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就如那个被圈内同行讨论好多次的宁翊,这个顾桁倘若一开始不是清清白白通通透透的怎么可能被这位少东家相中?看陆导有时候的反应,可能还不知道顾桁跟了‘MY’少东家这件事。
仿佛一下子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席越打定主意先只自己知道这件事,有机会再向顾桁示好,关系打理好了或许自己在李婉这边更有竞争力,借此摆脱被董三爷勒令今天陪这个明天陪那个的命运,毕竟跟别的女人比起来,李婉保养的还算不错看上去不像四十岁,且她虽然花样多、更钟爱多人运动,但她没什么奇怪癖好以及那些花样繁多折腾人的手段。
陪一个人睡觉总好过陪多人睡觉,席越自嘲,过惯这种生活的他现在也只有这点追求与期盼,这与当初为了拿时尚资源毫不犹豫点头答应陪床的他完全是两种模样。
古屋私宅无高楼,比如李家住的这个仅三层,一层用来待客,二层主人家自己住,三层用来观景。
李纪谷现在带着顾桁上的是正屋二层,东、西、北三面都有主卧,通常李纪谷住东面,李婉住西面,北面无人但常年备着,以便李妍随时来。
在顾桁与李纪谷在楼下厅堂那阵子,已经有人在楼上李纪谷的主卧旁边布置好一间侧卧,那是顾桁的房间。
李纪谷指着主卧道:“寻常时候你就睡在这间,旁边那间是备用,我不让你去隔壁,你晚上不准擅自睡进去。”
顾桁听了,差点脱口问面前这个人是否记错了,侧卧不是给他的房间吗?为什么要住在主卧?请问这间房间收拾出来意义何在?
问是不敢直视李纪谷的眼睛这么问,但表情与眼神可以说明一切。
李纪谷想了想,说道:“那是给你的私人空间,有关你的一切物品可以放在里面,没人敢动。”
顾桁心道,即使没人敢动我也不敢把所有东西放进去,趁在京都的这几天他还是抽空找个时间出去花钱租一套房子,哪怕不住可以先放在那边,以免以后出现突发状况。
来京都李宅的第一个晚上,顾桁的表现很让李纪谷称心,清晨在顾桁脸上印了一个吻,脚步轻缓,推开卧室门出去后又轻轻合上。
顾桁昨晚比较累,早上醒的时候李纪谷已经不在房间,他出现在餐厅的时间约莫七点,昨晚见到的两个‘熟人’一问,才知凌晨三点被送离了李家宅子。
陈意寒与连翘这两口子这个年过得如胶似漆,电话通的时候,那头正传来连翘清甜笑声,听声音对方似乎在用牙齿咬开塑料包装袋。
“是糖葫芦,中间串着猕猴桃干与甘橘,连翘就爱吃这种酸甜穿插的零食——”
陈意寒的话还没说完,连翘咬下一颗糖葫芦边将另一串塞进他的嘴里,让他自己拿着后接着说道:“顾桁,我跟陈意寒现在正走在金街大道上,这里不愧为宜京最繁华的购物街道,不知道你有没有逛过,这里的奢品竟然比京都的价格高,我还以为全世界统一吊牌价呢!”
“你们俩怎么跑到宜京去了?”
连翘笑道:“剧组还有三天开工,陈意寒总说想你,正好今天是宜京一年一度的‘寒池花灯节’,这不我们连夜飞过来,就等着今晚看顺便抽抽花谜。”
“挺好。”顾桁说道。
“还有呢?”
“什么?”
连翘声音夸张道:“我都讲了那么多,顾桁你不会只有两句话不到五个字吧?”
顾桁莞尔:“那我应该说什么?”
陈意寒总算艰难的嚼完嘴里糖葫芦,抢答道:“你应该说自己马上开车到宜京来尽一下地主之谊。”
“我不在老家。”
连翘把电话从陈意寒手里抢回来,吐了颗葫芦籽,问道:“那你现在在哪?”
“京都,初五去的。”
连翘顿时无言:“到了我跟陈意寒的地盘,你应该说一声,让你今天回家也不现实,可惜晚上的花灯你是没机会看了,这样吧,到时候我让陈意寒帮你这只单身狗求一个姻缘谜,等在桃坞碰面补一顿饭当酬劳。”
“行,祝你们玩的愉快。”
顾桁找房子这事不可避免被李纪谷知道,既然每天睡在一起且知道这事,难免多问几句:“这里住不惯?”
顾桁开口:“不是,以后难免有在外地的朋友来,这里不适合招待。”
李纪谷皱眉,很想说一句‘你不需要朋友’,但想想两年来自己对宁翊从未有此限制,如此要求顾桁未免太苛刻,于是换了个角度掩盖真实想法:“租总不是长久之计,直接买一套就是,可以安排人先看。”
顾桁顿了顿,摇头道:“京都的房子太贵,以我目前的能力,承受不起。”东区平均价十五万一平,西区十二万,虽然西区比东区便宜,可对于顾桁来说,仍是买不起的节奏,而宜京作为南方最繁华的城市,房价是京都东区三分之一,至于顾桁所在的小县城就更低了,七千一百多平的大房子在京都只能买半个厕所。
李纪谷诧异:“卡里不是有钱吗?”
那不是我的钱!
面前青年这可怜的自尊心又来了,李纪谷秒懂之后便没再说什么,扯开顾桁身上已经散开一半的浴袍,两人一起倒向床榻。
初九这天,董三领着席越上了李宅的门,后者脸上贴着精致的创口贴,一看便知似乎被人用拳头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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