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紧了她的腰:嗯,不傻,呆。
她不服气抬起脸:我怎么呆了?
他轻轻咬她鼻尖:我喜欢你那么久你都没看出来,还不呆吗?
她怕痒,不悦躲着他,埋在他肩上蹭了蹭脸,瓮声瓮气回嘴:你也没看出来呀。
徐经野一怔,怀疑自己幻听了:什么?
伏在他肩上的小猫顿了下,镇定回:没什么。
他掰过来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徐质初,再说一遍。
她皱着眉呼痛,推开他要逃:我回房间了。
但男人哪里会给她机会,稍微使力就轻而易举将她就近推着压到床上,居高临下诱哄:说清楚,我就放你走。
徐质初被他压着心跳紊乱起来,但头脑还算清醒,他这直白的炙烈目光哪里像要放她走,分明是在伺机生吞了她。
她在他的灼人注视下艰难转了转脑子:我说,你也没看出来你喜欢我啊你不是说你自己也是也过了很久才知道的吗?
身上的人定定盯着她不说话,她尝试推了推他,小幅挣扎:我真的要回去了,你唔
他攥着她的手腕扣到头顶,低头吻了下来。
与前几次的吻都不同,这一次的他的力道堪称温柔,微凉唇瓣紧密贴着她的,舌尖耐心撬着她的齿关。她坚持着抵抗了会儿,口腔中清新的薄荷味儿逐渐被寡淡的烟草气息占领侵袭。
她脑袋里跟脸颊一样热得粘稠发胀,分不出神再去阻止在腰间作乱的灼热大掌,唇齿间无尽的厮磨交缠着潮热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她眼前昏昏沉沉蒙上层泪,连他何时松开了自己的手腕也不知情,直至他吻着她的下巴继续向下,她才终于恢复几分清醒,有气无力摇头,用气音哼唧:脖子不行会看到
他难得听她一次,潮湿唇瓣沿着锁骨流连往下吻了下去。
空气中的唇舌和肌肤相触发出黏腻的暧昧声音,扣子接连失守的声响仿佛伴奏鼓点。徐质初在晕眩的迷乱中羞得快要哭出来了,无力推拒着牢牢横在她腰际的肩膀,声音压抑得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猫:不要你别你轻点儿
男人的坚实手臂搂紧了她的腰,她受了力闷哼一声被迫挺起胸,正中对方下怀。他胸腔里发出一声低笑,唇下吮吻的力道更重,身下人咬唇抗拒着喉咙里的声音,他存了心磨她出声,齿尖密密碾着她轻咬折磨。她被他吊在痒和痛之间不上不下,长发蹭得凌乱,眼里也一片漆黑迷离。终于最后还是她先受不住他的攻势,闷闷发出一声娇喘,漆黑眼眸里折出柔弱水光,他逐渐放缓力道,恋恋不舍停了下来。
两人相拥着静了半晌,直至各自的呼吸稍微平息,他眷恋吻吻她的唇角,抱着她坐了起来。
她摇摇晃晃背过身去颤着手系上衣服,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回味吻着她的后颈,似乎深觉成就:那几年没白投喂。
徐质初不明白这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红着脸咬唇反手拿抱枕狠砸了他一把,匆匆跑回房间,出门前还警觉先探头观察了一番。徐经野在她身后忍不住笑,直至她关上门,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无奈摇摇头,起身进了浴室。
一晚上徐质初没有回他的骚扰信息,隔天早上也故意等着他出门了才下楼。
她坐在桌前瞌睡等着保姆端来早餐,徐夫人路过时突然折返回来,她下意识站起来,打了声招呼:舅妈,早上好。
徐夫人在门前优雅站定,从下往上瞟她一眼,目光在她略微蓬乱的头发上定了定,冷淡通知:以后早点起来。后天是初一,准备一下,跟家里去一趟庙里。
徐质初微窘,点头:是,知道了。
去庙里烧香祈福是徐家每年的惯例,大户人家好像都有些信奉的东西,她也不知道是该说他们是迷信还是虔诚,她自己是完全不信这些东西。这世上如果真有神明存在,那些罪大恶极的人怎么都活得好好的?
吃过早餐后她回到房间化了个淡妆,拎着包出了门。
她开车导航到老城区的一家咖啡店,二楼靠窗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对面街角那栋建筑上的警徽。
服务生送来两杯咖啡,她道了声谢,摘下来墨镜,拨出电话。
你好,哪位?
顾警官,你好,我是徐质初,现在方便见一面吗?
作者有话说:
《诡计》
徐总(招手):来我房间。
苑苑(骨气):不去。
徐总(诱骗):给你买吃的了,快来。
苑苑(磨蹭):什么吃的?好吃嘛?
徐总(扑倒):我先尝尝。
苑苑:QAQ!!是陷阱!!
第53章
徐经野走出电梯,秦跃上前低声提醒:柯律师已经等您半天了。
他点头:来我办公室。
他走进房间脱下外套,门外的敲门声响起得适时,一位气场干练的短发女子提着手提包走了进来,笑意盈盈环顾一周后,朗声寒暄:徐总的办公室真气派,看来今年的分红一定能够再创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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