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腿虽小也是肉啊!小珍珠难道就不是钱了吗?
阿尔忒弥斯气得飙泪,起身就要追着雅辛托斯锤,被随军医者抓住胳膊,愣拽坐回去。
医者一脸了然,老神在在地劝说:“姑娘,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还是看开一点,换个目标吧!我们陛下可是太阳神阿波罗和月神阿尔忒弥斯都眷顾的存在,你……唉,你们不适合。”
“……!”月神本尊气到内伤,想要反驳吧,又不愿让这些可恶的男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憋着吧,心里又格外难受,眼泪加倍地流了下来。
一直到医者给她包扎完,她被阿卡用弯刀的刀鞘抵着,被迫跟在雅辛托斯身后回到隔间,阿尔忒弥斯的眼泪都没有停。
可惜在场的狗男男没一个理她的,雅辛托斯进门就在椅子上懒散地坐下,斜靠着椅背,敲敲旁边的桌面:“问你几个问题,知道就回答我。你有没有见过一种看起来像黄金制作成的蔷薇花?”
“这有什么知道不知道的,好像很难回答一样。”阿尔忒弥斯鄙夷地撇嘴,满脸写着“乡巴佬”,“这不是很常见?奥林匹斯山上很多地方都有,就连冥界那鸟不生蛋的破地方都有。”
冥界也有?雅辛托斯想起梦中全然漆黑的景象:“冥界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暗不见光?”
阿尔忒弥斯狂翻白眼:“你是传说听多了在做梦吧!冥界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样,那里虽然没有太阳和月亮,但有光,大概就跟人间的阴天差不多。”
雅辛托斯扣了扣桌面,顿住问话。
他本来想问“那有什么地方是一点光都见不到的”,但那个重复的梦境显然并未展露全部。
最开始他还只能感觉到自己在一片黑暗中奔跑,后来又逐渐能看到金光、腰间的花,说不准过段时间那些揭不开的黑暗也会变成另一番模样呢?
他换了个问题:“你知不知道赫拉克勒斯还有两根金箭?它们在哪?在他手上吗?”
“我……”阿尔忒弥斯刚下意识地回答到一半,就惊恐地猛然止住,瞪大双眼看着雅辛托斯,“你……你问这个干什么?”
之前的问题无关痛痒,金箭这个问题属实就有点可怕了,问一个神明能够杀死神明的神器在哪,这真的不是恐吓?!
阿尔忒弥斯的眼泪又要下来了,她嗓子发紧地顽强劝道:“你、你不是已经有那种很神奇的金泪了,我神格都被你夺走了,你还要金箭干什么?”
雅辛托斯当然不能告诉阿尔忒弥斯,自己的眼泪并不可控,他面不改色道:“好东西谁会嫌少呢?”他站起身,“所以金箭现在在哪?”
阿尔忒弥斯倔强地绷着脸:“我只知道赫拉克勒斯被封为大力神后,再次惹恼了赫拉和宙斯,被逐出奥林匹斯山。”
“?”雅辛托斯一愣。
这可又和他所听闻的传说不同。
在他听闻的故事里,赫拉克勒斯在触怒赫拉后获得了宽恕,被宙斯封为大力神,还和赫拉的女儿青春女神结婚,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谁知道还有这种急转直下的后续?
阿尔忒弥斯气苦地道:“至于金箭,肯定是被赫拉克勒斯带走了。谁也不知道赫拉克勒斯现在在哪,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死了这条心?怎么可能。
雅辛托斯嘴角反而愉悦地勾了一下,如果赫拉克勒斯仍然呆在奥林匹斯山,他才觉得头疼,但赫拉克勒斯被驱逐出山,不反而更方便他寻找了吗?
为此,雅辛托斯格外友善拍了拍阿尔忒弥斯的肩:“谢谢你的解答。”
阿尔忒弥斯生出几分希望:“那我神殿里那些珠——”
雅辛托斯把她的面向往外一拨:“晚安。”
·
斯巴达人一向以强横的陆地作战能力闻名希腊,在海战方面就比较逊色了。
雅辛托斯的训练也不包括海上作战,或许是因为不适应,一整个晚上他都没睡踏实,梦外的船直晃荡,梦里的他也躺在船上晃荡。第二天清晨船只靠岸时,雅辛托斯只觉自己像是经历了双倍的晕船,踩上陆地时差点腿软。
好在接下来的路程已经不需要坐船,他们只要穿越亚该亚和阿卡迪亚,就能回到斯巴达。
与此同时,福基斯那边也按照约定,将那些斯巴达大贵族与神庙祭司沟通的信件飞鸽传给了雅辛托斯。
雅辛托斯只大概确认了一下名单,就将这些信件寄给兄长。
鸽子飞到底比他们在地上跑得快,雅辛托斯不想给那些大贵族任何防备的机会。
回程的路,他们没再装成雇佣兵,而是分成数波,打扮成商人,走商会开辟好的商路回斯巴达。
还没踏进斯巴达的领土,雅辛托斯就收到了来自兄长的回信:“‘……所有涉事的大贵族已经全部羁押,抄没财产,不日即可押送至德尔菲。但那些传闻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说,你被太阳神和月神同时看上,兄妹俩还为你相争’——哈?”
雅辛托斯念着兄长的来信,只觉啼笑皆非,莫名其妙。
这传闻是怎么做到传得比他们赶路还快的,他们骑着马都还没出阿卡迪亚的范围呢,谣言都已经传到斯巴达了?
抱着对这种荒谬谣言的无语和好奇,经过阿卡迪亚人的聚居地时,雅辛托斯还特地在市集吃饭时,听了一耳朵人们的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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