可以忍受的事。
余青没犹豫,他本是过薄的脸皮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变得没那么弱了。本是高不可攀的心气儿在她面前变得不值一提,他脱了干净,站在她面前,任着那视线落在他赤裸着的身体。
他抿着唇,看似如此的乖顺。
可当他光裸着站在她身前的那刻起,气氛就变得微妙的不一。
他不禁开始揣摩着萧凌的意图,即便是他百试百错的,可就是这错,勾着他叫他反复的挑战着模拟她的心理。
他看向萧凌,她身靠着窗沿,手中的玻璃杯里盛着小半的酒,就、就好比是那天...
隔着这么远,他似乎都要闻到那逼近的酒气。
混在着空气里,无声的唆使着他回忆起那天的记忆。
萧凌的动作牵引着他的视线,他看着萧凌浅抿了口那杯中澄h的液体。
冰块在杯中磕碰出声,打破着卧室里的死寂。
他被牵引着,似乎连思考都变得迟钝无比。
在她的视线下,他本是放松的身体变得轻微的僵硬。
毕竟是他浑身赤裸的站在另一个异性面前,况且,他对这个异性还充满着难以启齿的欲。
萧凌一口将酒抿尽,玻璃杯被放在她手边,她不急不缓地点了根烟,沉默着看着余青。
过了片刻,才淡淡的开口,道:“把鸡8撸硬了,我要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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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撸硬了,我要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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