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抬眸,便对上了安藤阴郁冰冷的目光。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便转向她对面的由利匡平,视线像蛇信般扫过,眼中的杀气把少年惊得手心发汗。
忧还愣着神,他已经大步走进店里,找到两人的位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由利。
“朋友?”
由利虽然害怕,却还是倔强地不愿示弱:“问人名字之前不应该自报家门吗?”
安藤的表情十分吓人。
上一次忧见到他这幅样子,还是去年三田祭的时候。
或许是在黑。道浸淫多年,他骨子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凶狠和暴戾,冷酷的气场慑得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喘。
忧生怕安藤对由利动手,慌忙拉住他:“忠臣先生,这是我的后辈。”
男人鼻腔发出一声冷哼,直到听到忧亲口对由利说出他是她男朋友,身上的戾气才稍微敛去一些。
“你们在这干什么?”
“我找满岛前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吧?”
由利话一出,两人视线交错,再次噼里啪啦蹦出火花。
“对别人的女人出手,你胆子还挺大,啊?”
“她才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
安藤突然没了声音。
只是脸色愈发黑沉,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
忧觉得要是再让他们这样下去,指不定会在店里打起来。
“抱歉,由利。我们改天再说吧。”
说完,她掏了结账的钱,拽着安藤的袖子,把他带出了咖啡厅。
……
沉默的低气压持续了一路。
忧同安藤解释了她和由利的关系,以及两人为什么会在一起喝茶,男人依旧一言不发。
她隐约能猜到他为什么这样,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垂下眉,亦步亦趋地跟在安藤身后。
终于,安藤终于出了声。
“那家伙喜欢你?”
忧讷讷地“嗯”了一声。
“可以啊,居然追到了庆应来了。”
他拨弄着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支烟。
忧许久没嗅到过他的七星,忽然觉得有些不适应。二手烟雾呛人,还带着淡淡的苦,把她熏得太阳穴隐隐作痛。
“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戒吗?”
她语气里带了几分委屈。
安藤脚步一顿,好不容易因为尼古丁平复的胸口再次涌上燥意。
他从来不知道爱上一个人,居然会变得这样患得患失。
可他们的未来像是藏在雨雾里,模糊不清,难以捉摸。
如果说自己是一道残破不堪、摇摇欲坠的窗沿,或许忧就是一只五彩斑斓的鸟,停在他身边只是为了短暂的避雨,很快就会挥舞着翅膀,飞往应归之处。
他狠狠踩熄了烟,抓着忧的胳膊,把她推到墙边,重重地碾上她的唇。
香烟的苦涩和女人唇角的芬芳、口中溢出的喘息迅速交融,成为一剂引人沉沦的椿药,诱惑着他不断深入。
“……忠臣先生在吃醋吗?”
“嗯。”
他不仅仅是嫉妒,他甚至想折断她的翅膀,将她关进鸟笼,让她永远属于他。
“可是我只喜欢你啊。”
忧无辜地凝着他,清澈的眼眸倒影出卑劣肮脏的自己。
他不敢再看,伸手捂住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用力吻住了她,在她耳畔低语。
“晚上我去你那。”
“唔……嗯。”
忧缩在他怀里,羞涩地点了点头。
安藤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弧度。
他不知道她对他的喜欢能持续多久,所以他只能趁她意乱情迷,拉着她共赴这场短暂的梦境。
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我就中刀了
第45章
忧被安藤折腾得精疲力尽。
她那方原本整洁温馨的小天地因为男人的入侵,也变得凌乱颓唐,就连衣物和雨伞盒都随意散落在地。
安藤坐在床角,不断摆弄着打火机。
他背脊弯曲,斑驳艳丽的纹身沿着精瘦的腰一路向下,消失在裤腰边缘。
洗完澡的忧缩在毯子里,盯着他的背,呆呆出神。
他要她要得愈来愈疯,疯到她根本吃不消。
她的肩上、颈上、锁骨、腰腹……全都是他纵欲留下的痕迹。她觉得这样的性根本不像是爱情的交流,反倒是在纯粹地发泄欲望。
“啪嗒”一声。
男人手上的打火机燃起了火苗。
“忠臣先生,能不能不要在我房间里抽烟?”
忧将脑袋探出毯子,声音沙哑而疲惫。
安藤“嗯”了声,松开拇指,回过头,用指腹轻抚了一下忧的脸颊。
俗话说,食髓而知味,他得到她之前,从来不知道这件事是如此美妙。
她的滋味实在太过可口,就像是艳丽却致命的罂粟,诱惑着他无度索取,不惜死在她的身上。
他将视线从她露出毯子的半截小腿上收回。
“那我去洗澡。”
忧有气无力地道了声“好”,没像平时那样向他索晚安吻。
安藤只当她太累,揉了揉她半湿的头顶,转身出了门。
忧敢才悄悄从床尾摸出自己的手机。
中途莉奈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全都被男人毫不犹豫地挂掉,还给强迫她关了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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