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晴总算是变了脸色,她焦急地解释道:“华君,这其中定是有误会,我承认之前确实有对不住你之处,但下毒一事我从未做过,定是有人刻意陷害,你切莫被人骗了。”
离忧甩开木晚晴的拉扯,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他真是厌恶透了她的惺惺作态。
“华君,你要相信我,下毒一事真的不是我做得。我会派人去查,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华君……”木晚晴连忙追了上来。
离忧眼神冰冷地看着木晚晴,说:“若你还想坐稳太后之位,就在这慈安宫好生呆着,莫要自作聪明将主意打在皇上身上,否则我能捧着木家上位,也能让他在东肖彻底湮灭。”
木晚晴被离忧的眼神吓到,她怔怔地看着离忧,直到离忧离开视线,也没能再开口说一句话。之前梁华君虽然也对她不假辞色,但她从他的眼中还能看到残存的情感,可就在刚刚,她并未在离忧眼中看出任何感情,冰冷的犹如看着一个死人。她深切的明白,以如今梁华君的权势,想让木家倒台并不是难事。
木晚晴踉踉跄跄地走到软塌前,瘫软地倒在上面。
见离忧气冲冲地离开,秋嬷嬷连忙进来查看情况,见木晚晴如此,关切地问:“娘娘,您怎么了?”
“秋嬷嬷,他心里已经没有我了……”木晚晴的语气复杂,心里说不出是何种滋味。
秋嬷嬷是木家的家生子,一直跟在木晚晴身边,将他们之间的纠葛都看在眼里,自然明白木晚晴话中的意思,安抚地说:“娘娘,王爷为您做了那么多事,可见他对您的感情有多深,又怎会说没有就没有,定是娘娘多虑了。”
“多虑?”木晚晴眼底的情绪慢慢变化着,说:“你去拿镜子来。”
秋嬷嬷连忙应声,取了铜镜过来,递给木晚晴。
木晚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虽年近四十却还如少女一般,还比少女多了几分风情,这样的美人,哪个男人能忘得掉。
“你说的没错,定是哀家多想了。”
御书房内,肖九幽放下手里的奏折,扬声叫道:“来人。”
富贵推开殿门走了进来,躬身说:“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
“现在什么时辰了?”
富贵答道:“回皇上,现在已到酉时(晚上五点)。”
“酉时?”肖九幽眉头皱紧,说:“宫宴马上就要开始了,为何摄政王还没到?”
“皇上,这个奴才不知。”
“你派人去看看,摄政王可曾进宫?”
“是,皇上。”富贵应声,躬身退出大殿。
大约一炷香后,富贵回转,来到殿前回报,说:“启禀皇上,摄政王已在奉天殿等候。”
“奉天殿?”
肖九幽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以往梁华君都是与他同进同出,现在却避之不及,是如他所说要还政,还是说当真厌恶了他?
“起驾奉天殿。”
“是,皇上。”
离忧从慈安宫出来,就径直来到奉天殿。离忧到时奉天殿内已站满了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谈着,一见他进来,整个大殿突然鸦雀无声,像是约好了一样。
“摄政王驾到!”
第78章
“摄政王驾到!”梁坤的声音在安静的大殿中回荡。
众人连忙行礼道:“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离忧微微抬手, 说:“免礼。”
“谢王爷。”
离忧径直来到首位坐了下来,刚刚被木晚晴恶心到了,向来温和的离忧也不禁发了火, 为梁华君和肖九幽感到悲哀, 尤其是肖九幽,真是有种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感觉。如果换成他是肖九幽, 这样的母亲早就断绝关系了,就算不能把她怎么样, 也绝不会让她过得这么滋润, 以致于她还能把手伸到立后这件事上。
没错,就是立后,木晚晴这么迫不及待地找离忧, 就是想插手肖九幽立后的事。因为她清楚方雅婷是来和亲的,万一看上了肖九幽, 那木灵真就没了机会,只可惜离忧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梁坤将泡好的茶放到离忧手边, 随后退到离忧身后。
之前的热闹不见,殿内依旧安静, 离忧也没搭理众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转头看向梁坤。
梁坤会意,躬身站到离忧身边,说:“王爷有何吩咐?”
“胡真怎么回事?”
“回王爷,他在去给少爷讲学的路上,不慎踩到一颗石子, 摔在了地上, 以致于崴了脚, 还磕破了头。”
“只是这样?”离忧皱着眉头问。
“胡真摔倒后,将那颗石子收了起来,见奴才去询问,便交给了奴才,奴才去他摔倒的地方看过,那里铺地的都是鹅卵石,不曾发现同样的石子。”
“那就是说,是有人在胡真的脚落下时,掷出一颗石子,以致胡真踩到,摔在了地上?”
“先生应该也有此怀疑。”梁坤并未说自己的看法,而是说胡真也是这样想的。
离忧挑了挑眉,说:“那你说这是谁做的?”
“应是少爷。”
梁坤的回答出乎离忧的意料,他以为梁坤又要和刚才一样,将问题抛出去。
离忧接着问:“他为何要这么做?”
“奴才愚钝,还请王爷恕罪。”
离忧看着他,不得不说这个梁坤真的很聪明,他非常清楚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而且这个度把握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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