鏖地藏仔细感受着隧道内,岩石传来的声音,“确实是有,而且感觉一直在我们附近。什么东西,这种狭小的缝隙不可能是五条悟跟上来..”
“鏖地藏,不要拉我。”羂索感受着身后蛇尾巴上传来的拉扯感,皱眉感觉到几分厌恶,“就算有什么异样也不要减缓速度。”
“老夫可没有拉你。”鏖地藏阴险粗哑的从羂索身边传来,俨然不是拉羂索的那个人。
“不是你?那是谁缠上来的?!”羂索眼睛突然瞪大,感觉到自己尾巴部分从一开始被拉扯,变成了有什么凉凉滑滑的东西缠绕上来。
不仅是羂索,就连鏖地藏也感觉到了异样。刚才那种铁锹铲土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从他们身后周围一直到..
羂索和鏖地藏同时扭头看向两边,黑暗中十几条细长如电缆,头顶上顶着两个弯钩,红红粉粉的虫子正在对着他们蠕动。
似髻虫:hi——
鏖地藏和羂索:啊啊啊啊!!
羂索和鏖地藏刚才化成条状钻缝隙逃跑的样子很靓仔,现在四处逃窜躲虫子的姿态很狼狈。
不论他们两个人是怎样级别的妖怪和诅咒师,终究还是生物,而且就连究极生物都逃不过似髻虫的袭击,更何况他们二人。
似髻虫礼貌地打了招呼,然后势如破竹钻进了它们的“快乐老家”——鏖地藏和羂索的菊花。
那么一个按常理来说,只出不进的地方,突然被异物入侵,还是带着倒刺的异物,那一瞬间鏖地藏和羂索寒毛倒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羂索刚被袭击的时候,除了被恶心到,并没感觉到肠道的疼痛有多么难忍。
毕竟是干了反派事业多年的诅咒师,区区几只小小的虫子钻进肠道,区区铁钩挂着肠壁,算得了什么?!羂索决定忍着,忍到他到达目的地,就把那些虫子抓出来撕碎!
然而..这种疼痛岂能是他说忍就能忍的。
外伤的疼痛远不如内伤的疼痛要命。表面的平静无波,并不代表内部不是翻江倒海。
就像是大多数男孩,永远不理解为什么来例假的时候女孩子为什么一点就炸,火山爆发,凶到头盖骨都能给你炫掉。但是他们绝对会牢牢记住,来例假的女孩子不能惹一样。
羂索彻底了解到,这个疼,它不能忍啊!
他扭着蛇身,坚持着往前又爬了一小段距离,肚子里的疼痛已经达到了撕心裂肺的地步。
不是那种突然一下的痛彻心扉,而是那种一阵一阵,连绵不断,一峰还有一峰高的疼痛感,让羂索恨不得化双手撕开自己的肚子!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伤的是肠子的缘故,明明很久不进食的他,都有种肠道内翻江倒海,想要蹿稀的紧迫感。
可能是用进废退的缘故,幽深的隧道里,传来一声清晰可见的,“噗叽”,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悄无声息地流淌而出。
nb sp;羂索和鏖地藏上千年没有羞愧过的脸皮一紧。
没有一个人想要认领这一声怪响。
五条猫猫抱着白雪也就在外面等了两三分钟左右。
一声尖利又羞愤的惨叫就从地下传来。
紧接着,遍布岩石的火焰的地面,从下拱出来一个土做的鼓包,“砰”的一声,鼓包裂开土石飞溅,鼓包中生出来两个崭新的生物。
生这个词,可能不太准确。
如果大焦热地狱的土地有自我意识的话,定然不会答应生这个词的。毕竟没人想要做羂索和鏖地藏这两个异性叉烧的冤种母亲。
羂索和鏖地藏刚刚破土而出,就瞪着血红的眼睛,声嘶力竭对五条悟破口大骂,“五条悟你…无耻!下三滥!操纵……虫子……算什么本事!!”
好好一句完整的话,羂索因为肚子内部的疼痛,说的断断续续,毫无气势。但是他咬牙切齿的神色,多少表达了他的痛恨。
“那些虫子可不是我操控的唉。”五条猫猫无辜地歪了歪头,看向白雪的眼神还带着一点点委屈,“白雪酱,他们在骂老师我!”
白雪微笑着揉了揉猫猫脑袋,“乖哦,不要和孕夫计较。”
是的,没错,就是孕夫。
十几条少说有半米长的似髻虫钻机进肚子里。那体积,说是中年大叔的啤酒肚都欠点意思,唯有怀胎十月即将瓜熟蒂落的孕肚,才可在大小上有一战之力。
可惜,还没有骂出口,就被白雪的话打断了。
“恭喜羂索先生,时隔多年又捡回了男妈妈的技能。”白雪被五条猫猫抱着,双手得以解放,直接给羂索来了个热烈的鼓掌以示尊重。
“不知道羂索先生重温生下虎杖同学的感觉如何呢?”白雪无辜的眼神,温柔的语调,说出来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气人,“一定是这一次比较辛苦吧?毕竟多胞胎呢。”
羂索:啊啊啊啊!!他要杀了这两人!
与此同时,羂索和鏖地藏身后传来了一道健气活力的男声,“唉?怎么了?怎么了?白雪姐你刚才是不是喊我名字了?”
高专一行人和鬼灯他们,终于换好了防护服,稳稳当当地踩在火髻处的地面上,一路平安地走到五条悟这边。
虎杖悠仁更是相个好奇的游客,各种拍照,恍惚听到有人说了他的名字,目光才投向白雪和五条悟那边。
“白雪姐,五条老师你们在这边啊!”虎杖悠仁笑着挥舞自己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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