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在晚饭时捂住鼻子痛苦地连打了10个喷嚏,斯内普毫不掩饰他嫌恶的表情将盘子远离她三厘米,弗力维差点没被她的连环喷嚏吓得掉下椅子,麦格亲切地拿了张手绢给她然后被她亲切地拒绝然后拿出一盒抽纸。
都怪哈利,这大冷天的让我去看什么比赛,我这身体已经多少年没生过病了,她一边拧着鼻涕一边躲避庞弗雷的追杀,还要一边咳嗽一边上课,的亏她还可以用声音洪亮这个咒语,不然又一位人民教师的喉咙陨落在学校。
她觉得感冒嘛,抗一抗也就过去了,毕竟她可是死过来三次的人呢,免疫力可是杠杠的。
明显她低估了这辈子的第一次生病,扁桃体发炎咳嗽流鼻涕鼻塞她可谓是一应俱全,她硬抗了三天硬是没等到自己的免疫力告诉她成功这个消息,从她有些眩晕的脑袋还能猜到抵抗病毒失败了。
她正准备去医务室告诉庞弗雷她投降这个消息,没等到感冒消失,倒是等到了魔法部的通知书。
那通知书告诉她因为她违反了4A条款,她被宣告要在周五早上去魔法部接受审查,如若抗拒则会强制执行。
当罗斯看到强制执行这四个大字字时已经能脑补出她在上课时突然蹦出一群警察【不是】逮捕了她,然后哈利一脸不敢相信地被警察拦住,大声问:“why??”而她转头对哈利苦涩一笑的同时带上了两个银手镯,说:“对不起,我会好好改造的。”
脑补过头了,她把自己的脑回路拉回来。
信是在周四的晚餐时送达的,那只负责送信的猫头鹰也不知是被魔法部养久了还是怎么着,充满的官僚主义的风范,一副瞧不上的样子别人昂首挺胸,却又一直在斜眼瞟罗斯盘子里最后一块羊排,仿佛在暗示她该送些什么。
罗斯一副傻掉的样子吸了吸快要流下的鼻涕,因为奇洛在场没有坐一起的斯内普把迟迟没有等到羊排的猫头鹰一巴掌挥走了,看她的样子想问些什么又碍于有奇洛在闭上了嘴。
邓布利多就没有那么顾虑,他光明正大地偷看罗斯的信结果开始瞳孔地震,想他这已经是第多少次要从监狱里捞学校教授了【斯内普:有被冒犯到】,他安抚罗斯说他们霍格沃茨学校不会介意教授有案底的。
罗斯欲言又止,不知该吐槽霍格沃茨“纯朴”的民风还是吐槽难怪霍格沃茨一直层出不穷地出现不安分分子原来是因为教授就是不安分的人。
最后一脸严肃地告诉他选对象和选教授咱们还是得有下线的。
邓布利多:这话你没资格对我说。
因为时间关系她立刻起身,想赶最后一班车进城,可怜了那盘子里的羊排,浪费了还不如进猫头鹰的嘴里。
罗斯匆忙的踪影看在斯内普眼里,他默默地咽下最后一颗西兰花然后抖着巫师袍离去,离开大厅后马上加快了步伐,等要离开校内后总算看到了那一抹身影。
他追上去,问:“怎么了?”
虽然知道有邓布利多在不会发生大事,但看她那副样子总觉得心里有些堵,估计去问邓布利多也只会送他一个绕圈子的谜语,还不如直接追上来问一问。
罗斯愁眉苦脸地拉着嗓子,说:“斯内普,我可能要去蹲局子了。”
“……说一些人能听懂的话。”
他们说着脚步却没有停下,罗斯索性直接将手里的信递给他,斯内普快速游览,想想罗斯在假期时都会干些什么好事心里有了底,把信还给她,说:“恐怕,你所妄想的退休生活,会离你更远了。”
他停下脚步,打算就送到这儿,虽说就送到这儿但其实已经出了校门,斯内普犹豫了一下,从巫袍兜里掏出一瓶魔药,“去之前把这个喝了。”
罗斯接过魔药,发现居然还带有他的体温,也不知他揣了多久,她迟疑地点点头。
斯内普看她六神无主的样子觉得她未免太容易被动摇了,不禁为自己看人的品味感到担忧,明明一副【你是不是欠了我两次情债】的样子却宽慰道:“不会有大事,就算有还有邓布利多扛着,快点去。”
罗斯好歹是被他这毫无诚意的话安慰到了,正了正神,“待会儿帮我喂喂狗,不然他饿了半夜要拆家和鬼哭狼嚎的,如果可以溜溜更好。”
“………快滚。”
“得嘞!”罗斯欢快地得令。
她赶上最后一班车,凌乱地随便找了空车厢坐下,拿出魔药傻笑了会儿,然后打开瓶塞一口气喝下。
火车的发动声和罗斯耳朵里冒出的水气声混为一体,奔向魔法部的方向。
到了凌晨,罗斯抖抖索索地到了魔法部大楼,此时她开始后悔为什么急匆匆地出门都不换一身正装,也不知这一身十分麻瓜的装束会不会让他们瞧不上自己。
她又有了被警察叔叔叫去喝茶的惊恐感,她本就是一小市民被迫成为了任务者,任务之外也没做过太出格的事,也就打打贝拉,打打贝拉,打打贝拉之类的。
她迈着恐慌的步伐走进大楼,拿着信询问了前台后坐电梯到了4楼的416审查部门,发现这个部门的格局就像教室一般,高处放着办公桌低处放着一排排座椅,坐在高处的是一位精瘦留着八字胡带着圆框眼镜的中年男人,他看见罗斯示意她先坐下,罗斯坐如针毡,但接连有人来后她便不慌了,甚至稳如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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