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郄球球‘嘿嘿’笑了两声,说:“都是主人教得好。”
“你不是可以随意变化吗?不能自己变出一身衣服来?”
“可以是可以,但需要用灵力维持,时间久了受不住。”
“可你这体积有点小,恐怕没有合适你的尺寸。”
“真的没有吗?”球球可怜巴巴地看着离忧。
离忧见状无奈地说:“行行行,明天我带你去看看,如果实在没有,就不能怪我了。”
“耶,谢谢主人!”球球兴奋地在桌子上跳了起来,一用力跳到离忧脸上,‘啪叽’亲了他一口。
离忧怔了怔,拎起球球仔细看着,说:“球球,你长出嘴巴了?”
“有吗?”球球伸出小爪子摸了摸,果然摸到了嘴巴,连忙说:“主人快放我下来,我要去看看。”
离忧松了手,球球跳到桌子上,跑到镜子前照了照,果然看到了小小地嘴巴,‘嘿嘿’傻笑了起来,说:“哈哈,我长嘴巴了,哈哈,主人,我真的长嘴巴了!”
球球张嘴吐出一个泡泡,是彩色的,就像它现在的心情。
见它兴奋,离忧心里也高兴,起身走向门外,时间不早了,他该洗洗睡了。
平城的一家酒吧外,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了门口,林丘从车上下来,将车锁好,径直走了进去。
酒吧内放着轻音乐,灯光有些昏暗,三三两两的客人坐在一处小声的交谈着。
林丘停住脚步,四下张望,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的季罗阳。待他走进,发现乔兰竟然也在,只是她坐在了季罗阳对面的位置,被高大的卡座挡住,所以他才没有留意。
“南辰,你来了。”乔兰连忙打招呼。
林丘眉头紧皱,并没有理会乔兰,而是看向季罗阳,说:“她怎么也在?”
见乔兰脸上浮现伤心的神色,季罗阳有些不满地说:“南辰,你和乔兰之间好歹也恋爱了三年,现在连和她坐下来说说话,也不愿意了吗?”
在林丘的观念里,分了手的男女朋友本身就不该再有往来,不过今天来都来了,不妨坐下来听听他们想说什么。
林丘坐在了季罗阳的身边,服务员见他落座,主动走了过来,说:“先生,请问您喝点什么?”
“给他一杯美式,不加糖。”乔兰率先开口。
林丘微微皱眉,说:“给我一杯牛奶就行。”
服务员看看两人,见没再更改的意思,说:“好的,请稍等。”
见服务员离开,季罗阳出声说道:“南辰,你非得让乔兰难堪才满意吗?”
乔兰眼底满是委屈,却笑着说:“没关系,是我不对,这么晚了还点咖啡,喝牛奶对身体好。”
“罗阳,我和乔兰已经分手了,本就该保持距离,况且这是我们俩的事,好像跟你没关系。”
林丘不是季南辰,对季罗阳没有感情,再加上季罗阳几次三番的对付离忧,更是让林丘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之所以会来见他,也不过是因为他说事关离忧。
季罗阳对林丘愈加不满,说:“南辰,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哥,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
“就算你是我哥,也无权干涉我的感情问题。如果今天你约我出来,是为了这个,那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见林丘起身,乔兰瞬间红了眼眶,难过地说:“南辰,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了吗?”
“我想我在提出分手的时候,就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季罗阳站起身揪住了林丘的衣领,说:“季南辰,你怎么能这么对乔兰!”
林丘看看乔兰,又看看季罗阳,好似明白了什么,说:“季罗阳,你以什么身份过来质问我?乔兰的爱慕者?”
“季南辰,你个混蛋!”
季罗阳的心思被拆穿,恼羞成怒地抬手就想给林丘一拳,却被林丘抓住了手腕。
林丘的脸色沉了下来,说:“季罗阳,如果你喜欢乔兰,大可以去追,没必要非凹什么暖男人设,我不想陪你演戏。还有你,乔兰,如果对他没意思,就说清楚讲明白,和他保持距离,别一边享受着备胎的关怀,又凹什么痴情人设。”
乔兰焦急地解释道:“南辰,你误会了,我和罗阳哥是清白的,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林丘甩开季罗阳的手,说:“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和谁有什么关系,跟我无关。不好意思,很晚了,我就先失陪了。”
“季南辰,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冷漠?”季罗阳看着季南辰,眼底是不敢置信。
“我冷漠?”林丘转头看向两人,说:“说起冷漠比得上你吗?你跟季北亭是没有感情,那杨阿姨呢?她可是你亲妈,养了你二十几年,她被季家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儿?她被网暴的时候,你又在哪儿?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冷漠。”
“妈被季北亭洗了脑,原本好好的生活,搞成现在的模样……”
“洗脑?好好的生活?”林丘冷笑了一声,说:“季罗阳,你这么说话良心过得去吗?你可以说以前不了解季昭林的所作所为,可杨阿姨后来清清楚楚地解释了离婚的原因,你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对自己亲妈都是这种态度,还好意思在我面前凹什么暖男人设,你不觉得可笑吗?”
季罗阳被说得脸色涨红,说:“季南辰,你也被季北亭洗脑了,你知不知道他回来就是为了对付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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