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个男人对她有一丁点想法,他就恨不得扒了那个男人的皮,把他剁成块,绑上石头沉进东京湾。
“我跟中西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平时也没说过几句话,”忧小心翼翼地解释:“他今天帮我挡了几杯酒,所以……”
安藤猛然擒住她的后颈,把她的声音封在了喉咙里。
忧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很快便软在安藤的怀里,任由他泄愤似的用牙齿撕扯她的唇瓣。
“我想?。”
“唔……!”
唇舌之间偶尔泄出几声嘤咛,不管有没有拒绝的意思,全都被安藤一一堵了回去。
要不是她执意要回家,她觉得他可能都会当街吃了她。
“能不能让我先洗个澡?”
“?完再洗。”
忧瞪大了眼,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安藤抵到洗手台边,继续起之前路上那个深吻。
他的动作放肆了许多,疯狂地吮着忧的唇舌,扫过她口腔中每一个角落,就连一丝空气也不放过。
忧被动承受着男人铺天盖地的气息和力量,下颌又酸又麻,唇角都溢出了暧昧的冿液。
可偏偏安藤并不满足于此,还将手伸向她的领口的丝带。
稍微用力一拽,纯白无瑕的宣纸便一览无余。
忧爱安藤,没办法抗拒他的吻,他的手指,他的触碰。
她只能无助地勾着他的颈,任他将宣纸揉皱抚平,深埋在阴影处,在上面绘下樱粉的花瓣和青绿的苔痕。
为什么他比自己还要熟悉自己的一切?
男人所到之处,像是带着油和火,能把她整个人都点燃,可肌肤明明烫的不行,身体却软成了一汪水,就连理智也要融化在他的指尖。
“忠臣先生……”
忧无意识地呢喃,指腹摩擦着安藤的头皮,发出“沙沙”的轻响。
安藤爱极了她这幅样子。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可他并不满足于现状,将她的手臂折过头顶,将自己的画卷完整地展露在眼前,又突然俯身,狠狠咬住上面的一朵玫瑰花苞。
忧反应不及,喉咙溢出一声痛苦的轻哼。
但酥麻的电流却从脚尖瞬间流遍全身,各自涌向头皮和尾椎,她向后缩了缩,又生怕自己掉下去,不自觉地用脚尖勾住了安藤的腰。
若不是她背对着镜子,他真想让她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绽放的。
安藤眼眸深沉,呼吸却像是滚烫的岩浆,在抹了颜色的纯白画卷上反复流连,从花苞到花蕊,再到一塌糊涂的泥泞。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永远占有她的方式。
冰冷的皮带扣剐蹭到忧的小腿,她打了个激灵,眼神恢复一丝清明,摁住了男人的手。
“那个……今天是危险期……”
但安藤并没有停,对她的话更是充耳不闻,动作粗暴而又急躁,甚至扯破了仅剩的那一小块布料。
“忠臣先生,不行!”
忧惊惧地推了下他,却被他变本加厉地压制。
他理智断了线,大脑被一个念头占据。
只要用自己把她填满,她就再也不会被任何人夺走,永远不会从自己身边离开了。
“啪”地一声。
安藤忽然感觉鼓膜一阵嗡响,钝痛夹杂着刺痛在脸颊一侧缓慢扩散开来。
忧红着眼眶,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狠狠把他推开,跑出了浴室。
关门的巨响也没办法让他找回自己的意识。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像是脱了力般跌坐在地,挫败地捂住脸。
作者有话要说:
试试水
第50章
忧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劲,掌心火辣辣的疼,许久都没缓过来。
与之相对的,是遍布全身的冷意。
那一瞬间,安藤的面孔竟和恶鬼一般的养父重叠。
安藤是爱她的。
忧拼命说服自己。
但今晚发生的事情,还有安藤的所作所为,却让她彻底怀疑起这一点。
她明明说了不要,他还是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
安藤似乎并不希望她好。
他的吻总是粗暴的,做的时候也常常不顾她的感受,把她弄得浑身青紫。
虽然她最后确实享受到了,可现在看来,他之前的强硬像是在一步步的降低她的底线,让她彻底沦为他的所有物。
万一他对她腻味了,会不会榨干她最后一滴价值,然后弃她如敝履,就像养父对她母亲那样?
这样的念头让忧背脊发寒。
可最后,她还是没敢把这件事跟任何人说。
若是按照莉奈的理论,安藤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好人,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此时此刻,她心中的恐惧胜过了其他感情,安藤爱不爱她这个问题甚至都不再重要。
她没办法再在他身边待下去。
……
“你想去大阪?”
莉奈写完简历,随手将笔记本一合:“毕业旅行吗?”
“不是。”
忧语气犹豫:“我说的是内定去向。”
莉奈反应了半天,才将友人说的前后几句话的意思联系在一起。
“等等等等……你是说,你毕业之后不打算留在东京?!为什么,怎么这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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