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正躺在地上疼得“哎呦”直叫。
对付背后偷袭的人,许新月可不带脚下留情的,那一脚直接把他踢飞几米远。
这还不算完,见对方躺在地上疼得站不起来,她还朝对方走了过去,一脚踩在对方的胸口上,说:“想活命,就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嗯,黑吃黑,她是专业的。
对方:“……”
对方“哎呦”的声音戛然而止,主要是胸口被踩住了,有点喘不上气来,还被她这强盗一般的话噎了一下,一时噤声了。
过了几秒后,他才艰难地开口道:“大丫,是我啊!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你强子哥。”
“谁?”许新月很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对方,但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原主认识的人,脚下的力道稍微松了点。
“我啊!陈强。”陈强道。
许新月仔细回忆了下“陈强”这个名字,好像没听许冬至提过。
许冬至没提过,那就是无关紧要的人。
“不认识。”说着,她脚下刚才稍微松了点的力道,又加回去。
“轻点,轻点,我大名叫陈强,小名叫陈麻子。陈麻子,你总该认识了吧!就是之前你奶给你说的那门亲事,陈三贵家的陈麻子。”陈强着急忙慌地说道。
许新月对陈强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对陈麻子这个名字倒是有点印象,尤其是他还提到了许老太太给原主说的那门亲事。
一听他说许老太太给原主说的那门亲事,许新月马上就想到了许老太太拿原主跟人换二十斤粮食的事情,心里的火气一下就蹭蹭蹭地往上涨,但面上不显,脚下的力道也没有再加重,因为再加重他可能要嗝屁了,要知道她踩的位置可是他的心脏。
“是你啊!”
“是我,是我。”陈强见她终于想起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道,“当初要不是你奶坐地起价,你现在已经是我媳妇了。”
是的,他,包括大队里的大部分人到现在还是觉得当初许老太太把粮食退回去是因为坐地起价碰到硬茬,不得不把粮食退回去。
粮食退回去后,他起初并没有多在意,因为他娘很快又给他在邻村相了一门亲事。
那姑娘长得不比曾经的许新月差,人也勤快,家里人还没作妖,收了粮食后,直接让人跟他们走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对那姑娘还挺满意的,但看到许新月他们家发达了后,他就有点不满意了,特别是许新月还变得越来越好看。
他每每听到他们家的消息都悔不当初,看到许新月的变化后,更甚。
不过,他能看到许新月的机会不多。
因为许新月是个死宅,平常几乎不出门,就算出门也大部分都是往山里,或者,镇上跑,不怎么在大队里晃荡。
他今天能在大队里看到她,还是孤身一人,纯属运气。
看到许新月后,想着当初要不是许老太太坐地起价,这人本该是自己的媳妇,他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想趁着许新月孤身一人的时候,对她做点什么,就算不能让她重新做他的媳妇,占点便宜也好。
反正姑娘家都重名声,许新月还有个陆白那样的对象,肯定不敢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响,许新月还配合地往偏僻的地方走,他不下手都对不起她。
结果就是还没下手,就被对方一脚踢飞了,现在还被对方踩在脚下。
“当初要不是老太太怕死把粮食退了,你和她现在都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许新月纠正完他的话,又道,“不想死就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陈强虽然不觉得许新月敢杀了他,但被她踩着胸口真的很难受,他感觉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刚才被她踢了一脚的地方更是疼得他冷汗直冒。
“我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
“那就把你的命留下。”说着,许新月还用脚尖碾了碾她踩着的地方。
她不碾还好,一碾,陈强就有一种自己马上就要死了的感觉,还不是错觉,赶忙改口道:“有值钱的东西,有值钱的东西。”说完,他忙不迭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两张纸币递给许新月。
许新月看了眼,是一张一圆钱和一张贰角钱,还挺有钱的,上次在黑市尾随他们打劫不成,反被他们黑吃黑那两个人,浑身上下加起来才七毛三。
她没有伸手接,让他把钱放在她提着的篮子里。
陈强很听话地照做。
等他把钱放进篮子里,许新月才收回踩在他胸口上的脚,就在他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的时候,许新月又一脚踩在他的膝盖上,紧接着就是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和从膝盖传来的钻心的疼。
不用想也知道,他的腿断了。
腿刚断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抱着自己腿,蜷缩着身体,疼得连连嚎叫。
“这次只是警告,下次见到我,记得绕道走,再敢起什么歪心思,我要你命。”许新月说。
“不敢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陈强疼得直抽抽,还要忍着继续嚎叫的冲动,向她保证,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又给她来上一脚。
“爬吧!”许新月说,“爬得出去算你命大,爬不出去,那也是你的命。”言罢,她没再管陈强,直接转身走人。
陈强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也朝着相反的方向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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