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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清风徐来(粗口高h) 亲亲我

亲亲我

    07
    “哈…”
    陈清来低喘着抵在你颈边,撑起身将失了力气的你拥在怀中。他有意无意的用嘴唇蹭着你的脸颊,按在你腰间的手掌收紧力气又将你抱紧一些。
    微热的水珠溅在眉睫,他合上眼。等急促的呼吸逐渐缓和,才幽幽睁开眼。你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余韵里,瘫软着整个人靠在陈清来身上。
    早就歪七扭八跌落在角落的花洒喷溅着四射的湍急水流,在瓷砖地上积攒的水洼反着亮光。陈清来侧身捡起喷头,调小密度后抬手挪至你胸口。
    莲蓬状的喷头缀有细小的孔洞,热水随着他的调节匀速喷射。半空中汇成条条的水帘错落有致地敲打着你起伏间挺翘的奶头,飞溅的水声宛如锣鼓,伴随着一丝疼痛。
    “不要…啊…”针扎一般的酥麻感尽数聚焦在一处,刺激得本就被舔咬红润的乳头更加肿立,触感不断加深,你无法自抑地喘息呻吟,低头咬住了陈清来朝你裸露的脖颈。
    “嘶……”陈清来身体紧绷,鸡巴在压抑之下兀自难耐地翘起头,剧烈弹了一下后打在你肚脐处。他偏头,任由你咬着,挪开花洒对准你身体其他处加急水流,水线舔舐着你的腰,无数的舌头顺着你的背下移又没入臀沟。“哈啊…啊…饶了我…”你不禁咬得更深,生铁锈的血腥味自味蕾绽开,此刻应该痛吟的人面不改色,反倒是你开口乞求起来。
    花穴控制不住地收缩吞吐,你伸手在眼前人背后乱摸,抬起腰主动贴上,红着眼睛呜咽道:“陈清来…陈清来。”
    你茫然无措,腾升的欲望犹如火烧。你像极不会游泳的人溺水,情急之下只会牢牢抓住这块眼前浮木。你战栗着,密密麻麻的水流像他不曾停歇的吻,在你裸露之处落下后又逐步下滑,仿佛整个身体都被包裹进舌腔里面。
    你只无助地低声呻吟他的名:“陈清来…陈清来。”
    别叫了。
    陈清来沙哑着嗓,薄唇微张却无声。
    别叫了。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姿态,这样全心全意毫无设防地唤他的名。
    他就快失控,硬挺着的鸡巴肿胀得像烧火棍一样抵着你的小腹,毫无外界刺激的情况下喷射出一小股精液,很快又被他掐着龟头憋了回去。陈清来压抑着,黑云压城的眸子暗不见光,他抿唇将你洗净,只草草在自己身上浇了几下后将喷头挂回原位。
    陈清来甩了甩头,试图将侵占的不适感擦拭,他扯下一旁的毛巾团在你脑袋上,也不管自己此时还裸着下半身,湿透的衬衫紧紧黏在胸口,放任不管的鸡巴高抬,他只专注地为你擦干身上的每一处。
    他按下你的心有不轨,抱起你走出浴室。未干的水珠滴在地上,淅淅沥沥的落下一道水痕。陈清来把你放在沙发,又不放心地扯过一边的毛毯将你盖好。只草草围了一圈的浴巾搭在他的腰腹,室温渐冷,你在交缠之下打了个冷颤,见陈清来背过身,慌神的在他转身正欲离开之际又伸手将其抱住:“你去哪?”
    陈清来叹了口气。
    伴随宿醉带来的天旋地转,他抬手搭在你环绕着他腰腹的手背上,慢吞道:“我去拿吹风机。”他悠悠低声:“你不吹干头发的话会感冒。”话音刚落,倒是他自己在空气里颤了颤。
    你只觉得贴着自己手背的掌心熨烫无比。
    你一愣,旖旎的心思一扫而空,反手抓紧他的手将他往后拉倒,往日站如松柏的男人大厦倒塌般倾下身,喘息着靠陷在你怀里。
    湿润的头发黏在脸颊,衬得陈清来的脸色异常苍白。你连忙伸手搭上他的额头,预想之中的滚烫蒸汽般熨过你的指尖,你下意识收回手。
    裹着胯的浴巾在慌乱下被蹭掉,软塌着堆在脚边。你大脑发蒙,神鬼不觉间手已经放在了陈清来未曾疲软下去的胯间——那同样滚烫着的鸡巴上。
    蓬勃硕大的龟头被精液润色,昏黄灯光下散着淡淡光泽,柔软却又坚硬地斥满整片掌心。你听得陈清来在你颈侧闷声喘道:“嗯…”
    他脸色浮起一片不正常的潮红,眉头紧锁着,平日低垂的双睫轻颤,眼底一片猩红。“哈…”他轻喘着低笑了一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耳边,沙哑地拂扫你的耳廓:“这算趁人之危么。”
    本就心虚的情绪被他戳破,你倒也坦荡坐实,索性握紧手里的肉棒,示威般上下攒紧:“嗯,正是…”
    陈清来又笑了,不再紧绷着身体,他放松的就势在你怀中靠坐,抬手摸上你的脸。尽握的掌心在你面上轻轻捏了两下,他偏头吻住你的唇,湿热的口腔带着热气扑鼻,叼着你的唇瓣就卷舌一并侵入你的唇齿之间,喷发的欲望相撞,只一贴上就颤抖着相拥,交缠着汲取彼此,你难能主动地张口缠住他的舌。
    在你掌心滑动间不安跳动的鸡巴不住探头,你收紧五指,近乎包不住这粗壮茎身,腺液打湿模糊你的掌纹,你被这根肉柱烫得手心发麻。
    你使坏地用指甲沿着龟头轮廓轻扫,指腹贴着他的鸡巴往下滑,修剪整齐的指甲随之一刮——大鸡巴猛地颤动,两侧鼓囊飞速瘪缩,发烧中喷射的精液带着麝香十足的热气噗嗤噗嗤得激射着,浓郁粘稠得像被扎破的牛奶盒,一下子喷得到处都是。
    “唔嗯…!”你的舌尖蓦地随之一痛,腥味自舌尖蔓延至味蕾,又很快被陈清来吮吸着吞咽回去。你呼吸急促,只觉得喉咙都被他整根舌头插入,又在飞快的抽插两下后退出,短暂的窒息使得你鼻尖一酸,眼泪翻涌着从眼眶吐露,你得救般大口喘息起来。
    陈清来也并不好受,疲软下来的鸡巴仍是大坨地贴着腿根,稍微退下的浴火只停息片刻就又拾掇着盘旋腾升,他抬手盖住脸,湿哑低沉的喘息自指缝低泄。
    醉意渐消,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痛。敲钟般一下一下地叩着头,拨弦般弹动着他的每一处神经。陈清来屏住呼吸,猩红着眼睛一瞬不停地盯着你。
    他暗哑着嗓道:“亲亲我…未婚妻。”
    沙漠的旅人向你求救,你从出来开始就发大水的逼更痒了。
    干涸的两片唇相贴,陈清来抬手覆上你的后脑,反客为主地将你压倒。他提起膝盖抵进你两腿间,笼罩着你陷进沙发……本来搭在发旋的毛巾掉落颈侧,又被陈清来扫后过落到一边。
    他的吻越发向下,贴着你的唇,一路又吻到胸口。红印遍布的痕迹被他用唇瓣摩梭,他舌尖舔舐而过,上身下压着直至整张脸埋进你腿间。
    你拱起身又被他按住,熨烫的呼吸拍打在你两腿处,你瞳孔微缩,“呜……”被含住了。
    蚌肉相贴裹挟着吮吸般,陈清来张口含住了你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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