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离忧夸赞褚良,林丘心里不是滋味,不过他现在将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明白现在必须顺着离忧才行,于是违心地说:“大帅的智谋确实无人能比。听说,大帅最近和凌小姐走的很近。”
虽然不能和离忧对着干,林丘却还是忍不住给褚良上眼药。
“凌灵?”离忧眼睛亮了亮,脸上的笑意更浓,说:“那感情好,说不准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多个嫂子了。”
林丘见离忧脸上的表情不似作伪,心里不由长出一口气,看来他真的不是褚杰,如果是褚杰决计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不是褚杰,那就肯定是闯入者,再加上那道熟悉味道的番茄牛腩,林丘可以肯定面前的人,就是他苦苦追寻的人。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林丘便主动离开了,离忧挑挑眉,总觉得他对自己的态度变了,不过这样的距离刚刚好,至少他不会打心眼里排斥。
第二天一大早,林奇就出了门,褚良也是一天没回家。离忧知道他们正在为晚上的行动做准备,虽然很好奇,但他没打算不知死活的跟着,他这身体去了就只能是拖累,他是智商在线的过客,不是傻不拉几的炮灰。
傍晚时分,离忧正坐在院子里看着夕阳,大门处传来一阵门铃声。他好奇地看过去,只见守卫看了看门外的人,便朝着他走了过来。
“少爷,梁小姐说要见徐副官,我说徐副官不在,她又说要见您,您看?”
离忧有些惊讶地说:“见我?”
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吗?这个黄鼠狼是梁冰,鸡……
离忧果断的摒弃了这个想法,说:“让她进来吧。”
到底谁是黄鼠狼,还真不好说。
守卫应声,说:“是,少爷。”
守卫打开小门,放梁冰进来,却让她顿住脚步,看看她身上的旗袍和大衣,说:“梁小姐,请把随身物品留下,等您离开时,我们会如数归还。”
梁冰微微皱眉,说:“我去谁家做客,也没这等无礼的要求,这就是帅府的待客之道?”
“大帅有命令,任何人进府,都要搜身,而我只是请梁小姐交出随身物品,已是酌情处理。如果梁小姐不肯配合,那就请梁小姐离开。”
梁冰站在原地,转头看向离忧,示意他开口让她进来,只可惜离忧正仰着头看夕阳,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意思。梁冰心中气恼,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将手里的包递给了守卫,面露不悦地说:“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守卫侧身让开,说:“梁小姐请。”
梁冰瞪了他一眼,这才转身走向离忧。
刚才的一切都被离忧听在耳里,别说她刚刚收买人暗杀他,就是他们之间毫无恩怨,他对梁冰也喜欢不起来。看似亲和,骨子里却是高傲的;看似善良,骨子里却是自私的;明明接受了新思想,却只顾着儿女情长。
听到脚步声,离忧这才转头看了过去。梁冰见他依旧坐在长椅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眉头紧皱,说:“客人站着,你坐着,这就是帅府的待客之道?”
离忧挑挑眉,轻笑着说:“梁小姐,如果你觉得我们的待客之道有问题,那你完全可以离开。更何况是梁小姐登门拜访,不是经我邀请,与我来说梁小姐就是不速之客,我并未将梁小姐拒之门外,已是给了梁小姐面子,如今梁小姐说话如此咄咄逼人是为何?”
这里就他们两个,离忧可不想委屈自己,直接怼过去。
没占到便宜的梁冰脸色更加难看,可想到这次过来的目的,又强忍下心中的怒气,径直坐到了离忧的身边,说:“上次我和阿泽去咖啡厅,听说了些你的事,后来我也去查了查,确实是我对你有些误会。褚杰,我为我之前的无知,郑重地向你道歉。”
离忧转头看看梁冰,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说:“梁小姐,你这歉道的我莫名其妙,如果我没记错,我们这应该是第二次见面吧,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梁冰的神色一滞,随即说:“上次舞会我对你的态度有些不好,主要是因为听信了谣言,对你有些误会,所以这次来是想向你道歉。”
“听信了谣言?什么谣言?谁传到梁小姐耳朵里的?”
“谣言就是谣言,很多人都在传,我无意间听到的。”梁冰现在已经没了刚才过来时的气势汹汹。
“那梁小姐这无意间听到的,是在哪儿听到的,谁传的?我要找他来,好好问问都传了什么。”离忧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个时间段,褚杰根本没做过坏事,这谣言纯属梁冰随口胡诌,她上哪儿去找这么一个人出来,说:“我忘了。褚杰,你好歹是个男人,我都向你道歉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
“有人污蔑我的声誉,我当然要追问到底。梁小姐,试问如果有人说你水性杨花,到处勾搭男人,你会追根究底吗?”离忧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笑。
“这怎么能一样!”梁冰的眉头皱得死紧。
“有何不同?难道梁小姐的声誉就重要,而我就可以任人污蔑?”
“我没那个意思。我不记得是在哪儿听到的,也不记得是谁说的,你如果想查,就自己去查。”
梁冰完全没有察觉,自她一进来,就被离忧牵着鼻子走。
“在哪儿听说的,听谁说的,梁小姐都不记得,却清晰地记得谣言的内容。梁小姐美其名曰今天是来道歉,却对在咖啡厅污蔑我,挑拨我和徐副官关系一事只字不提,你这道歉有一点诚意吗?”离忧淡淡地看着梁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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