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好。”林丘站起身,朝着房门走去。
离忧见状紧跟着进了房门,说:“南辰,你今晚打算住这儿吗?”
林丘转头看向离忧,说:“你还打算赶我走?”
“南辰,之前的事我们都有亲身经历,你……”
“那都是巧合。”林丘打断离忧的话,说:“离忧,我不相信所谓的命里相克,那些都是迷信。”
离忧见林丘坚持,挣扎了一会儿后,说:“那你先歇会儿,我下山去买些日用品。”
“不用,我都带了。”林丘好不容易才找来这里,不可能再让离忧有逃跑的可能。
“带了?”离忧看看面前的行李箱,说:“虽然现在刚刚十月份,但山里温度很低,晚上必须盖棉被,这你也带了?”
“你房间没有棉被?”
离忧被问得一愣,说:“我房间当然有。”
林丘面不改色地说:“那我们就将就睡一晚,今天太累了,要下山买东西就等明天吧。”
“将就睡一晚?”离忧面色古怪地说:“南辰,你是打算和我睡一间房?”
“都是男人,有什么不行的,你介意?”虽然林丘面上表现的很平静,心里却难免忐忑、又有些期待。
“那倒没有,只是我还是担心你会出事。”
离忧忍不住一阵腹诽:“这来就来了,还要和我住一起,这不是上赶着找罪受吗?急救电话是多少来着……”
“只要你不想着离家出走,我就不会有事,房间在哪儿,我上去看看。”林丘心里忍不住一阵窃喜,想着或许今晚他能做点什么,促进两人之间的感情。
“在楼上。南辰,山下就有卖被褥的,来回也就一个多小时,晚饭前肯定能回来……”
“不用。今晚我就和你一起睡,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还和之前一样发生意外。”千载难逢的机会,林丘可不想错过。
之前演戏的时候,他说什么林丘都信,可现在他实话实说,人家却不信了,这上哪儿说理去。
离忧无奈,只能带着林丘上了楼,打开房间的门,他率先走了进去,说:“这就是我的房间。南辰,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离忧打算再给林丘一次反悔的机会。
林丘直接走到床边躺了上去,喟叹一声说:“终于可以歇会儿了,就这儿了,我哪儿也不想去了。”
“那你歇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离忧说着走出了房间。
关上房门,离忧伸手将球球捞了起来,小声说:“是他自己找上门的,我警告过他了,可他非不信,我也没办法。”
球球明白离忧的意思,忙不迭的点头说:“这都是剧情世界的力量作用的结果,跟主人没关系。况且,他是男主,福大命大造化大,不会有事的。”
离忧怔了怔,随即笑着说:“球球,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聪明了,你说的没错,他可是男主,就算剧本中的人物死绝了,他也不会有事。我之前纯粹是瞎操心。”
想通以后,离忧轻松了许多,来到一楼厨房,正打算给林丘泡杯茶,只听楼梯的方向传来脚步声。离忧抬头看了看,见林丘走下来,奇怪地说:“南辰,你不是累了吗?怎么不在房间休息?”
林丘想也不想地说:“怕你又不辞而别。”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离忧听着林丘说话的语气,竟带了几分委屈。
离忧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说:“我也是怕你再因为我受伤,那天真的把我吓到了。”
“那天我根本没受伤,剪刀只是插进了我的鞋里,我不是脱鞋给你看了吗?”
“我知道,只是万一呢……我不想赌。”
听着离忧的话,林丘的心揪了一下,说:“北亭,你把我当成什么?”
离忧怔忪地看了过去,不解地问:“南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丘深吸一口气,说:“我想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你什么人?”
离忧疑惑地看着林丘,不明白林丘这是什么意思,心中泛起了嘀咕:难道他已经起了疑心?
“南辰,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最亲近的兄弟,从来都没改变过。”
“北亭,我不想……”
“嗡嗡嗡”,离忧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看了看,说:“南辰,是妈的电话,我接一下。”
表白再一次无疾而终,林丘只能无奈地点点头,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想开口说出心意的时候,总会被这样那样的事打断。
离忧接通电话,杨海清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北亭,南辰去找你了,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你那儿了。”
杨海清知道他的位置,离忧一点也不奇怪,说:“妈,南辰已经到了,您不用担心。”
“到了?”杨海清有一瞬间的停顿,连忙解释道:“北亭,我没告诉南辰有关你的事,你别胡思乱想。”
“我知道。妈,不用担心,我很好,应该呆不了多久,就回去了。”
“回来好,这都三个月了,也该回来了。”杨海清听到这个消息,不由松了口气,语气也轻快了不少。
“妈,今天不是开庭嘛,有结果了吗?”
杨海清想离婚,季昭林贪图公司,不肯签字,杨海清只能走法律程序,今天正式宣判的日子。
“判了。我和季昭林已经解除了婚姻关系,因为他出轨,且证据确凿,被判净身出户。至于公司,季家的股份依旧在,不过季昭林不会再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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