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么厉害,发明了那么多术,只要给他时间肯定没问题啦。
因陀罗:创造术又不是吃饭喝水,怎么可能睡一觉就会了。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一直不做声待在一旁的宇智波斑,那个差点就被阿修罗按成他们兄弟的男人。你这么胸有成竹,是因为会这个术么?
这个男人很厉害,但除了帮忙训练的时候偶尔动动手之外无论是习惯还是力量都藏的滴水不漏。
现在倒不失为一个试探机会。
我不会,但我朋友会。宇智波斑说着顿了顿,又轻飘飘的补充了一句,不过他一般不建房子,而是建一条街。
宇智波斑虽然没有说一句嫌弃的话,但那轻飘飘的语气,和漫不经心的眼神,却让因陀罗血压都上升了一格。
又不是你会,只是你朋友会而已有什么可骄傲的?
不过好歹多得了一条他们还有个会用木遁这种术的朋友的线索。一个术能建起一条街,有这样能力的人应该不会无名才对。
因陀罗暗自把这件事记下,准备日后探听用。
还有这个术,倒也不是不能开发一下。一条街而已,谁还建不出来了似的。
因陀罗被激起了胜负心。
他给自己今后的日程表加了新的内容。
日程表也是从缘小姐这里听说的,因陀罗觉得这种可以将时间和事件联系到一起并且清楚看到的模式非常符合他的习惯。因此在问清楚应该怎么记录之后他立刻就开始严格执行。
因此下个日程的时间一到,因陀罗就准时消失了。
留下阿修罗继续跟在阿缘身边嘀嘀咕咕。
宇智波斑靠在树干上抬头看着远处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的天空跟他所在的时代没有不同。如果不是所见所闻完全不同,很难相信是来到了千年前的世界。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作为忍者始祖的忍宗,竟然是这样和平的地方。
就好像他们千年的厮杀只是一场梦一样。
宇智波斑一直在警惕,因为他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忍宗变成了后世的一个个忍族,还厮杀了千年。
只能在守护阿缘的同时暗中观察,试图找出原因的同时,警惕那个黑色的,叫做黑绝的东西会不会也在这里出现。
那家伙对阿缘的恶意太深了,若是这个时代也存在它,那它对阿缘动手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
对吧,斑哥也这么想吧,阿修罗的声音传入耳中。
不要那么叫我。
宇智波斑眉间皱出了川字。
就算他们不知道,自己也不能认了这个称呼。
这可是千年前,被千年前的人叫哥哥,像什么话。
好的,斑哥先生。
阿修罗从善如流的改口。
你说我要是把风的查克拉球这样啪的一下打进地下,然后靠着震动把稻谷脱了壳怎么样。
死活没法恰到好处的完成稻谷收割术和稻谷脱壳术的阿修罗开始奇思妙想。
宇智波斑看他比划来比划去,实在是没忍住。
你为什么不考虑怎么控制力量强度呢。
阿修罗大惊:还要控制强度么?
对他来说,术是只要能正确用出来就够了的东西,至于更强或者更弱。
没想过。
能控制一下范围已经是他最大的努力了。
宇智波斑:
阿缘:噗。
阿缘看着斑哑口无言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
过去的自己,应该生活在一个很温馨的环境里吧。所以就算谁都记不得,但每当看到这样或者温柔或者快乐的画面时候,都会有温暖的熟悉感从心底涌现。
跟梦里的一切,完全相反的温暖。
其实从第一天开始,阿缘在做梦。
梦的内容大多都是些冰冷残酷的事情。
哭泣的人,夕阳下战场的残垣断壁、一遍遍重复悲剧而丝毫没有进步的人们简直就像是有人强行给她搞对照一样。
似乎还有一个若有似无的声音。不过听着不像是熟悉的声音所以不重要。
也不知道图什么,梦里再冰冷,那能当真么?
难道真的有人会因为梦里净是不快乐的事情就否定这么温暖的现实么?
怕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在想什么?
宇智波斑走进在发呆的阿缘,弯下腰,漂亮的面孔就这样放大到了阿缘面前。
想一些美好的事情?
什么美好的事情?尽管一皱眉就给人一副苦大仇深的感觉,但宇智波斑其实很喜欢听好的事情。
比如你的脸。
阿缘及时把话吞了回去。
尽管从对方的解释和态度来看,他们应该是很熟悉的关系。但在自己完全不记得的这个时候,他们就是陌生人(单方面的),自己可不能仗着人家脾气好就说油腻骚话骚扰人。
男性怎么了?长得好的男性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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