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李笑飞也不是没有欠过赌债,数目倒也都不多,也就几十两,几百两罢了……甚至几百两还在少数。
所以,李洪益也以为,这次怕也差不多就这数。
李家人也是这个想法。
李家人的神色全都被云七月看在眼里,不由得轻轻勾唇,道:“二十……万两。”
李洪益松了口气,“二十两啊,来……”
说到这里,李洪益忽然愣住,然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云七月,“你刚才说什么?”
李家人也都看着云七月。
他们也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云七月勾唇,“二十万两啊。”
李家人原本轻松的神色顿时消散无踪,个个黑脸。
李洪益有几分的咬牙切齿,“云小姐不要开玩笑了,这玩笑可开不得。”
二十万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这也是能随便说得出口的?
云七月则是要笑不笑的看着李洪益,“怎么,我像开玩笑的样子?”
李洪益:“……”老实说,不像。
但……
“你们要是不信,尽管叫李笑飞出来对峙便是。”云七月一脸的不以为然,随即神色冷了几分,声音里带着几分的威胁,“但是丑话说在前头,我的债,可是不好赖的。”
李家人:“……”
李思柏上前,面上一脸的温润,对着云七月便行了一个拱手礼。
按理说,云七月只是官家小姐,李思柏大小也是个官,行礼是不需要的。
但,云七月理所当然的受了这一礼。
李思柏神色不是很好看,“云姑娘,兹事体大,容我们问过三弟再说。”
云七月摆摆手,“去吧。”
问几遍结果都不会改变。
毕竟坑货就是李笑飞自己。
李思柏见云七月这模样,很快就离开了。
但,没多久,就脸色不太好看的来了,还带着李笑飞。
看着李思柏的表情,李洪益知道了,云七月说的是真的,便忍不住对着李笑飞吼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李笑飞闻言,一脸无所谓,“不就是二十万两银子么?二叔帮我给就是了。”
李洪益一听,就差点吐血。
二十万两,不就是二十万两?
二十万两银子难道是个小数目?
可,他却也没话反驳。
因为,这些话,是他从前总跟李笑飞说的。
刚开始,他出去玩欠了钱了,他总说‘不就是多少钱么?二叔帮你给就是了’。
可问题是,那些都是小钱,给了就给了,无伤大雅,他半点不心疼。
而二十万两,给了他得脱层皮!
只见李笑飞看向云七月,一脸的不以为然外加吊儿郎当,“我说云三,不过就是二十万两罢了,值得你亲自跑一趟?难不成还怕我赖账不成?”
说着,李笑飞看向李洪益,“二叔,给她吧,没得还让人以为咱们家欠钱不还。”
李洪益:“……”
再次想吐血。
他以为二十万两是多少?二十两?
李思柏再也忍不住,一脸严肃,“三弟,你究竟跟云小姐赌的什么?怎么会输了二十万两呢?”
这话,明显的就是不信李笑飞真的输了二十万两。
说完,李思柏看了一眼云七月,然后再次苦口婆心对着李笑飞,“你放心,摄政王不是不讲理的人。”
云七月闻言,心中冷笑。
就是在说她是不讲道理的人了?
这李思柏倒是有点意思,至少是够胆。
只可惜,想指望李笑飞反口,他的算盘怕是落空了。
李思柏话才落,就见李笑飞蹙眉,“大堂哥,摄政王讲不讲道理,我不知道,可欠债还钱是应当的,我不还钱那就是我不讲道理了,我可不要做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说着,李笑飞不以为然的道:“至于赌,就是之前云三要开医馆的时候,我说她医馆肯定没人去,结果去的人那么多,我就输了二十万了。”
李家人集体想吐血。
李洪益更是上前,着急的道,“你那是儿戏,是戏言,哪里能当真——”
“怎么?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个道理,李大人不懂?”云七月适时开口,声音冷冷的,而后提醒道,“我的账可不是那么好赖的。”
李家人:“……”
有摄政王作为靠山,云七月的账确实是不好赖。
可,不赖账,二十万两就没了。
李夫人陪着笑上前,“那个,云小姐,20万两银子实在是太多了,要不这件事我们认亏,给你两万两做补偿?”
两万两银子也不少了,许诺出来的时候,李夫人都是一阵肉疼。
闻言,云七月冷笑,“怎么?愿赌服输,输钱还钱理所应当,一下子砍了十八万两,是当我傻,还是当你的面子太大?”
总之,云七月不让步。
开玩笑,这可关乎自己的切身利益,让步才有鬼。
虽然这是演戏,但是戏成,她能五成。
十万两不香么?
李夫人的直接被云七月驳了,脸色难看。
的而且,云七月的那句话,就差没有直接问她‘哪来的脸’了,让她一时间羞臊不已。
而李笑飞听了李夫人的话,也是一脸的不满,“怎么,这么点钱你们都拿不出来?既如此,把我爹的交给你们管的钥匙还给我,我去把我爹得的赏赐搬出来,也够还那二十万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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