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尾迹划破天空,隐秘在薄纱一般的夜幕之中,暗沉色的暮网将城市的霓虹灯火笼盖其中。
江茶下了飞机,暗沉的下眼睑为本就长相锋利的她拢上一层阴翳。她连夜把工作做完只为能提前回来,早点和家里的小爱人相聚。
即使是夜晚机场也是人来人往,都是接机的人,而江茶没有提前通知清恬只是为了给小爱人一个惊喜。
机械的冷光映在江茶五官立体的脸上显得晦暗不明。
现在是八点零五,江茶看着手机里小爱人在半个小时前发过来的消息。
清恬:【我在追电视剧哦,等会不一定能及时回消息。】
想象到自己突然回家清恬脸上惊喜的表情,或许还会啪嗒啪嗒地踩着居家情侣拖鞋,跑过来给她一个热切的拥抱。
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拉着行李箱,拉开司机助理的车门,强压住心里的激动和司机说了家的地址,在车上闭目养神。
而半个小时前,那条来自清恬的消息并不是清恬自己发出的。
“这样真的好吗……”清恬看着手机,刚刚钟悦拿着自己给江茶发的消息。
明明自己是要出去玩,干嘛要骗江茶她在家啊,实话实说不可以吗。
“ta又不会知道,ta知道了,还不一定准让你花枝招展出去呢,”钟悦拉着清恬,给她画了个淡妆,“你看,化了妆更好看了,跟姐出去给姐长长脸。”
钟悦把人从家里拽上出租车,报了个酒吧的名字便撅着嘴对清恬控诉,“你看咱俩都多久没见了,从高中毕业之后,姐去了北方上大学,你呢?你在留在这边读书,放假也不知道来找姐玩。”
清恬抿唇,张嘴刚想狡辩一下学业繁忙,又被堵了回去。
“别跟姐说你学业繁忙,大一能多忙,我大一都谈了叁个男的了,我看你就是见色忘友!”钟悦指着清恬的脑门念叨。
她是清恬的高中同桌,高一是一个班,文理分班了和清恬还是一个班,缘分让两人成了高中最要好的朋友,那时候几乎是天天都粘在一起,吃饭一起学习一起,除了睡觉。
她是想和清恬一起睡,但是这小妮子死活不肯,似乎和自己一起睡是要了她的命一样。
“你那个男朋友怎么管你这么严,跟个管家婆似的,大男人怎么这么小气。”
清恬刚想开口说不是男朋友是女朋友,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她高中叁年都没对这个朋友出柜,现在一时更说不出来。
更别说钟悦根本没给清恬说话的机会,一个劲数落她那个“男朋友”。
“我和你说,这样的男人要不得,一般都是控制欲特别强的,要是你一不遂他的愿,说不定还会动手打人!”
“没有……她没这么管我,是我自己觉得这样不好,她都很尊重我的意愿的。”清恬缩在车座上,两手放在膝上眨巴着眼睛乖巧地说。
钟悦看她这副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而且你才大一,他就和你同居,是不是年龄还比你大?你看老男人这是安的什么心啊!你也要注意一点啊,看你这第一次谈恋爱的样子真像个恋爱脑,不,就是个恋爱脑。”
钟悦根本没怎么听进去清恬说,两个人各说各的,听的司机都快听不下去了,时不时掺两句嘴。
“是哇是哇小姑娘,你年纪还小哇,要长点心眼哇,现在就和男朋友同居不太好哇。”
“是吧,师傅。”钟悦对着司机咧着嘴笑了一下,转头就撇着嘴数落清恬,“听到没,长点心吧。”
钟悦听着清恬辩解的话怎么想怎么觉得清恬像极了那些被爱情蒙蔽了眼睛的女孩,对闺蜜说的:没有,他不丑,他只是不上相;你别这么说他,其实他对我挺好的。
转眼清恬在热心肠的司机和钟悦的混合夹枪带棒的数落之中到达了目的地。
钟悦付了钱,还多扫了点给司机,扬了扬手对司机说,“师傅你说得对,就是这样,多的钱师傅你买两瓶水喝吧!”
司机把车掉转了头,开了一般的车窗对着钟悦喊道,“谢谢你嘞小姑娘!你可得好好劝劝你那个朋友!”
“走吧走吧,姐带你玩一圈,”钟悦看着酒吧门口的霓虹灯光打在清恬脸上,过于纯情的面容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而那人的抬头看着酒吧的灯牌,分外犹豫。
“你不会都成年一两年了,还没来过酒吧吧?”钟悦又说,看到清恬点了点头,又恨铁不成钢地拉着清恬走了进去,嘴里还嘟嚷着说:“那更要带你玩一玩了。”
清恬拗不过她,要是能拒绝她在家里钟悦要给她化妆的时候就已经拒绝了,况且确实她和钟悦也许久未见了,因为江茶冷落了这位朋友许久。
等到酒吧吧台上的圆框桃木纹挂钟指针刚过九点时,酒吧震耳欲聋的音效盖过了手机铃声,清恬错过了江茶的电话。
手机屏幕倒扣在桌上,自然也一同错过了江茶发过来的信息。
江茶司机车行到小区楼下,刚把车门关上,秉着良好老板的形象刚准备和司机说一声行车回去注意安全,抬头便看到自家灯都没开。
看个电视剧应该不至于把家里的灯全关了吧?再说了,房子空荡荡的她一个人在家不害怕吗。
江茶让司机在楼下等着,自己上楼查看。
电子指纹锁打开,江茶把全家几个房间连同厕所都看了一遍就是没找到清恬的痕迹。
江茶的眸子笼上一层阴翳,清恬这是对她撒谎了。
江茶:【?】
江茶:【你在哪?】
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泛起一圈涟漪水面便归于平静,得不到回应。
江茶回到车内,打了几个电话,联系了小区的物业监控,马上就查到了清恬和一个女生出了门,而且从物业发过来的视频看,清恬似乎认识她,并且结伴而行,清恬丝毫没有被劫持的样子。
亮黑色的劳斯莱斯在公路上疾驰,路灯在车身上反射的冷光划破了静谧的月光。
这边钟悦还在撺掇着清恬喝酒,一杯又一杯,说着度数低,度数再低也扛不住喝的多,几杯下肚顿时清恬就有点眼神漂浮。
旁边的一个身着黑裙的女人已经按耐不住。
她就坐在隔着清恬一个走道的卡座里,已经盯着这位看着就很可口的小美人许久,默默地听着她们的对话。
小美人旁边那位有点不太好惹,一头海王红的发丝张扬又奔放,虽然好看,但她更喜欢小美人这种乖巧可爱的类型。
虽然穿着宽松,但是一眼便能幻想到那衣服布料掩盖着的窈窕的身形。
终于等到奔放的那位去了个厕所的空档,黑裙女人握着酒杯便上去搭讪。
她对自己的外形还是比较有自信的,一米七的身高踩着高跟鞋,气质偏姐,而姬圈又恋姐,她的手里从不缺鱼。
“你好,请问可以认识一下吗?”她把酒杯放在桌上,对清恬说道。
走近一看,明眸皓齿,犊鹿般的眸子被酒意熏的愈发诱人。
这个小美人的长相是越看越和她的胃口,如果是这样的小妹妹,她不介意断了和别人的联系。
清恬转头,看到是个姐姐,还是个好看的姐姐。
向来对女人包容度很高的清恬对于她的搭讪并没有很反感,现在更是喝的有几分醉了,皱着眉头,晃了晃脑袋,眼里只有女人的那瓣红唇。
清恬下意识地回答:“你好……我叫清恬。”
如果只是交朋友的话应该没关系吧,这个世界又不是所有人都是弯的。
清恬是这么想的,于是女人便顺着清恬的话说了下去:“我叫郁之,这杯请你喝,放心,度数不高的。”
郁之白皙的指尖朝清恬推了推杯底。
一声急促的刹车,劳斯莱斯稳稳当当地停在路边,这么贵的车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停在酒吧门口,不是来装逼的就是来抓人的。
于是等到江茶走进酒吧便看到了这一幕。
旖旎的紫色灯光打在清恬的侧脸,修长而细腻的脖颈扬起,喉头滚动把杯中液体吞入腹中,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究竟有多么诱人,不然也不会毫无防备的接下一个陌生人的酒杯。
那个人并不是在监控里看到和江茶一同出门的那位,站在一旁并没有坐在一起,看来并不是朋友,大概率是搭讪的。
小女友经常对自己魅力不自知,自己招蜂引蝶了也不知道。
杯中液体倾到一半,便被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住杯底停了下来。
江茶的脸色并不好,昨天还刚熬过夜,下眼睑都一片暗色遮不住,加上几片阴郁笼在眼前,从下往上看,挡住灯光的角度晦暗不明。
醉酒的清恬没想起自己之前是“被迫”骗了江茶,扑了上去两只藕节般白嫩的手臂环着江茶的脖颈,说道。
“你怎么回来啦~”
呼出的气息带着酒味。
她还喝酒了?
江茶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眼皮颤了颤,这是喝醉了忘了自己现在被抓到应该害怕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揽上了清恬的细腰,江茶强压着心中不悦,对郁之说道:“不好意思,这是我女朋友,她喝醉了我得带她回去。”
如果没有看到清恬主动投怀送抱她是肯定不会放人的,结果人家都已经这么热情主动的扑了上去,自己还不让路这不是不知好歹吗?
郁之让开了点,心尖不得有些郁闷,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这么和心意的小妹妹,结果早就名花有主了。
算了,反正世界上美女多的是。
郁之想着坐回了自己的卡座,杯中的酒也苦涩了几分,本来是来喝酒找乐子的,现在却有点借酒消愁的意味了。
江茶揽着清恬的腰刚要踏出酒吧,眼前一道亮红拦住了去路,是那个和清恬一起出门的女生。
“你带我闺蜜去哪?”钟悦说。
刚刚真正居心叵测的人去搭讪她不来拦,现在自己这个正宫要带清恬回家她就出现了。
“我是她女朋友,她醉了我要带她回家。”
“你放屁吧!骗人骗到老娘头上了,老娘和她同窗叁年,认识四年多,没和我说她有女朋友,倒是有个同居的老男人,等会叫老男人过来削你!”
江茶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后撤了一步,这位朋友倒也是真的在乎清恬,喝醉了点酒,骂人口水都要喷到她脸上了。
钟悦看到江茶退了一步,抱着双臂又说:“怕了不?还不把你手从我闺蜜身上撒开!”
老男人……
她记下了。
眼看钟悦就要上手,江茶轻轻拍了拍清恬酡红的脸颊,轻声说道。
“我是谁?”
清恬本来都有些困意要睡着了,被拍醒了一点,看到眼前放大的脸,顿时粘了上去,整个人像只考拉,在江茶颈间蹭了蹭,说道。
“江茶啊,我女朋友,我老婆!”
“听到了吧,我不是什么老男人,”江茶又一只手掏出手机,手机桌面是两人合照,给钟悦看过之后钟悦才松了一口气,顿时像只被放了气的鸭子气球,整个人瘪了下去。
刚刚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尴尬。
“你是从外地来的?一起回去吧,那边还有空房给你住,外面酒店不安全。”
等到钟悦被江茶带着坐上了劳斯莱斯,顿时对这位闺蜜的对象没了一点意见。
好看多金还体贴。
嗯,配得上她家恬恬,顿时看向江茶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崇拜和尴尬。
她带着人老婆疯玩人都没和她算账,客客气气地和她说话还带她找地方睡,真是不可多得好女人。
还有劳斯莱斯和专配司机,钟悦偷偷打量江茶和在江茶怀里醉到浅寐的清恬。
她的好友应该是受。
到门前,江茶替钟悦开了门,交代了一番,让她自己找一下被褥,她还要照顾清恬就不亲自收拾房间了。
钟悦愣了一下,说:“你们不回家睡吗?”
江茶指了指隔壁,“我家在隔壁,你住的是恬恬租的我的房子。”
“奥……”钟悦低低地应了一声,就没打算打扰人小情侣了。
刚关上家门,江茶就把人抵在玄关的墙上,把清恬拍醒。
只听那人呢喃了一下,半阖着眸子。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不能让钟悦看到让清恬丢了面子,更别说是教训了。
江茶把人摁在怀里,像是要把人融为一体,鼻尖在清恬颈间嗅了嗅。
“你骗我,还在外面喝别人递过来的酒,”江茶蹙着眉头,掐住那人柳枝般的细腰,带着夜晚微凉气息的手指在后颈摩挲,像是泛着寒光的狼牙在后颈磨似的。
“就……一点……那个姐姐非要敬我。”清恬的声音像浸在酒里,呼出的气带着酒味,最后说完还打了个小嗝,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
“有我这个姐姐还不够?还是你管谁都叫姐姐?没想到我提前回来你还真给我准备了这么大一个惊喜,”滔天醋意逼得江茶眼白爬上狰狞的血丝。
说完,江茶恶狠狠地吻上了清恬的唇,犬齿划过柔嫩的唇瓣,少女的唇沁出了点血,嘟嘟嚷嚷地说着疼。
“是不是我不回来就真以为我抓不到你?”
江茶把人摁在玄关,清恬背后便是冰冷的墙,微冷的触感从单薄的衣服布料传来驱散了几分醉意,但仍是懵懵懂懂,撇着嘴,潜意识里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是做错了。
直到下身一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扒了裤子还是在玄关。
清恬想挣扎,两只猫爪般的手在江茶肩上软绵绵地推拒,醉了酒力气跟猫儿似的,被托住臀瓣顶在墙上,整个人悬空,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江茶的胯和下身顶起的小帐篷。
清恬惊呼一声,连忙揽着江茶的脖子,生怕自己摔了个屁股。
下身赤裸着,隔着江茶的外裤与勃起的性器摩擦,柔嫩的部位与相对内裤粗糙多了的外裤相触,因为重力向下滑在外阴重重地擦过,清恬受不住地逼出了两行泪,委屈地说。
“疼……”
“你还知道疼?你怎么不想我心疼?小没良心的。”江茶说着,单手托着清恬的臀,膝盖曲着支撑清恬,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子。
江茶握着阴茎柱身,龟头对准穴口,根本不管清恬到底湿没湿就操了进去。
就算没湿,再操两下就湿了。
想了那么久的甬道紧致到失神,刚插进去媚肉就覆了上来。
江茶托着清恬的臀瓣,重力作用下一下进的极深,优越的尺寸让江茶一下子顶到了宫口,
没有准备就被强制插入,清恬蜷在江茶怀里,下身紧缩着,两腿害怕地勾在江茶腰间,生啥江茶一个不稳把自己摔到地上。
没有湿润过的穴口干涩难以活动,江茶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白嫩的臀瓣上,“小骚货,别夹那么紧。”
屁股挨了一巴掌马上就泛起一圈红晕,羞辱的话传入耳中,清恬下眼睑的阴影颤了颤,两行清泪从眼眶流出,顺着脸颊滑到精致的下巴,委屈地失声痛哭。
她还没醒酒,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委屈地觉得自己不应该被这么对待。
江茶用鼻尖顶起清恬的下巴,舔去清恬下颚的咸涩的眼泪。
咸的。
明明都是水,泪水在舌尖打转却让人越来越渴。
好在江茶经常锻炼,抱起清恬在墙上操不在话下。
江茶托着清恬的两瓣臀,手指用力到陷入柔软美好的肉体,挺了挺腰清恬便被小小地从阴茎抽出来一点,在最后又重重插了回去,落到实处的时候整个人宛若云间坠落。
莹润的脚趾在江茶身后紧紧地攥着,酥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惹得几乎全身都紧绷着,只能扬着脖颈承受这样的快感一下又一下地拍打。
修剪过指甲的猫爪依旧是锋利的,就算是磨圆了也是,清恬的指甲嵌入江茶的后颈,一下又一下地挠着,像是攀着水中浮木求救,又像是猫儿在玩猫抓板。
“呜——不要……好硌……”
清恬吟叫着,下身涌出了淫液湿润交合处,甬道也适应了异物的纳入,背后粗糙的摩擦感却越来越鲜明。
背后顶着冷醒的墙壁,一向娇生惯养的清恬哪里受的住这点苦,哭到打嗝也没得到那人半点怜悯,连接吻都没有,只是一昧地操弄,甚至连润滑也没有。
抽泣着甬道一缩一缩的,媚肉层层谄媚地讨好着体内的巨物。
江茶把人钉在怀里,巨物又膨胀了几分,狠狠的抽插两下便射了出来。
精液为清恬存了那么久,鼓鼓囊囊射了有好一会,直到清恬小腹微鼓,撇着嘴撒娇。
“胀——”
清恬眼眶泛红,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连鼻尖也是红的。
而欺负小兔子的那当然是大灰狼了,江茶就是那只大尾巴狼。
“胀也忍着,吸紧点,别让里面的流出来了。”江茶说,就着插入的姿势一路抱着清恬到浴室清理。
作者叽叽歪歪:为了不卡肉一次性写了好多,不表扬一下吗(骄傲
惩罚还有下一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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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什么老男人;摁在玄关被抱着肏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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