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的是你对别人清心寡欲,不是对朕!梁华君,是你让我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你就必须负责到底,这是你欠朕的!”肖九幽的眼睛黑沉沉的,充斥着强烈的占有欲。
“皇上,以前是臣做错了,臣不能一错再错……”
“凭什么你一句错了,想要回头了,我就该原谅你,就该让所有事回归正轨?梁华君,是你对不起我,是你欠我的,若你想要补偿,就必须听我的!”
“皇上……”
“叫我九幽。”肖九幽打断离忧的话,说:“你不是最爱这么叫我么。王爷,你已经两个月没有要过九幽了,九幽想得很。”
肖九幽伸手去抱离忧,却被离忧一把攥住了手腕,一个旋身将他制服。
“既然知道是错,臣就不会一错再错。皇上,以前是臣对不住你,以后臣会在其他方面补偿,还请皇上莫要让臣为难。臣告退。”
离忧说完,松开肖九幽,转身就走。
肖九幽捏了捏被弄痛的臂膀,说:“听闻摄政王府上的小少爷,已多日不见踪影,不知去了何处?”
离忧的脚步一顿,转头看向肖九幽,说:“皇上这是何意?”
肖九幽似笑非笑地看着离忧,说:“朕上次过府,观小少爷似与慧南王有几分相似,不知这是为何?”
“长相相似的人多如牛毛,皇上这般提醒是为何?”
离忧猜测肖九幽是重生者,却一直没能确定,再加上对他多有愧疚,对他的防备相对松懈许多,竟然忘了若他是重生者,那就应该清楚梁鹤的身份,说不准梁鹤一直在他的监视之下,那西凉来人他应该也清楚,很可能会在其中做什么手脚。想到这儿,离忧的脸色沉了下来。
“摄政王说的没错,世间长相相似之人千千万,确实不必大惊小怪,只是慧南王曾与朕说过,西凉皇后曾有一嫡子,被贼人掳走,算算年纪似乎和小少爷相当,这就有点巧合了吧。”
“皇上这话说的,臣甚是不解,梁鹤是臣在打猎时带回王府,当初皇上也在场,应该清楚才是,这与西凉国皇室又怎会扯上关系。”
“这事朕确实清楚,那为何西凉国西山候会出现在京都?摄政王是否也该给朕一个解释。”
离忧心里一阵苦笑,他自认已经想了许多,防了方裴,防了林丘,却在肖九幽这里栽了跟头,果然不愧是当过帝王的人,其心机真的不容小觑。
连来的人是谁,他都一清二楚,离忧也就没了狡辩的必要,说:“皇上为何今日才提及?”
“朕在等,等摄政王亲口告诉朕,只可惜摄政王似乎没有向朕坦白的打算。”
“皇上,梁鹤确实是西凉国皇子,臣放他回去,也只是想让他制衡方裴,不让方裴一人独大愚咥,西凉一旦内乱,便对我们东肖有利。”
“既是对东肖好,那为何摄政王要瞒着朕?”
离忧说的,肖九幽自然清楚,这也是他并未阻止的原因,只是离忧瞒着他,就不得不让肖九幽多想。
离忧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说:“皇上不信臣,臣说了,也不过是多添烦扰。”
“朕为何不信摄政王,摄政王不是应该一清二楚么?摄政王越是瞒着朕,那朕就越对摄政王疑心,摄政王这般睿智,怎会不清楚?”
“此事是臣做的有些欠妥,但臣所行之事,皆是为东肖,并无二心,若是皇上不信,臣也无可奈何。”
“摄政王既是认错,那是否该罚?”
离忧不答反问:“皇上,臣只想问梁鹤现在何处?”
肖九幽目光灼灼地看着离忧,说:“摄政王若想知道,今晚便留下来。”
“皇上。”离忧沉默地看了肖九幽一会儿,说:“臣希望皇上做个明君,公私分明最好。”
“与朕而言,这便是正事。”
离忧真的和他说不通,微微躬身,说:“臣告退。”
见离忧转身就走,肖九幽连忙出声,说:“摄政王便不担心梁鹤的安危么?”
“臣相信皇上明白臣的用心,也相信皇上定比臣更希望东肖好。”离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肖九幽看着殿门被关上,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最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轻声呢喃道:“朕想要的,总归是朕的……”
离忧快步走上车辇,说:“球球帮我定位梁鹤的位置。”
球球点点头,用了一个演技值,定位了梁鹤的位置,画面中梁鹤牵着马行走在街道上,看环境应该是一处集市,身边跟着许志,并未见许嬷嬷的踪影,应该是在马车上。
“主人,梁鹤现在正在香桓,平城的一个乡镇。”
离忧不禁长出一口气,说:“还好,还好,小皇帝没有脑子一热,对梁鹤下手。”
“主人,我刚才才意识到这是男主,刚才他的气场能有两米八。”
“不愧是男主,以后可得长记性了,千万不能因为他是本土的,就掉以轻心。他可比王府里那位的心机深太多了。”
“不愧是权谋剧里的男主!主人,你说如果不是女主被穿了,咱们还能完成任务么?”
离忧闻言哭笑不得地说:“那这么说我还得谢谢入侵剧本世界的病毒了?”
“我现在觉得王府里的女主可爱多了。”
“他是男的,你可别被他的外貌骗了。”
“主人见过的都是他穿过来的角色,怎么就确定他是个男的,说不定他现实里是个小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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