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查手机,无非是想要从蛛丝马迹里找到对方没有出轨、始终一心一意地爱着自己的证据,孟宁不需要这种徒有其表的证据,她能从江泽洲每次望向她的眼里,看到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爱不是靠手机通讯录里单一的聊天记录证明的,靠的是对方在生活的细枝末节里藏着的拳拳爱意。
就这么放心我?江泽洲边系衬衣纽扣,边问。
孟宁平铺直叙的语调,如果你真的想出轨,就算手机密码、银行卡秘密都告诉我也没用,反正你肯定都处理的干干净净了。
江泽洲眼眸低垂,落在她的指尖,突然短促一笑,宁宝,热恋期,做点儿热恋期该做的事儿,少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宁什么?孟宁头一歪。
不是不喜欢我叫你宝宝吗,那就换个称呼。江泽洲揉了揉她头发,接过她手心里的手机,解锁完后,调到人脸识别一栏,然后把手机塞进她手心,弄一下吧,不是查不查手机的事儿,万一你手机没电要用我的手机呢?
孟宁被他这个称呼弄得面红心热,唇角不可遏止地翘起,这时候,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反驳,温顺又乖巧地点头答应。
凡事讲究礼尚往来,江泽洲的手机孟宁能轻松解锁,孟宁抵过自己的手机,你也输一下。
却遭到他拒绝。
孟宁不解地望向他。
对比孟宁方才煞风景的回答,江泽洲显然是调情的个中翘楚,你自己的手机自个儿玩,和谁聊天都行,反正我对你一万个放心。
孟宁一哽。
虽然这是实话没错,但她莫名有种,自己在他眼里,好像这辈子就被江泽洲套牢的感觉,好像自己,多离不开江泽洲。
事实,好像确实也是这样。
似是猜到她内心的想法,江泽洲突然屈膝爬到床上,和刚才一样,伸手把孟宁拖到自己面前,鼻尖蹭鼻尖,他不安分的手,还在她皮肤上暧昧地揉搓,嗓音低哑:你认识的人里,不会有比我更好的人了,长相,家世,能力,还有床上的能力,我江泽洲不管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做.爱也是。
话锋一转,他唇未开,牙齿咬着她的下唇,晚上,在落地窗,好不好?
孟宁被他的气息和话语撩拨的有点儿绷不住,浑身轻颤。
她不知道怎么话题突然转得这么快,好在她理智还在,双手推搡着江泽洲的肩,转移话题,我还没点晚饭,你待会儿还要开会的,我不想让你饿着肚子开会。
多乖啊。
我不想让你饿着肚子开会。
江泽洲越发的喜欢她了,也越发觉得自己离不开她了。
孟宁不知道别的情侣日常相处是怎么样的,是不是也像他们一样,会出去逛街,会出去吃饭,各自工作,各自忙碌。一切结束后,就会和彼此翻滚在一起。
孟宁以前从未想过这种事儿,自从和江泽洲在一起,怎么说呢她好像也是有点儿喜欢的。喜欢被他温柔地吻,身体被他狠狠地挞伐、撕裂,身体和灵魂,好像都和他牵扯在一起,无法分割。
而江泽洲的态度很明显乐此不疲。
好在江泽洲也分得清轻重缓急,知道待会儿有会要开,二人还没吃晚饭,于是放过孟宁,但没放开,把她搂在怀里,和她一起点外卖。
想吃什么?
想吃点儿辣的,你能吃辣吗?
能吃。
你吃牛蛙吗?
吃。
点个泡椒牛蛙,辣子鸡,酸辣土豆丝应该够了吧?
辣子鸡估计都是辣椒,再点一个吧,江泽洲拉着她的手指往下滑,又点了个小炒牛肉和话梅盐渍小番茄,随后付款,输入地址,选择结算。
哎被孟宁制止,还没米饭,要两份米饭。
好。
付完单,商家秒接单。
预计配送时间四十分钟。
等待的时间,孟宁躺在江泽洲怀里,被他玩手指。她的手很漂亮,皮肤白皙,指节纤细,掌心纹路分外干净,放在老一辈人眼里,估计能说出个非常传统的话来小姑娘天生好命。
江泽洲没那么封建保守,他不信这些,他的注意力不在她的掌心纹路上,而是在她的指腹上,粉红色的指腹,有着一层厚厚的茧。
多年弹琴留下的痕迹。
练琴是不是很辛苦?江泽洲问。
还好吧,主要是我自己喜欢,小时候妈妈带我去少年宫玩儿,妈妈特别想让我弹钢琴的,要么是小提琴,但是我就喜欢大提琴。妈妈其实不喜欢我拉大提琴,觉得女孩子叉着腿坐着,万一坐习惯了,没有琴的时候也大大咧咧地张着腿
说到这里,孟宁忍不住笑。
江泽洲也一并笑,以前周杨也跟我学过两天大提琴,第三天他就不愿意来了,说是坐久了屁股长痔疮,死活不乐意学了。
孟宁:啊,真的长
江泽洲轻嗤:才几岁,怎么可能长?
孟宁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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