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那么美,不是吗,生活在这片危机重重的森林里,几乎没有自保能力——却那么美,那么美。”庞弗雷夫人凝望着面前的女孩,她正看着自己,却也出着神,神思飘到了散开的独角兽身上。
或许还有什么地方,她不得而知。
“西娅,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学会释放出来——说出来,或者找些别的方式排解出来,”她看着女孩,像看着自己的女儿,或者从前的自己,“担忧和沮丧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阿纳斯塔西娅一听,就知道最近的反常被庞弗雷夫人发现了。她忙低下头,忍住眼眶中的泪。
庞弗雷夫人装作没有看到她的掩饰,她开始慢慢往回走。阿纳斯塔西娅跟在她后面,低头看她翻飞的袍角。袍角碰到荧光草,它们立刻收缩起来,隐藏住微蓝的光芒。
远远地阿纳斯塔西娅听到一些动静,立刻警惕地握紧了魔杖。“不用担心,”庞弗雷夫人往边上看了一眼,朝远处点点头,“是马人——它们守护着这片禁林。”
阿纳斯塔西娅望过去,却只看见层层叠叠的树林,茂密的枝干和叶子,这里甚至连月光都难以透进来。她也学着庞弗雷夫人对远处点了点头表示敬意——不知道马人看到没有呢?
禁林边缘近在眼前,庞弗雷夫人突然转过身,阿纳斯塔西娅差点没刹住车撞在她身上。
“这是我们的秘密对吗西娅,”中年女巫对她眨了眨眼,透出几分和年纪不符的俏皮来。阿纳斯塔西娅露出这几天来最真心实意的一个笑。
“当然,庞弗雷夫人——这是个秘密,也是个梦。”
一个美好的梦,在一片充满未知的森林里,她与最美好的生物不期而遇。
而在充满未知的未来,她和美好是否也能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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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纳斯塔西娅周末在医疗翼打下手的时候,进医疗翼的人总是特别多——不是有些头疼脑热,就是这里疼哪里疼。阿纳斯塔西娅其实也知道他们是为了自己而来的,但是脸皮薄,总不能就这样赶人。
幸好庞弗雷夫人总能及时出手,不是端上半缸苦药,就是作势要用魔咒给干嚎的学生切开皮肤看是不是有什么不治之症。学生们这时候脸色都一阵青一阵白——病突然就不治而愈了。
慢慢的大家了解了这个情况,也不再装病来医疗翼想让阿纳斯塔西娅治病了。
这天周末是魁地奇格来芬多对斯莱特林的比赛,阿纳斯塔西娅其实很想去看,但庞弗雷夫人正好出去有事,她不得不坐守医疗翼,以免有什么意外事故发生。
——虽然她是这么想的,但是也没想到真的发生了意外事故。
阿纳斯塔西娅正坐在椅子上翻看一本咒语书,突然门外传来喧闹的声音。还没等她起身去看发生了什么,大门就被撞开——是小天狼星,他表情焦急又带着愠怒,门开后法里亚快步走了进来,他抱着一个人——是詹姆.波特!
阿纳斯塔西娅整个人跳起来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格来芬多一群人闹哄哄地要找庞弗雷夫人,法里亚看见妹妹,忙迎过去,“西娅,詹姆受伤了——庞弗雷夫人呢?”
“庞弗雷夫人出去了,这里只有我。”阿纳斯塔西娅回答。
整个医疗翼突然变得有些寂静。法里亚反应很快,“好,西娅你先帮忙看看,詹姆从扫帚上摔了下来——而且中了咒。”
这个问题确实有点多,但是一时间阿纳斯塔西娅也顾不得去询问前因后果了。她拨开床前挤的人,包括小天狼星,“让让,给我看看伤势。”
有格来芬多担心,问小天狼星,“她可以吗——不如我们还是去找教授?”
小天狼星神情已经冷静了些,他看向正俯身查探詹姆情况的小姑娘,“她可以的。”说的很坚定,倒是感染了旁边的格来芬多,没有再提出质疑。
床上的詹姆表情痛苦,他右手很明显断了,不知道什么咒语又让他一直想要呕吐,却迟迟呕吐不出来,只能痛苦地忍耐。阿纳斯塔西娅突然看见垂落的一缕红发,这才发现莉莉就站在旁边,同样担心地看着詹姆。
顾不得打招呼了,阿纳斯塔西娅开始赶人,“出去出去,就留两个人,其他都出去!”她扫过人群,也看到了莱姆斯和彼得,但是还是坚定地报了人数。
阿纳斯塔西娅虽然柔弱美丽,但是在医疗翼还是很唬得住人的,大家面面相觑,默契地留下了法里亚和小天狼星。一个格来芬多魁地奇的队长,一个他最好的朋友。
刚刚还混乱的医疗翼突然空旷安静下来,只有阿纳斯塔西娅走动忙着配药的声音还有詹姆的□□声。
很快阿纳斯塔西娅走回来,手里端着一杯不知名的药水,粘腻,还在翻滚着泡泡,泛着让人不适的黄绿色。詹姆看到了还有心情忍痛吐槽一声,“这是可以喝的吗?”然后又要干呕,被小天狼星和法里亚合力架着喂了下去,又堵着嘴不让他吐出来。
有那么一段时间,詹姆的表情更加痛苦了——小天狼星难以想象他现在的感受,呕吐的欲望是有多么强烈。但幸好很快阿纳斯塔西娅配的药起了作用,詹姆铁青的脸慢慢恢复红润,也不再干呕了。
现在断了手臂的痛苦反而泛了上来——但是这种痛苦已经不影响詹姆说话了。他张口就是大喊,“不要让我再见到那个斯莱特林的——”他脏话还没骂出来,就被小天狼星和法里亚同时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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