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善善对上他别有深意的目光,反应过来,这男人原来是套路自己呢,合着是又想干坏事了。
她嘟着嘴不高兴了,坐在顾远膝盖上,圈着他的脖子撒娇:不要了,今天好累哦,你不累吗?
男女体力悬殊太大,每次事后季善善都是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再看顾远反而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顾远托住她浑圆的臀,向上颠了颠,挑眉哼笑:我不累啊,我什么体力你不知道?
季善善看着他视线渐渐下移,最后落在自己的嘴唇上,连忙伸手捂住嘴,含含糊糊地说:我错了,你很棒,你最厉害了,求求你今晚饶了我,人家真的好想睡觉。
顾远看着小媳妇娇娇软软地求饶,知道她这几天忙月饼的事,休息不好,便强压下心底蠢蠢欲动的欲望。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己以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遇到小媳妇后就溃不成军了。
那你不许勾我,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知道的,我对你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季善善连连点头,心里却有些欲哭无泪,狗男人恶人先告状,自己的眼神很正经,哪里就勾引他了!
不过只要他不动她,随便他怎么说吧。
夫妻两人洗漱一番,便搂着躺在床上说话,季善善着实累了,没说几句话便进入梦乡去会周公了。
第111章 做噩梦了
顾远这边自言自语地说了几句,没听见小媳妇说话,便支起身子朝她看过去。
小媳妇早就睡着了,嘴角微微上扬,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
顾远替她盖好被子,照例印上一个晚安吻,关了台灯,搂着小媳妇满足地睡了。
等睡到了后半夜,熟睡中的顾远半梦半醒间听见几声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他心里一惊,一下子就清醒了,慌忙伸手打开台灯,搂着小媳妇轻声喊她:媳妇,媳妇,快醒醒
季善善满脸都是不安的痛苦,弯弯的柳眉拧成了个疙瘩,泪水止不住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洇湿了一大片枕巾。
顾远看得心疼,心底都像是湿了一大块,隐隐泛着疼。
喊了几声后,季善善并没有醒,反而抽泣得更厉害。
顾远慌了神,顾不上心疼,手上微微带了些力气,拍了几下她的脸蛋,又喊她名字。
季善善沉浸在悲伤的梦境里无法自拔,猛然间听见顾远的声音,那声音里带着急切,带着浓浓的关怀,她一下子从梦中抽离出来,睁开了双眼。
顾远看她醒来,松了口气,把她抱起来,像抱小娃娃一样抱在怀里。
低头亲吻她头发,柔声细语道:是不是做噩梦了,梦到了什么?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季善善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哭咯,想到刚才的梦浑身打了个颤。
在梦中,顾远发现她并不是真正的季善善,面带嫌恶地看着她,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臂摇晃着,恶声恶气地让她把真正的季善善还给他。
她哭着解释,可他根本不听,眼神里浸着冰碴,看得她遍体生寒。
最后,顾远猛得把她推倒在地,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留她一个人在原地绝望哭泣
顾远感觉到小媳妇在微微发颤,心疼的不行,紧了紧怀抱,声音更加轻柔低沉:吓成这样,到底梦到了什么,说出来就不怕了,嗯?
季善善虽然知道那是梦,都是假的,可心里依然堵的不行,便伸手搂上他劲瘦的腰,哑着嗓子说:梦见你不要我了,我哭着求你不要离开我,可你那么绝情,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远低头看着小媳妇依恋地靠在自己怀里,又听她说做了这样的梦,心里顿时软成一滩水,原来自己对她这样重要。
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傻媳妇,你没听说梦都是反的吗,梦中的我离开你,那现实中的我就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这辈子都要定你了,我们永远不分开。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坚定镇重,季善善仰头看着他,轻声问: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是喜欢这具身体,还是我的灵魂?
顾远看着小媳妇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吐出一大串灵魂拷问,便笑着嘬了那香软的唇儿一口:都喜欢
季善善歪头瞅着他,对这回答不太满意,眨巴着眼睛软声追问:这回答太笼统了,给你个机会重新说。
顾远啧了一声: 难缠的小女人!抬手摸着她顺滑的长发,认真地思考起来。
记忆深处,浮现出她大眼泪汪汪的又无辜又茫然的样子,那是他第一次见她,只那匆匆一面之缘,却印在了他心底。
后来他退伍,她落水,他救了她,发现竟然是自己印在心底的女孩,只是那时的她早已嫁为人妇,他也只好将那心底的影子尘封。
再后来她离婚,他心底的念头又像出笼的野兽,宠宠欲动起来,想要她,想和她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看着她从一个卖水的小贩,到独自开起面馆,还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他对她又有了敬佩。
在这个男强女弱的时代,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
直到现在,她抢占先机,靠着卖月饼半个月就赚到了别人两年才能攒下的工资,他对她更是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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