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慢慢走了出去。
外面的人看见宋清出来,吓得一惊,但吃不准自家太子的意思,不敢上前阻拦,就让他直接走了。
宋清走后,顾秋寒倒心里烦躁不已。
顾秋寒气的锤了桌子一拳,到底在烦躁什么,左右是陌生人,他管他死活。
这时候,福乐刚带太医回来,推开门复命,就见太子在拍桌子,吓得他腿一软。
但他想到太子好像不喜欢人跪来跪去,就强忍着没跪,低低的弯着腰道:“太子殿下,太医请来了。”
“让他回去。”顾秋寒没好气的道。
现在才来,人都走了!
福乐摸不着头脑,明明是太子要叫太医,好不容易要叫来了,却又让回去。
但话他是不敢说的,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道了声是。
顾秋寒烦躁的搓了一把脸,系统还没回来。
正在这时,门外的管事太监犹豫的敲了敲门。
“进来。”顾秋寒恢复原样说道。
主管太监佝偻着腰,凑在顾秋寒身边:“太子,您是不是忘了,王司徒王大人邀请您赴约。”
顾秋寒脸上有一下空白,他哪是忘了,他是压根不知道。
王司徒是哪位?
但顾秋寒不能直接问,只能含糊的点了头:“带路。”
管事太监欲言又止。
“怎么了?”
“您这身……不合适。”
顾秋寒疑惑的看过去,老太监扑通跪地:“奴才不是那个意思。”
顾秋寒:??,你什么意思?你不说我哪知道你什么意思?
顾秋寒真的心累:“别跪着了,给我找身衣服。”
“是。”老太监听完爬起来,上外面喊了一群人进来,这群人如鱼贯入,有太监有宫女。
有端水的,有拿布的,还有端着茶杯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每个人都低着头,谨言慎行。
把顾秋寒看的一愣一愣的,不是说换身衣服吗?哪来这么麻烦?
“太子,您净脸。”端着脸盆的宫女都要举僵了,啪嗒啪嗒泪掉下来。
她以为这是太子对她有意见了,才罚她让她端了这么久,如果手酸了,把盆摔下来,可想的知是个什么结果。
所以宫女咬着牙,撞着胆子道。
顾秋寒也没想欺负人。
盯着这一看就麻烦的流程,顾秋寒流出了心酸的泪水。
终于知道林黛玉进贾府是什么心情了,他比林黛玉还惨,连个参照物都没有。
顾秋寒战战兢兢洗了脸,擦了脸,漱了口,喝了茶……
也不知道对不对,看这一群下人的样子,错了估计也没人敢说,顾秋寒懒得挣扎。
不过倒是体验了一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万恶的地主生活。
顾秋寒一举手,就被人伺候的明明白白。
终于,换上了一身便衣,就是比他刚才身上那套少了蛟龙的暗纹,别的变化不大。
顾秋寒吐了口气,就为换这身衣服?
可但当顾秋寒到了赴约地方就知道为什么了。
这是一条花街柳巷。
有穿着四爪蟒袍的来逛这地方的吗?还有什么玩意的王司徒约在这地方?
白天的花街没什么人,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干完事的客人。
看门的都打着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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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顾秋寒一出现,青楼的众人一个激灵,全都醒了。
“公子~您来了。”画着大花妆的老鸨扭着身子走上来招待。
顾秋寒一阵语塞,得了,原身还是个常客。
他就不明白了,原身一个不举的,来这地方干嘛?
顾秋寒这次出来带的人少,只有那老太监和之前他瞧着顺眼的福乐。
“公子,王公子在天字一号房等您。”老鸨带路道。
顾秋寒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选这么个地谈事,但也许是大隐隐于市?
出来接自己的是个青色衣袍的男人,披散着头发,像是刚沐浴过。
他盛情迎接:“公子,您来了,请。”
顾秋寒点了点头,虽然有种异样感,但看这人长得周周正正的也就没多想。
他大跨步迈了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人。
是一个半敞着纱衣的男人,见他进来,慵懒的行了一礼。
“公子。”这模样该不是是传说中的小倌吗?
顾秋寒开始有点蒙了,但他一想到自己不懂民俗,万一这地的人就喜欢叫点人作陪?
顾秋寒找了个地坐下来,随便端了个杯子,但被杯子里的液体熏得一呛,默默又放了回去。
转眼看向王司徒。
王司徒搓了搓手,话不知道从哪说起。
见太子一直看着自己一不做二不休,拉过身边的小倌放到怀里。
顾秋寒觉得有点不妙,这势头发展不对啊。
这王司徒不是来找他谈事的吗?怎么先和怀里的情儿抱起来了?
而且貌似丝毫没有停下的样子,越来越过火。
“等等。”顾秋寒赶紧叫停。
王司徒一愣,看向顾秋寒。他怀里那小倌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
“你们干嘛呢?”顾秋寒懵逼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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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带着魅意笑道:“公子说笑了,除了干那事还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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