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系列改变的谋划人,于是想来个一一击破,柿子挑软的捏。
他自然不会放过任何线索,顺着三个黑衣人的供词,竟然摸出个意想不到的人物来。
“谁,是他?”将军这次难掩诧异,愣是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他的便宜外甥。他的思路也彻底跑偏,难道是三五七王爷中的谁,想办法撬动了韩家的大门,竟然让大公子也投进这滩混水里?其
实不管是谁成为最后的赢家,韩家的地位不会动摇,韩明溪何必趟进来,还是韩明溪记恨着上次被揭穿养外室的事?
将军既然想不通这个问题,自然要先收集情报,然后从情报上分析。结果最近韩明溪的行动诡异,先是查二十多年的接生婆,然后接生婆一家搬走,没多久就死于求财的盗匪。
这要是没猫腻,就是侮辱将军几十年的政斗智商了。高门大院里接生婆不会只有一个,而且当时屋内伺候的丫鬟侍女也是一大堆,又不能堵得住人人的嘴。
顺藤摸瓜,将军查出更多的资料,以及人证物证,甚至还去悄悄询问了蔺洵的四伯,蔺老四一来都不需要审问,一五一十的往外倒。
当初他堂兄弟本来穷的娶不上媳妇,每天都爱费劲吧啦上山转悠,结果转着转着就发现山窝子里有个小婴儿,生的白白嫩嫩。那山窝子本来就位于半山腰,是野猪和狼群出没的地方,要不是他被婴儿啼哭吸引,那孩子肯定是喂了狼了。
他兄弟想,反正都要养孩子干脆就养个现成的,没人知道这孩子的来历嘛!蔺老汉当时就编了一通瞎话,说是他跟谁谁谁相好,相好生下孩子就扔给他,他抱回来养着,一养就是这许多年。
不过这事瞒不过蔺老四,因为当时他刚好在山脚下撞见了。
“我说的全是真话啊,”蔺老四干巴巴道,“我兄弟求我保密,我就连媳妇都没说。”
“那你现在敢说了?!”审问人怕他反口,反复确认细节,最后才把供词呈到大将军的案头。
“有趣,难道是一桩狸猫换太子?”大将军摸着下巴,只觉得好奇心被调动到最高点,也快要触摸到真相的边缘。
但是,光他一个人知道有什么意思?当然得把整个戏台子上的人全部叫上,粉墨登场才好啊!
大将军去信一封,说是最近将军府遭了刺客,刺客被抓住后供出幕后主使是韩明溪,想请韩明溪以及韩国公和静安公主夫妇走一趟。将军故意模糊其词,不了解经过的人只会认为韩明溪真是胆大包天,居然行刺舅舅。
接到消息的韩国公气的差点倒过去,他原本看好的继承人是怎么回事?昏招频出,先是养外室然后居然搞行刺?要行事周密些他还能厚着脸皮夸一句,现在算什么事儿?
大概是没有对手,飘了!韩国公暗暗想,他跟静安公主只有这么一个嫡子,还有一两个庶出平日跟冻猫子似的没出息,所以他把全部指望都放在韩明溪身上,结果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至于静安公主就是惴惴不安,她本来就跟这哥哥没什么交情,现在孩子还敢搞行刺,还落把柄,她怕自己的面子不够用。
至于韩明溪就剩下惊吓,惊吓之余,他还在快速思考怎么把这事圆过去,他得编出一个私人恩怨让自己雇杀手的行为合情合理,可他之前跟蔺洵完全没交集,长州相处时间也短,该编什么要求合理呢?
三人都怀着各自的心思,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长州,一进将军府已是心急如焚,偏偏将军还让他们先去更衣洗漱。
借此机会,大将军的人把韩明溪胳膊上有没有胎记看的清清楚楚,禀告给大将军后,大将军满意的点点头。
他心里其实有个想头,现在愈发的强烈,全看静安公主以及韩国公的态度。
蔺洵自从上次刺客事件,就被层层保护起来,连他回家的不让,蔺洵哭笑不得,就说我不回家可以,总得见见亲爹吧?没几天干脆连爹都送来一起住着。
蔺老汉被吓的不清,怎么好端端把他叫来?蔺洵看瞒也瞒不住,就简单说了这事。他的判断也大将军最初一样,觉得是最近长州赚了大笔银钱有人眼红,他是背后出主意的人,这事只要稍微一打听就知道。
“钱多烧手啊!”蔺老汉不住唏嘘,可这钱本是军费,那些牺牲战场的战士,残疾的伤员全靠这些钱养活家中,他又说不出劝阻的话。他少了腿脚还能过的滋润,全靠孩子争气,那些人多可怜啊!
“大将军要见我,还要见我爹?”蔺洵听过传话的人,慢慢扶着蔺老汉出门,这里都是青石砖,蔺老汉带着假肢只要走的慢完全看不出异样,蔺洵落后半个身位留心着,只要他走不稳随时能伸手去扶。
大将军召见,并没有去他的书房,而是待在一个大大的议事厅,里面还有不少的其他人物,比如坐在最左端的威严中年男人,美丽妇人,韩明溪忐忑不安的站在这两人身后,看到蔺洵进门几乎是气急败坏,一股浓浓的仇视流露出来。
“将军。”蔺洵上前见礼,“这几位是?”
“做吧,都是熟人,接下来有事要商量。”大将军挥手,蔺洵就选了右端的凳子,先让蔺老汉坐最上首,自己挑了下首。
蔺老汉左立不安的,他一个乡下汉子怎么能跟大人物做对门?对面中年男人眼睛都快瞪出来,头发丝都透着不屑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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