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到身后有异动,甩手飞出一枚手里剑。
树林里同样飞出一枚手里剑。两剑相撞,必有一伤。毕竟我力气大。
可惜事与愿违。对方也是个好手。
两枚手里剑以一种诡异的相对静止,在撞击的半空中直直落下。
是谁!
哪个小兔崽子那么嚣张!
能和打遍根训练部无敌手的爸爸平手!
我怒目而视。
一个卷毛从树林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拈着另外一枚手里剑。
又是他!
宇智波止水。
因为我还穿着根部的制服,他没直接动手,但看得出小问号快把他淹没了。
“你是……春树?”
我阴森森一笑。“是啊。”
“怎么伤得这么重?”他有点想过来扶我一把。
我抹了一把了脸上的水,继续学着大蛇丸的语气说话。
“我从地狱的最深处爬出来了。”
止水明显震惊了。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遍,一脸顿悟的右手锤左手,说道:“你这是出任务回来吧。这次任务很紧急很危险。还没吃饭吧。要不先去洗一洗?”
我这不正是在洗吗?被你打扰了啊,大哥。
懒得理他了。我转过身,继续蹲在河边洗头发。妹妹头就是方便啊,苦无割一刀就行,洗头发直接把头埋进水里就好。血水差不多漂没了,随便甩几下就好。
如果我的眼角没有瞥到某人用手挡脸的样子。
什么鬼!都是泥巴里打滚的忍者,谁嫌弃谁呢。
我双手结印,大喝一声:“水遁,湿发炫舞n段甩水浪潮零式四面八方冲击波之术!”一边猛甩头发,带起无数小水珠。
卷毛少年大惊失色,同样双手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结果挺惨烈。
我和他闹着玩,他和我喷火遁。早知道就在水珠里附上查克拉了。砸他一脸坑洞!
饱受摧残的妹妹头被豪火球燎得发焦。我生无可恋的掏出一把苦无试图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止水尴尬的笑着过来搭腔。
“你……”
“你别说话。”
“我……”
“再说话我打你啊。”
“抱歉……”
“照脸打!”
如果是普通宇智波,早就走了,走之前还会再喷一个豪火球。可他是止水。村子里风评最好的宇智波,三战的英雄之一瞬身止水。
人影呼得一闪,一只热乎乎的手按住我的头。同时,温和但不容拒绝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我带你去找个理发店剪吧。之前的发型太土了。”
土怎么了,土又不会死。士可杀不可辱。
“我付钱,就当赔礼了,好吗?”
我立马拍拍屁股窜到他身边,笑眯眯的抓着他的手摇啊摇。
“好朋友!”
做人要现实一点。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条人生哲理并不适用于中二期的少女。
和宇智波止水的相识源自于一次战场任务。他是驰援雾隐村的英雄,不满十岁就打得雾隐的成年忍者灰头土脸。我是划水的后勤人员,明面任务是押送前线必需物资,暗处的任务是刺杀一切妨碍木叶稳定和平统一的有害分子。
菠萝头奈良当时随手捏了个身份,把我塞进了一只缺员的下忍队伍。这只队伍的带队老师是个中忍,菠萝头利用职权将他调去战场另一边,余下两个大龄下忍,方便我行动。能在战场上混到十几岁的下忍都有一把刷子,也懂得明哲保身的人生哲理。
每天晚上,我提着刀旷工去打野的时候,他们都装作不知道,默默担下原本分成三人的看守任务。
直到某天晚上,他两独自守夜被雾隐暗杀部队全部干掉。快要天亮的时候,我拎着刀回来看到两具木叶的尸体,雾隐暗杀部队的尸体,以及坐在物资旁边的宇智波止水。
他还是个半大的少年,没比我高多少,货真价实的未成年,放在另一个世界还是小学鸡。而我,多活一世的经验,成年人的灵魂,从睁眼开始的根部训练底蕴,在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面前突然没了底气。
“他们是你的队友。”
我面无表情的点头,辩解道:“我有任务。”
“如果这批物资没有运到,前线至少有十个队伍会陷入苦战。”
“我有任务。”
“擅离职守一旦被发现会被剥夺忍者身份。”
也许是上个世界的天真还未被磨灭干净,也许是昨晚那个同样佩戴着木叶护额的忍者错愕的眼神,也许是身上好几天没换的血衣,也许是对方衣襟上从小被耳提面命的天敌团扇徽记,更可能是对方隐隐透露出来的高人一等的审问,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毫无征兆的爆炸了。
我冷笑着拿刀指着他。“忍者很了不起吗?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当爸爸稀罕这种身份吗?见了贵族低头,还要被平民排斥,还搞内部争斗,不事生产,只会杀戮,总有一天会死的一个都不剩。全都死干净,说不定这个世界还能稍微好点。滚开。”
卷发少年叹了口气,说道:“我真的不想和你打。你还是个孩子。”
“去TM的孩子。我是你爸爸。”
“不要辱及逝者。”
“逝得好。早死早超生,争取投个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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