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不凑一桌麻将真够可惜的了。
说回月圆的那个夜晚,距离在学校发现贝拉身影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让学生天天睡大厅是不太现实了,但为了安全学校加强了警惕,夜晚巡游的教授加了一倍,学生出行也有了限制。
而卢平在月圆当夜喝第一口狼毒药剂时就知道了不对劲儿,毕竟这个和罗斯熬的一个味儿,甚至还是罗斯熬了之后又掺了水的程度,是哪只耗子掺了水卢平都不必去思考就知道了,但在这个时间让斯内普现熬出一瓶明显是不现实的,估计材料也不齐全,这个月他就拿之前勉强达标的罗斯熬的狼毒药剂来撑一撑吧。
什么,去禁林?开玩笑,这明显是一场阴谋,不会有人那么简单地就上当了吧?
卢平联想了一下脸绿了,还真有。
事实上哈利在即将走进禁林之前就被罗斯叫住,要找到穿着隐身衣的他们并不容易,但还好他们不太聪明,至少都没发现有一张树叶飘到了隐身衣的上面,让叶子在半空中稳定地浮走。
被严厉地批评一番后他们黯淡地回到宿舍,只剩罗斯看着信的内容沉思。
【想知道卢平教授的真面目么?今晚来禁林篝火旁,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这是什么小天狼星行为?小天狼星看了都直呼内行的程度。
不过有可能就是内行所写得信,比如某只老鼠。
原本应该尽快逃离,但罗斯冷静地把魔杖握得紧紧的,她已经受够了逃跑,特别是曾经将你活活折磨致死的敌人都追上门了自己还逃?
【我又不是打不过她。
更何况只要她一天不离开学校学生就一天不安全。】
她手心盗汗,呼吸开始加重,一想到或许可以报仇雪恨她的肾上腺素就直飙升。
【找到她,杀了她。】
罗斯尽量将呼吸调整得声音小一些,一步一个脚印悄声地走向禁林里唯一一个有火光的地方。
令人意外的在那里等的人不是贝拉,也不是狼人,而是卢平。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他没有丝毫反应,在远处不敢靠近的罗斯开始怀疑那封信该不会真的是卢平自己写的吧?写信让哈利他们来禁林告诉他们他是狼人?不会吧?这什么鬼想法?在办公室说不也一样么?!
卢平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他确实是在等待,他觉得指不定就等到了哈利或是罗斯,但都这个时间点了,或许只是他多虑了,今晚他们并不会出现,正当他想离开时,突然觉得颈间一痛,晕倒前只看见了挂在空中的满月和听到了有些熟悉的声音:
“哈喽,小狼崽~”
贝拉觉得今天想等到救世主是不可能了,那个小矮星说白了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靠他还不如靠一个三年级的孩子!
但今晚总不能什么也不干吧?或许让学校的狼人教授变成狼人返到学校会是一项不错的选择?
贝拉打算趁药效还没发作之前快些将卢平弄到校内,或许还能让学生亲眼看见自己的教授变为狼人然后被撕成碎片?
只要一想到之后也许会发生的事贝拉的心情就好了起来。
“钻心剜骨!”
这样的黑魔法不是出于黑巫师的口,而是罗斯。
罗斯的魔杖泛着绿光,手兴奋得有些止不住地发颤,好耶!她终于要死了!
“又!是!你!”贝拉痛得萎在地上,看不清她的动作但能看到她因为疼痛而发抖的身躯。
罗斯的黑魔法还在一个劲儿地输出,她知道自己得快些给她一个阿瓦达,但一看她疼痛得满地爬的样子就感到神清气爽,觉得是时候收手来一个阿瓦达时,那痛得满地爬的贝拉有了反应:“四分五裂!”
“艹!”罗斯一个偏身也没能躲过,不明白为什么贝拉被钻心剜骨了还有力气反击,容不得她多想,“神影无锋!”
“昏昏倒地!”
“除你武器!”
一连串的咒语总有一个是能击中她的,但作为食死徒中的得力干将贝拉也不是吃素,她嘴里出现了一连串罗斯都没听过的咒语,一束绿光从她的魔杖中闪耀,罗斯虽然不知那是什么魔法但她清楚凡是带点儿绿总没好的,立刻开启了魔法攻击反弹。
那绿光在罗斯面前如同烟花一样炸开最后其中一束冲向贝拉,贝拉像是被子弹后坐力击中一样撞向树干,最后吐出黑色的血来。
两人的精神都极度紧绷没有一人发现了卢平的身影已经消失,罗斯正打算趁她病要她命时,狼人从黑暗中闪现一口死死咬在了贝拉的肩上,贝拉被狼人咬住不松口一直悲烈地惨叫疯狂地用她能用的所有方法来攻击狼人,罗斯只想拖着这个残缺被击中四分五裂的身子给她一个阿瓦达,但又害怕涉及到卢平。
因为被贝拉抓狠了狼人松开了口,还舔了舔嘴边贝拉的血,盯上了他下一个目标。
“昏昏倒地!”
一击一食死徒一狼人都昏了过去,罗斯觉得她总算可以安心地使用她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的阿瓦达时,又有人来了。
哦,还是老朋友,摄魂怪。
“卧槽!”
摄魂怪逐渐靠近,罗斯才不在乎贝拉的死活,她死了最好,但卢平不能死,自己也不能死,如果任由摄魂怪乱来,那他们肯定得用他们的性命给他们饱餐一顿了,快,想想!罗斯!你最快乐的回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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