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卿卿素来是个胆小的人,遭萧承这么一说,她一张脸惨白着,真以为他要杀她。
她一双杏眼里蕴着泪,要落未落,挡着小宝不吭声。
萧承眉头横着,鹰眼瞥她:“不想死便把你的泪收回去。”
她听了这话,身子却抖得更厉害,泪珠子收不住,一颗一颗地落下来。
见他盯着自己,任卿卿后背发凉,却控制不住自己,流的泪越来越多。
她心里委屈,把她关起来,又强迫了她,现下连哭都不行了。
她将小宝搂在怀里,哭得认真,恐怕他们娘俩真要被这人杀了。
男人俯身凑过来,一张大手完全笼住了她的脸,大拇指抹了抹她眼角:“莫哭了。”
任卿卿被吓得停住,就那么在他的面前打了个哭嗝。
他脸上似乎带了浅浅的笑意,双手把小宝抱出来,指节灵活地解开了他脖子上的红绳,又给他戴上了一枚长命锁。
哭了半天,原是个乌龙……
任卿卿眼角泛红,这才反应过来,犹豫道:“大人,不必了……”
萧承横她一眼,淡淡地说:“幼儿合该戴长命锁,这玉太重。”
她握了握手,其实小宝先头有块长命锁,只是路途中当盘缠当掉了。他见了这玉欢喜,任卿卿便给他扣上了。
她咬了咬唇,仍不愿收:“大人,太贵重了,不用——”
萧承方才已将这玉打量了一遍,上边刻着的鸳鸯好不恩爱。现下她推叁阻四,他以为她还念着周存丰,冷声开口:“便当是我给你的嫖资。”⒴úщáňɡsℎе.χyℤ(yuwangshe.xyz)
任卿卿被说得一怔,垂了眼,默默地不再说话。
她心里苦涩,确实如此。无媒苟合,自己同妓女没差不多。且还被他关在小院中,倒不似勾栏院里的妓女,是他独一个的家妓。
她嘴角扯了扯,心里无端地想起了周存丰,有些茫然。若自己十六岁时未曾应了他的提亲,是否不会落到这个境地?
萧承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火气更重。唤了人来把小宝抱走,掐着她便往榻上按。
任卿卿一点都不挣扎,只眼里的泪哗啦啦地往下流,擦都擦不完。
他冷笑一声:“让你伺候我,便这般不情愿?”
他捏着她的脸,手上用力,狠厉地说道:“你若是在等周存丰,想也不要想了。公主与你一个村妇,想也知晓他会选谁!”
任卿卿颤了下,掀开眼望他,一边流泪一边一字一句地道:“我一个村妇这般粗鄙,你怎么倒还自甘下贱。”
自来上京以后,她便知晓自己同这里的人比不了,更何况是一国公主。只是被他这样指出来,她心疼得更厉害。
她眼里夹杂着厌恶的情绪,这样直直看着他,萧承望得分明。
他沉着脸,手掐住她的脖子,狰狞道:“我倒要看看是谁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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