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眼床边铺着的毛绒毯子,在司清耳边低声说,“让你跪在那,一整个晚上都不准起来。”
“远哥……”
司清把脑袋埋在男人肩膀上,声音闷闷的,“你才舍不得。”
“不会。”厉凌远摸了摸司清的头发,语气古井无波,“我会把持着安全的度,再有下次——不仅是跪一晚上,以后也别想出门了。”
男人触碰到司清的嘴唇,忽然用手握住司清纤细的脖子,“听懂了么?”
司清被吓得忘记点头,厉凌远一点也不凶,声音也没什么变化,但司清却感受到令人惊慌的压迫感。
正巧这时候猫耳朵也跟着抖了一下,厉凌远瞬间看过去,咬牙叹道,“司清,被欺负也是你自找的!”
————
司清发现人不锻炼,就会变成一块弱了吧唧的豆/腐,放在那什么也不做自己也要抖上几抖,被厉凌远一顿收拾后,司清像小乌龟一样趴在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男人想给他盖好被子,司清带着哭腔嗔怒,“不要碰我!”
他一边在床上翻滚一边抱怨,“都说了我没有尾巴,还一直笑话我,厉凌远你好幼稚!”
厉凌远倒是舒坦了,自己倒了杯水又回到办公桌边处理工作,结果司清一直在嘀嘀咕咕,厉凌远忍无可忍直接把人抱在怀里,司清就这样裹着被子趴在男人肩膀上昏昏欲睡。
于是散步回来的韶晨一进家门,就看到掉落在卧室门口的猫耳朵,他好奇地向里看了几眼,忽然听到司清喊疼。
韶晨想也没想就冲进去,然后又立刻背过身。
“我什么也没看到!”
司清万分羞窘,当场发火。
“都听到晨晨回家了,你还亲,还亲!”
厉凌远被抱枕堵住了俊脸,怎么也没想到怀里小猫战斗力如此强悍。
平时远哥远哥的叫着,生气的时候不管不顾,抄起抱枕就往他身上砸。
“清儿!”
厉凌远把人抱到床边,万分无奈地哄着,“我以后会注意,别打了。”
司清伸手把男人往外推,“那你以后,有什么事要及时说明白,不要再吓我了。”
他正了正神色,声音也变小了,“我刚才真的被吓到了,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么可能再去看其他男人……”
“更何况,我只是喜欢你,而不是某种性别啊。”
厉凌远微微愣住,即使努力压制住心中的嫉恨,他也不得不承认,刚才的自己的确失控了。
“乖宝,你摸摸这里。”
厉凌远突然握住司清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跳的很快,快到司清的手心都感受到震颤,厉凌远又低下头亲了亲司清的手指,几近虔诚地说,“这里只为你跳动。”
“他说会慢慢改变,会学着——完全信任你。”
司清红了脸,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加快速度,然后羞耻地用抱枕挡住脸,“啊——厉凌远你哪学来的,我真的受不了了!”
小小年纪的韶晨在门外傻乎乎的站着,百般心思都化作了不解和忧愁。
为什么他每次都能看到司清和厉总黏在一起,黏糊糊的有那么舒服吗?
只是房间里气氛正好,下一秒就响起了猛烈的敲门声。
韶晨吓了一跳,正犹豫着要不要开门,就看到厉凌远披了件外套从卧室走出来。
“哥夫,我、我不知道是谁……”
厉凌远嗯了一声,“你先进屋去陪清儿,我出去看看。”
敲门的是房东,之前还一脸和蔼的大叔此时脸色狰狞,手里还握着一把斧头,看到有人开门就愤怒地往屋里冲。
可一抬头就看到高大的厉凌远,大叔瞬间变了脸色,结结巴巴地问,“那个谁——之前租我房子那人呢!?”
“你有什么事。”
厉凌远冷冰冰地看着他,“有事和我谈。”
房东气得胸膛不停起伏,“还好意思问,我这房子当初低价租给他,那是看在他一小年轻出来混日子不容易,谁知道他竟然在我楼下小仓库里点火,太没有素质了!”
厉凌远皱起眉,这时候司清也听到声音走了出来,看到房东的时候还笑着上来打招呼。
可对方挥了挥手里的斧头,非要拉着他去派出所。
“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司清不解的说,“我每天都在外面工作,根本没时间去小仓库,而且我也没有那里的钥匙啊。”
“更何况放火这种事,都是成年人了,但凡有常识就不会随便玩火。”
房东也愣住了,他嘀咕了一句,“有人举报你,还把照片拿给我看了,还能有假?”
司清走过去看了眼房东所谓的照片,无奈地说,“这上面的根本不是我,不是穿同样的衣服就是同一个人。”
“这样吧,您告诉我照片是谁发给您的?”
房东不想说,厉凌远却想到了什么。
“今晚说不清楚,那就法庭上见吧。”
这话也只是吓唬人,房东却真的被吓到了,他指了指对面紧紧关着的门,“那小姑娘告诉我的,我也是一头雾水嘛!”
其实司清对这位房东印象不错,当时租房的时候也没为难自己,这事儿越想越气,他想过去敲门和黎念巧当面对质,却被厉凌远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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