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他们家的保姆吧,怎么穿得这么不要脸,跑到主人家想偷东西。
在场也有男人,围在门口盯着刘雪英裙子下面白生生的大腿:这保姆一看就不是个老实的,这个天气穿着裙子,想勾搭人呢。
刘雪英装不下去,感受到大家鄙夷的目光,慌忙用裙子盖住大腿,痛苦地捂着肩膀想站起来。
可能是摔得太重,挣扎了一下又倒回原地,急着辩解:我不是贼,我没想偷东西。
张婶子看着这场景,有些傻眼了,明明是来捉奸的,怎么变成捉贼了。
她立即嚷嚷道:顾远,你可别装了,你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亏你还是公安呢,勾搭自己家保姆你也不嫌丢人。
又冲着院子里的人喊:大家伙可别信他的话!
她急切地想进到屋子里,可偏偏顾远像个守门神一样,堵在屋子门口。
张婶子朝着卧室张望着,隐约听见小儿咿咿呀呀的声音,听得她心痒痒的,恨不得立马抢了孩子就跑。
见刘雪英倒在地上起不来,嘴里喊着:雪英妹子,你别怕,我这就来扶你起来。
说着用力朝顾远身上撞去:怎么?你还想对我个老婆子耍流氓,赶紧让我进去。
她这样不管不顾的撞上来,毕竟男女有别,顾远向旁边躲了一下,张婶子正好大摇大摆地进了屋子,直奔刘雪英过去。
刘雪英见了张婶子就像是看见救星一样,张婶子只教了她怎么勾引顾远,可是没教她勾引不成该怎么办。
她这会儿心乱如麻,闹成这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张婶子蹲在刘雪英身旁,草草地扫了她一眼,然后疾言厉色地说:雪莹妹子,你别怕,顾远是不是和你搞上了,你直接说,顾远想耍流氓,我们这么多群众肯定还你一个公道,他占了你便宜,怎么也得给你个说法。
边说边疯狂地冲着刘雪英使眼色。
刘雪英听了这话,慌乱不堪的心一下安稳了,是了,她就应该狠狠地赖着顾远。
反正发生这种事,她也不可能再继续干下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丑,笑话也被别人看了个遍。
不如破罐子破摔,就说顾远和自己搞上了,得不到他这个人,讹他一笔钱也行。
于是她咬着牙站起来,指着顾远颤颤巍巍地说:大家都让他骗了,我来他家里做工,他屡次三番对我动手动脚,今天更是直接要过来抱我,还要亲我,我不同意,他恼羞成怒打了我。
说完,捂着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大家一听都懵了,顾远看着堂堂正正的一个人,还是个公安,背地里却是这种人?
季善善听了刘雪英的话,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淡声问:刘雪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是我男人要抱你,还要亲你?
大家的目光全都落在刘雪英身上,刘雪英又羞又难堪,看了顾远一眼,挪开视线肯定的点头:是,你刚才让我摘菜,我去厨房取东西,然后他抱着我就要亲。
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仿佛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季善善气得够呛:你还要不要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鬼样子,嘴涂得比吃了死孩子还红,我男人能看上你这种货色。
今天我孩子百日宴,你打扮成这样给谁看呢,想勾搭人不成反咬一口?
她真的是气懵了,刘雪英简直是胆大包天,这种诬陷人的事也能干得出来。
季善善这一番话说出来,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在刘雪英身上,她那副样子,一看就是特意打扮过的,和她平时那土里土气的样子大相径庭。
人家顾远怎么可能看上她,人家老婆比她这个保姆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估计是看人家条件好,想保姆上位,鸠占鹊巢呢。
真够不要脸的,看她打扮得那个妖里妖气的样子,看着就不像正经人。
一时间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
顾远凉凉地扫过刘雪英,眸色沉沉,脸上不辨喜怒:本来刘雪英是在我们家干活的,我爱人对她也不错,前天她说要预支工资,我爱人二话没说就拿给她了。
不过有些人不走正道,良心坏了,给你机会你都不说实话,还想继续诬陷我,清清白白做人不好?非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是嫌日子太好过了?还是觉得我们家人好欺负?
刘雪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站在那哭哭啼啼地抹着眼泪,咬着牙不吭声,现在骑虎难下,她肯定是没有回头路了,必须要咬死赖住了。
季善善看刘雪英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看来她是铁了心要诬赖顾远了,她自然知道不可能,她相信顾远不是那样的人。
只是她有些搞不懂,刘雪英哪来的自信觉得顾远能看上她,还是受了什么人的教唆?
她看向刘雪英身边一脸看好戏的张婶子,估计是这黑心老妖婆撺掇的,看她从进门开始就上蹿下跳的,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难不成是因为昨天丽丽的事情对她怀恨在心?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张婶子看季善善在她身上来回打量着,挺着胸脯上前:看什么看,你们两口子是一伙的,欺负人家雪英妹子这个小老百姓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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