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就有几个华山弟子,拿着筷子,比划着将白虹贯日,总是觉得练得纯熟的白虹贯日,要改成平刺,别扭之极。
梁发接着说道:“师傅的脸色变得很是奇怪,在大师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道‘你们再来过!’大师兄便重新拿了剑,又与三师兄放对。这次,大师兄没有先出招,死死地盯着三师兄。三师兄剑一动,我差点喊出声来,果然又是白虹贯日!大师兄一闪,就闪开了这一招,回剑一招有凤来仪,刺在三师兄身上。师傅在旁问道‘石介,白虹贯日还有后招变化,为何就不使了?’三师兄红着脸道‘内力用尽了,已经使不出后招。’师傅笑道‘果然如此。你可知道,你为何使不出?’三师兄摇头说不知。师傅道‘其一,本门剑法招数精妙,你将白虹贯日改为平刺,这位置变了,后招的变化,就显现不出来。这区区直刺,破解又有何难?’”
几个华山弟子大是同意,华山剑法精妙,随意修改,这后招又如何使得出来?没了后招,又有何精妙可言?随随便便一招就化解了。
梁发又道:“师傅说道‘这其二呢,你使剑的法门不对,一剑之间,就耗尽了全力,哪有这般出剑的?若没有刺中,内力耗尽,岂不是任人宰割?你大师兄能胜你,就是这个道理。’
三师兄问道:‘若是我全力刺出一剑,便已经胜了,又何须第二招?’
师傅道:‘一剑之下,便分生死,那是刺客,我们是剑客,武林同道交手,有时候仅仅是意气之争,哪里需要分个生死?纵是仇敌搏命,又岂能保证一剑夺命呢?自古刺客繁多,一剑成功者,又有几人?’”
华山弟子频频点头,各人思索其中道理,深以为然。
梁发道:“师傅又说‘咱们习武练剑,为的,就是能控制自己的气息内力,不至于在几招之间就用得一干二净。内力乃是根本,没有内力,不控制气息运使,和市井之人殴斗又有何异?本门重气,正是这个道理。’”
华山众弟子听了,大有茅塞顿开之意。那些市井无赖打斗,招招用尽全力,往往不过几下,就气喘吁吁,手软脚软。自己习武,有怎能仿效这市井无赖呢。这内气的控制,还是首位啊。
令狐冲见梁发讲完了故事,道:“今天师傅生气,其实是在怪三师弟顽固,这么多年了,这运气使剑的法门,其实还是不对。平常练习到是正确了,一到紧要时刻,就又是那错误的运气法门。师傅是在担心,要是在江湖行走,遇到了敌人,那该如何?一剑之后,就壮烈身死?所以这才罚得这么重,那是师傅一片苦心,各位师弟要细细体会,引以为戒。”
众弟子这时候已经知道,所谓的令狐冲打不过石介,只是梁发为了缓和气氛,随意的一语,当不得真,连最维护令狐冲的陆大有都没去深究,只是在细细思索这故事中的道理。
岳灵珊等众人散了,各自端碗吃饭,这才想起,自己是为石介打饭打菜而来,急忙叫道:“这碗菜给我哥吃,还有这碗!”抢了两三碗菜,打了三四碗米饭,自己匆匆吃了几口饭菜,这才兴高采烈的给石介送饭去,全然忘记了方才和施戴子的吵闹。
饭堂中几个年长的弟子也不以为然,岳灵珊那一伙师弟师妹们,都是小孩心性,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全无心机,到得明日,都不会记得今日发生过什么。
☆、笨蛋的剑法
作者有话要说: 老金的武功设定,过于讲究一招一式了,就连所谓的无招独孤九剑,其实也是死背对方的破绽,果然在报纸上刊登的东西,不会有人用心的去建立一个体系啊。
岳灵珊赶到山腰,石介果然还在那里练剑。只是看他练得刻苦,这剑法,却实在是练得不怎么样。
“哥,吃饭了!”岳灵珊找了块平整些的石头,打开饭盒,笑眯眯的拿出碗筷,放在石上。
“嗯,”石介应了声,却没有立刻住手,又飞快的刺出几剑,这才收剑回鞘。
“小妹,怎么这么多菜啊。”看了饭菜,石介微微一愣。华山派不是富裕大派,一贯节俭,见到有这许多饭菜,倒是吓了石介一跳。
“我抢来的啊,他们这么多人,每人少吃几口,又饿不死他们。”岳灵珊笑嘻嘻道。
“我的小妹最厉害了!”石介有得菜吃,大喜,猛夸岳灵珊。至于山上的其余师兄弟,不就难得少吃一口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说了嘛,又饿不死他们。
岳灵珊得了夸奖,更是得意:“哥啊,还是我对你最好吧。”
“是啊,是啊。”石介低头猛吃。
“那哥是不是也该对妹妹好呢?”岳灵珊小心的问道。
“是啊,是啊。”石介继续猛吃。
“那哥啊,下次要背我跳得更高哦。”岳灵珊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是啊,是啊…不是啊,我跳不了更高了!你找大师兄去吧,他轻功比我好!”石介猛得听了明白,急忙推卸,今天刚被责罚,立刻再犯,只怕要被师傅打死。
“大师兄才不肯背我呢,求了他几次都不肯,他最小气了。还是我哥好。”岳灵珊拉着石介的袖口撒娇。
石介汗水涔涔,他虽疼妹子,却也惧怕岳不群和宁中则,得岔开话题啊。
“小妹,这天色已经很黑了,我怕你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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