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可是做法必备的道具,不然一般人收集它干什么?张氏的目的昭然若揭。
张氏是没想到,短短的时间里,老太君竟然查的一清二楚,连人证物证都齐全,她是怎么也抵赖不了的。
“月月,你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纪孟涯痛心疾首,说不出的懊恼,此刻,他对张氏恼怒不已。
而进屋后一直沉默的蔺洵终于说出第一句话,“娘,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傻子,当然是为了你!张氏不能这么说,得罪了老爷又不要紧,只要孩子在,总要给她三分面子,她这才有东山再起的资本。
所以她不能在这时把儿子牵连下水,最后连沾都不要沾到他。
张氏一反刚才的嚣张,突然怔怔的落下泪来,“我为了什么,我当然是为了心爱的人。”
“老爷啊,你已经有多久没来看过我了?冷落我又有多久?这张是回心转意符,只要戴上她,老爷就会回心转意,再重新回来看我...”张氏表现的梨花带雨,伤心不已,哭的特别凄惨。
而经过前几次的提醒,她最想感动的人纪孟涯已经清醒不少,他盯着张氏,心里想她哪句真那句假?他已经分辨不清。
第二百四十七章 双生疑云(十八)
张氏的哭泣在空荡的室内回荡着,一声声的都是她的控诉。
彦氏很隐晦的撇撇嘴,不是很想搭理这人,简直太好笑了,她作为正妻还没闹着什么冷不冷落的,她当姨娘的先抖了起来。而且非要说这话,难道不是后院的姨娘更有资格?自从张氏到了之后,生生的抢走她们一半的关注,要晓得从前,她们哪怕再怎么抢,每人还是能分到几日的。
当然,这也有老爷不再沉迷女色的关系,从前流连姨娘处,未必没有打着再生个继承人的想法,后来有了合适的人选,自然不用再去,而且,好生保养身体才能多活几年,撑着到继承人独当一面的时候。
彦氏嗤笑的表情几乎不加掩饰,张氏自然也瞧见了,她暗暗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恶意。笑吧笑吧,很快就要笑不出来,她不过一时失手而已,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老太君看不出她们的眉眼官司,但她怎么能相信张氏说的话,她重重的跺着拐杖,“张氏,你别扯那些有的没的,说的好像自己很无辜似的,事实上就是,你收集了我儿的头发跟指甲,想要做法害人,事实摆在眼前,你也无从狡辩。”
“娘...”纪孟涯弱弱的喊了一声。
老太君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咋的,他还想求情不成?这种祸害摆在家里,那不是自己给家中招祸吗?
纪孟涯想的是另外一件事,他看着从进门后只说过一句话的蔺洵,考虑到的是儿子的脸面,和以后能不能抬起头。张氏想要害他,他可以不计较,只当是抵了这么多年的情分,毕竟他跟张氏也有过情意深重的时刻。可要是张氏被处置的事情传出来,儿子的名声那可是全都毁了,大好前程也跟着没了啊!
纪孟涯附耳在老太君身侧说着什么,老太君自然早就想到这个方面,不然也不会让所有的下人都出去,她是想暗中处置这事的。
“你打算怎么办?”
纪孟涯叹息到,“关在小佛堂里,闭门思过,好吃好喝照顾着就是。”
“糊涂!”老太君道,“看来我真的得给你好生上一课!儿媳妇,你带着老大去后堂说话。”她得好生跟纪孟涯分辨里头的轻重。
彦氏带着纪孟涯去了后堂,而老太君坐到太师椅上,安静的等候。
张氏一瞧这个架势就知道,对她的处罚重不了,打老鼠怕伤了玉瓶,不管如何他们总要顾忌到洵哥儿,而且,她还有另外一重杀手锏没有用,可惜,她已经先通知,杀手锏用不上却曝光了。
而后堂内的彦氏告诉了纪孟涯,一个关于宫内的秘闻。先皇后跟皇帝原本琴瑟和鸣关系融洽,奈何红颜薄命,患上了重病香消玉殒,只留下五六岁的太子。
失母的太子也失了依靠,被皇帝亲自照看着长大,但太子活到十岁上,突然又得了跟先皇后一样的重病,皇帝眼看又要失去重要的人,发了疯一样的查,自然找出太子的病,竟然是宫里几个妃嫔联手干的,贵妃下的巫蛊,贤妃调开了太子身边的侍卫,德妃在巫蛊里又加了毒药...究竟是什么东西起作用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大发雷霆,一连处死了几个妃嫔,连宫人都没放过,杀的是血流成河,人头滚滚。
纪孟涯不知里面还有这样的内情,之前皇帝暴怒时,基本没人敢触霉头,他还以为只是单纯的谋逆。这样看来,对月月的惩罚的确太轻了。
“这次最好还是不能走漏风声,小范围处置就好。”彦氏提出公正的意见,虽然她讨厌张氏,但也不想连累整个家族。
“那就送去家庙吧,让她念经赎罪。”纪孟涯下定主意,又不能弄死人,只能想个法子让她永远出不来。而且家庙条件清苦,还要劳作耕田,人没心思想东想西。
“月月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呢?”纪孟涯长吁短叹,始终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那是你一步步养大了她的野心,总觉得自己只要伸伸手就能够到更好的东西,彦氏看的很清楚,张氏已经拥有很多东西,自然就想要拉她下位。
张氏本来跪在堂下,心有成算,但看到纪孟涯的表情后,心里一突,怎么短短的功夫,老爷又变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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