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甚至可以直接喝的。
而且因为是从山顶上流下来的,所以温度也十分的低,即使是这样的盛夏时节,盛天雨他们都看见庞冰琰和唐洋溢装水的那股瓶子外面结起了一层薄薄的冰。让人啧啧称奇。
等好不容易爬上了一座山上的山顶,盛天雨几人的已经可以算是身处浓雾的世界了。
时不时的有山风吹来,不仅没有吹散大雾,反而吹得人冷得起鸡皮疙瘩。
不过还好盛天雨他们带了厚衣服来,所以也并不觉得冷得受不了。
只不过庞冰琰带来的衫子有些薄了,盛天雨见不得一个女孩儿被冻感冒,就把自己的卫衣外套给她披上了。
但是看到她透过来的不仅仅只含感激的眼神,盛天雨又有些尴尬,只好转移注意力:“啊,那个……我们要不要在那个顶上拍照?”
这么说着,也顺着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山顶上的那块凸起的大石头上已经有了一个人。
而且看他的动作,似乎并没有站稳,不仅人单薄,而且穿得也单薄,在影影绰绰的雾气之中,似乎随时都要消散似的。
突然那人摇晃了一下,随即好像就要往下面栽下去――盛天雨心里一惊,并作几步跑上去险险拉住对方。却在对方转过头来的时候睁大了眼睛:“……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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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好久不见
上课时一个男生趴桌上呼呼大睡,被老师发现了,老师很淡定:同桌关心一下。
这时喜剧出现了:同桌羞涩地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那男生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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崂山的山峰因为常年的云雾缭绕,是非常冷而且看不清楚东西的。
而且崂山顶上因为树木稀少的缘故,山风很大,若是一个不小心,跌落下去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盛天雨原本是想要转移别人的注意力而随便指着他们所在的这个峰上的一块可供拍照的大石头。
但是却没想到这块大石头上已经站了人――并不是普通的想要拍照的游客,他那飘飘忽忽看起来极不稳定的模样让盛天雨吓了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突然那人摇晃了一下,随即好像就要往下面栽下去――盛天雨心里一惊,并作几步跑上去险险拉住对方。却在对方转过头来的时候睁大了眼睛:“……西……”
苍白的脸颊,虚弱的身体……
那人正是西雅尔。
因为看到了西雅尔这个样子,盛天雨也没心思继续待下去了。但是想到其他人好不容易来一趟崂山,便商量了一下,由他一个人带西雅尔下去。
不过大家虽然舍不得这趟旅行,但是觉得让盛天雨一个人离开也不太好。结果就成了让曾经来过这儿一两次的金贤敬和盛天雨一起下山,而导游则带着余昆他们继续游览。
西雅尔自从盛天雨叫出了他的名字之后就一言不发,就是盛天雨将他半抱在怀里的时候也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挣扎了一下。
这个时候等车是有些麻烦,所以金贤敬在下山的时候顺便叫家里的司机来接人。
此时金贤敬坐在副座上,透过后视镜看到盛天雨将西雅尔像是抱小孩儿一样抱在怀里,手掌还不住地在他背上轻轻拍动。而西雅尔也十分乖顺,一只手紧紧拉着盛天雨的短袖衬衫的衣角。
金贤敬内心盛慢了疑惑――这……这个怎么看这么怪异……
而且……
金贤敬那双平时看起来总是温和无害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暗光――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叫做“西雅尔”的少年脖子上红色的那个东西……不是胎记吧。
盛天雨那个时候拉住西雅尔的时候露出来的,不过除了金贤敬,其他人倒是没有注意到。
这么小一个少年,长得如此的精致。虽然穿着简单,但是却都可以看出价值不菲……
到底会是遭遇了什么事情才会变成这样呢?
啊呀呀,突然好想知道~
为了打破车内的沉闷,金贤敬想了想,转过头看向后座上的盛天雨:“那个……需不需要叫家庭医生来?”
说着这话的时候,金贤敬看了一眼将脑袋死死埋在盛天雨怀里的单薄少年――毕竟他看起来情绪极不稳定,而且穿得那么单薄还在崂山顶上吹……
“……”盛天雨轻拍了西雅尔的动作顿了顿――他感觉到了手下少年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还是算了吧……如果不介意的话,吃一些感冒药,喝一喝姜汤就可以了罢。”
盛天雨的话音刚落,怀里西雅尔的身体就软了下来,继续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地任由盛天雨顺毛。
金贤敬挑了挑眉,然后笑得眉眼弯弯:“那好吧,都听你的。”
就像是对待一个两三岁的稚儿一般,盛天雨将西雅尔喂了药,喝了姜汤。
看他虚弱的样子,本来盛天雨是想要帮他洗澡的,但是这个时候西雅尔却像是突然醒过来了似的:“不!不要你……不要你帮我洗,我自己可以的。”
有些疑惑的看着西雅尔跑进了浴室,盛天雨还来不及思索更多,房门就被叩响了。
打开门,正是捧着套衣服的金贤敬,他并没有进门的意思:“我想你的那位小朋友可能没有带上换洗的衣服?”
“啊,是的,多谢你了。”盛天雨礼貌地答谢。
他原本是打算让西雅尔穿自己的衣服的,但是自己毕竟是十六七岁了,而西雅尔……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两年来好像一点儿都没长个,还是十二三岁的模样,十二三岁的个头。
“衣服的尺寸也是我猜的,可能会有点儿不合适――不过应该是只大不小吧?而且是长袖,我想他或许需要穿的暖和一点。”
金贤敬依然笑眯眯的说。
“实在是很感谢你,抱歉……还害得你今天的假期泡汤了……我一定会补偿你的!”盛天雨捧着衣物,认真说道。
“补偿啊……( _ )”金贤敬的眼睛貌似笑得更弯了,“z国不是有句话么?‘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金贤敬这句话一说出口就知道糟了,因为他看见原本脸上挂着担忧之色的盛天雨一下子笑得仿佛春天里百花开的模样。
“哈、哈哈,我说笑而已……不过是一次旅行而已嘛,而且我又不是没去过,算了算了啦。”
盛天雨的个性是很好没错,但是并不是说盛天雨就没有危险。
事实上,金贤敬认为在这几人中危险性最大的就是盛天雨――以为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踩到了他的雷区,而且还不知道踩到的是一颗雷还是一片雷,一马上就爆炸的还是要等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又是多久……
金贤敬已经从余昆和罗戳饺说纳砩希多多少少学着了点儿看盛天雨的脸色。
况且,就算没有这个,为了家里,他也不能得罪这个洛安臣的宝贝疙瘩嘛。
要不然,难道还真的让自家姐姐嫁给洛安臣?虽然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到时候公司就是自己的了。可是,怎么想,怎么觉得有些不痛快啊~
“你真是个好人~(__)……”盛天雨笑着说完,干净利落地将洛安臣关在了门后。
等关上了门,盛天雨才想起这是在别人家里,而自己刚才的表现……
一瞬间,盛天雨有种倒带重来的冲动。
但很快,他就把心思放到了西雅尔身上了。
听到浴室的水声想了,盛天雨将衣物放在外面的隔着推拉门的衣物柜上:“西雅尔,衣服和裤子就放在这里了。”
没有听到里面的回应,盛天雨低低的叹了一声,走了出去。
坐在椅子上,盛天雨把玩着手机,有好几次都有给自家小舅舅拨电话的冲动,但是也好几次都按捺住了这种冲动――不行啊,不能老是依靠小舅舅。
听到了身后的声响,盛天雨转过头去,正看到穿好了衣服走出来的西雅尔。
西雅尔上半身穿的是蓝白条纹的棉质长袖,下半身穿的是米色的长裤。看起来清淡温柔的色彩并没有让西雅尔看起来精神一点儿,露出来的那双蓝色眼睛里此时仿佛沉淀了太多的东西,让看的人都忍不住心揪了起来。
静静的给西雅尔擦着头发,等到对方细软的头发有几分干了,盛天雨才低声问道:“西雅尔……你,你为什么会在q市?”
其实,盛天雨更想问的是为什么他会这么虚弱,为什么身上有一些淡淡的红痕,为什么身上的气息这么消沉,为什么那个时候会在崂山顶上,甚至……差点掉下去。
可是盛天雨不敢问,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戳到了对方的某根敏感的神经,伤到了西雅尔。
盛天雨早就知道西雅尔的心思很重,不像他这个年纪的重。他这个年纪的a国少年,应该喜欢打游戏、喜欢和朋友们一起打闹……
总之,应该是无忧无虑的生活。
可是西雅尔的眉头永远都是皱着的,那双蓝眼睛里沉淀了许许多多的东西――就连自家小舅舅都说,西雅尔不是个普通的孩子。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
盛天雨无法控制自己一见到西雅尔就想要亲近对方的心情,而他也能够感觉到对方对自己并不是那么防备。
一来二去,感情是很容易建立起来的。
但是看到西雅尔这样,盛天雨的内心有种说不出的苦涩――文森特不是那么看重西雅尔吗?为什么会允许西雅尔变成现在这样?到底,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关系?
只不过问话一出口,盛天雨和西雅尔都是一愣。
盛天雨是没想到自己居然问了这么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而西雅尔却是没想过他会这样问。
西雅尔想要糊弄过去,但是想到问自己的是盛天雨,这人与自己记忆中的那个总是温柔浅笑的身影重合,他就不知道该怎么隐瞒模糊过去了。
如今听得盛天雨提起这样的问题,西雅尔微微侧头:“只是听说这个季节的q市风景秀丽,八月份的时候会举行‘啤酒节’,之后蓝莓成熟还会举行‘蓝莓节’,所以便来了。”
“是这样吗?”盛天雨淡淡道。
“是这样。”
其实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他只是匆匆买了从a国到z国最近最快的机票,而这张机票恰好是在q市罢了。
西雅尔有些出神,刚才在浴室里的时候看到那些还没有完全消退的痕迹的时候,他的内心无比的愤恨――可是,同时他又不知道该愤恨谁,愤恨什么……
他说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是啊,如果自己没有出现在这个时候,如果自己没有出现……
如果没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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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雪松组成的树篱绿化带不仅巧妙的划分了空间,更为庭院提供了远观的狭长美景。
青色、紫色、深蓝色、灰色、红褐色的碎石板弯弯曲曲搭成一条小路,鲜艳颜色打破了小径的单调感。
弯曲环绕的半墙和通向壁炉的弯曲台阶,显示出随意典雅的自然风格。
浅金色的阳光照下来,透过白色的庭院遮阳伞柔和地铺在伞下的两个少年身上。
“抱歉,耽误你的旅行了。”西雅尔一边喝着暖暖的茶,嘴角弯起一个愧疚的细小笑纹。
“别这么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你才是最重要的。”盛天雨摇摇头。他并没有完全坐在庭院遮阳伞下,此时腿部下面支出伞外阴影的部分享受着暖暖的太阳,别提多舒服了。
因为西雅尔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盛天雨将自己的事情告诉洛安臣,也不愿意现在去x市,所以盛天雨就询问了金贤敬能否将西雅尔暂时留在他家里住着。
要不然,盛天雨到西雅尔现在住的旅馆去照顾他也可以――虽然那里的环境完全比不上金贤敬这里。
金贤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送人情的机会。
而西雅尔没去管这么多,在他看来,这个金贤敬虽然有心思,但是并不深,至少自己就能应付得了,毕竟他早已经不是十二三岁的少年了。
自然,盛天雨在每天晚上和洛安臣通话的时候也只字不提有关西雅尔的事情――甚至没有询问文森特。因为盛天雨知道自己的小舅舅太敏锐了。
如果文森特那边出了什么事,自己只要稍微的提上那么一句,就肯定会被询问出来。
但如果文森特那边毫无动静――盛天雨又觉得太为西雅尔不值――毕竟当初看文森特那个态度,他对西雅尔可是十分宝贝的。
而西雅尔和盛天雨刚见面的时候虽然虚弱的很,但是其实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
除了心病外,估计就是因为很多事情郁结于心而没有好好吃饭吧。
而那天他们之所以会在崂山遇到,也不过是因为西雅尔心情不好,所以想要去登高望远放松放松。
只不过他忘记了自己已经有一两天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而且那天又是随性,除了身上的钱包和一个关机了的手机,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带。
自然,在经过了长时间的爬山后,又加上山顶上温度低,西雅尔又冷又饿,身体虚弱,自然是脚步不稳,看起来就像是要寻短见一样。
不过,如果那个时候没有盛天雨或者其他什么人拉他一把的话,说不定他真的会骨噜噜滚下去――只有之后会怎么样……那就说不准了。
“现在心情好点儿了吗?”盛天雨给西雅尔续杯,然后笑道。
他知道西雅尔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严重到连西雅尔这种看似丝毫不为外界所动的人都难以承受的事情。
既然这样的话,盛天雨不认为自己就能从中给对方什么“点拨”或者“安慰”之类的。
但是看着西雅尔总是一副消沉的样子也并不好受,盛天雨到现在,都还能够清洗回忆起那天晚上西雅尔抱着自己无声流泪的,那周身的痛苦与绝望让盛天雨的心和喉咙都哽哽的,十分难受。
“啊,也说不上好点儿了吧,不过我想不可能再坏了,也不能再继续坏下去了而已。”西雅尔交叉着手指,翘着二郎腿坐在沙滩椅上,眯起眼睛看着在阳光中飞舞的灰尘。
“少爷,已经查到西雅尔小少爷飞往了z国的q市,请问需要派人将他带回来吗?”眼睛有条刀疤的中年男人躬身问道。
“z国q市?”坐在阴影里的男人缓缓开口,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就像是很长时间没有喝水一样,“他果然是怕了,我不该那么心急的……”
话语中有心疼,但却没有后悔。
“至于带回来……”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算了吧,这个时候他一定不想见到我,逼得太紧也不好,而且这段时间这边也不太平……你下去吧。”
中年男人答应了一声,恭敬地准备离开。
“等一下,派几个‘少将’去保护着他,但是不要让他发觉了。”
中年男人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惊讶――少将?那可是……看来西雅尔小少爷在少爷心中的地位只高不低啊。
内心早已经转了好几个念头,但是中年男人却不动声色:“是。”
“一个小时后提醒我给克劳德打个电话,我想问问他可爱的小外甥的近况。”
待到门轻轻地拉上,刚才一直坐得直直的青年――文森特,才像是突然被抽掉了力气似的软在椅子上。
伸手盖住满是血丝的眼睛,干燥的嘴唇好不容易牵起一抹笑弧:“……西雅尔,西雅尔亲爱的……你别想逃……别想逃……”
那不过是某个繁星满天的夜晚,就和往常无数个夜晚一样,没有什么新奇。
西雅尔穿着牛仔短裤坐在露台上,一边看星星一边喝着冰镇西瓜汁――他难得有这么放松的时候,自从来到这个时间段之后,他似乎又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啊,抱歉,我不知道这里有人……”一个温柔中略带惊讶的女声响起。
西雅尔飞快地转过头去,如遭雷击――那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子,有一头柔软的亚麻色长发和一双浅蓝色的眸子,身上穿着浅黄色的晚礼服,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高贵大方。
但是西雅尔并不是被对方的美貌所迷惑――事实上,他早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容貌:“……mu……”
话语只滚动到了舌尖,西雅尔便清醒过来,狠狠地咬住下唇。
“g……咦,你刚才说什么?抱歉,我没有听清楚……”提着裙摆,艾菲拉?杰洛维切斯带着歉意的笑容走过来。
“没、没什么。”西雅尔狠狠地转过头去垂下眼睑,不再看对方一眼――只有这样,才能够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波涛汹涌,才能不让自己下意识地扑向她的怀抱。
醒醒吧西雅尔!
她现在只是艾菲拉?杰洛维切斯!
只是杰洛维切斯家的大小姐!
她并不是你温柔的母亲!
“啊呀!居然有冰镇西瓜汁哎!o(rvq)o~~好棒~我在里面看他们香槟红酒像是喝水一样喝,真是一点儿胃口都没有……唔,可爱的小绅士,我可以喝一杯么?”
艾菲拉?杰洛维切斯坐在另一个椅子上,笑眯眯的看着西雅尔。
“当然,唔,请。”西雅尔怕自己的眼中心思会暴露,只是低头说了一句,其他的并没有透露。
那艾菲拉?杰洛维切斯并没有注意的西雅尔的“不礼貌”,依然笑得温柔。将一杯冰镇西瓜汁小小的喝了一口之后,满足地眯起眼睛:“虽然这么说有些失礼,但是,我却觉得你很是熟悉呢。”
西雅尔的身子不为人知的一僵。
随即失笑:“杰洛维切斯大小姐说笑了,说不定是因为我有张大众脸呢?”
说完也不顾得失礼,急匆匆地离开了――他怕他再待下去会忍不住自己的情绪。
明明、明明自己已经对于隐藏情绪有这么强的自信了,为什么还会面对自己年轻的母亲如此沉不住气呢?
但是没等西雅尔从拐角处离开,就被一个花白头发的,梳着大背头,有着一双锐利的眸子的老人拦住了。
西雅尔认得他,这是他们克罗伯亚诺家的管家,即使是在自己当权的时候,都给了自己毫无疑问的忠诚和帮助。
“西雅尔小少爷……”管家站在浅浅的阴影之中,整个人的姿势十分的谦恭,“杰洛维切斯大小姐是上流社会知名名媛淑女。”
“啊,我知道,她和文森特是最般配的一对。”西雅尔淡淡的说道,然后越过依然没有抬起头的管家身边。
“!”走到转角处,西雅尔就被一个外力猛地拉住了。
正当他要大喊的时候,鼻尖嗅到的熟悉的香味和耳畔响起的温柔磁性的声音让他放松了身体:“亲爱的……”
“你怎么没在楼下的宴会?要知道,缺少了主角,那宴会的乐趣可就少了一大半了,”顿了顿,西雅尔又道,“当然,杰洛维切斯大小姐在露台上。”
“你明知道这不是我的本意。”钳制在西雅尔腰上的手臂收紧,文森特那双总是温柔如水,温暖如煦日的目光此时蓦地变得阴沉。
“放、放开我,文森特!”西雅尔被腰部传来的疼痛弄得怒火大起,“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凶暴的,丝毫不留情面的吞噬般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西雅尔,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无情地忽视我的感情?
“可笑!就凭这个?!”被吻得双腿发软的西雅尔恶狠狠地看着文森特,那双和对方同色调的眸子里也出现了狂风暴雨。
“文森特,你凭什么认为我必须接受你的感情?!”
这是不对的,所以必须拒绝,无论如何都必须拒绝……
“我才多大,你才多大?为什么我要接受一个和我父亲年纪差不多的人?!”
我只是个很自私的人,我不想让我的存在消失。
要不然,未来就不会有我,这一切也会随之扭曲化为泡影……那么,自己辛辛苦苦地承受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
一个可笑的幻梦吗?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疯子!”被蓦地打横抱起,西雅尔惊呼一声,但随即意识到自己是在转角窗帘处,不能叫出来让文森特失了面子。
“喏,宝贝,你还是很在意我的。”文森特被西雅尔捂着嘴巴的动作给取悦了,忍不住在对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不……”西雅尔还没有说完,就惊恐地发现自己被文森特抱进了房间――当然,如果仅仅是抱进房间的话没有什么,但是文森特随之而来将房门反锁并且设置了指纹密码的动作就让西雅尔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我已经等不及了,亲爱的……为什么你总要把我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呢?难道是因为我没有给你归宿感?”
说话间,文森特已经将西雅尔的两只手反剪到身后,西雅尔的裤子也被文森特干净利落地剥掉,上衣也被卷到锁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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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的天职就是学习,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更何况身为高二完毕,即将迈向高三的学生,补课是必不可少的的。所以余昆他们在q市呆了大约十天左右,就计划着返回x市了――毕竟他们谁都没打算将整个假期都浪费到这儿。
而盛天雨因为要陪着并不想要到x市去的西雅尔,所以并没有跟着余昆他们一起回去。
倒是金贤敬说q市这儿算是他的第二故乡,所以盛天雨他们可以在他家里继续居住。
而盛天雨则是怀着极忐忑的心情给自家小舅舅说想要去参加一次新鲜蓝莓的采摘活动再回去。
当然,洛安臣自然是对盛天雨很宠溺的,虽然很想要见到自家小米糕,但是想到自家小米糕的心情,他就觉得再忍耐一两天也不是不能做的事情。
大不了,自己可以从某种方式补回来。
而陷入“自己居然对小舅舅说了谎话”的愧疚不安之中的盛天雨,则是被西雅尔拉到了蓝莓园里。
用西雅尔的话来说,就是“既然你说了,那干脆就带一大包新鲜蓝莓回去当礼物吧,反正新鲜蓝莓采摘下来后在48小时内都是十分美味的”。
盛天雨轻而易举的就被西雅尔的理由给说服了,想到这种活动或许可以让西雅尔也放松放松心情,便兴冲冲地带着他一起去了。
虽然没说,但是西雅尔这些日子的晚上做噩梦的时候说出来的一些话让盛天雨内心隐隐有些不安――他总觉得西雅尔一定是被文森特狠狠的伤害了。可是,因为西雅尔的态度,他又不能去求证。
而在盛天雨跟着当地人挂着一个篮子去采摘挂着一层“白霜”,大约指头大小的一串串的蓝莓的时候,西雅尔则是用盛天雨的手机转身就打了个电话。
因为盛天雨只以为像是西雅尔这样娇生惯养的孩子不会喜欢做这种活动,所以便把手机借给了他让他玩手机上的游戏。
但是西雅尔一点儿都不打算打游戏,他直接翻到通讯录,找出和盛天雨通话最多的那个电话号码,毫不犹豫地拨通了。
“hello,洛安臣吗?”没等那边的人开始说话,西雅尔就先开口了,“我是西雅尔,现在盛天雨正在采摘蓝莓……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否给我三分钟时间,我们好好谈谈?”
洛安臣是没想到这个时候自家小米糕会给自己打电话。不过正好这个时候他是在办公室处理文件,而他更是丝毫不介意自家小米糕什么时候打电话来。
只不过他刚刚接通电话,里面就传来一个声音,劈头盖脸的就要和自己谈谈。
还好盛天雨听出来了这是文森特捧在心尖儿上的西雅尔的声音――看来他居然是和自家小米糕在一起吗?这个时候怎么会在……难道说他和文森特之间又闹了什么矛盾?
不能不让洛安臣这么想,毕竟上次不就是这两个人“无情无义无理取闹”地破坏了自己和小米糕的“二人世界”嘛。
但是,洛安臣还没有来得及表态,手机里就传出了西雅尔的下一句话:“只要三分钟,如果你想要知道盛天雨对你的感情的话。”
直觉告诉他,西雅尔要说的不是什么普通的“舅甥之情”,他不由得收起了因为对方是西雅尔而显露出来的较为散漫的态度:“你想说些什么?”
想要说些什么?
西雅尔还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因为他想要说的实在是太多了。
但是感觉到洛安臣骤然严肃警惕起来的语气,西雅尔不由得在内心苦笑了一下。
为什么洛安臣在知道了盛天雨是他自己的亲外甥的情况下还能够这么义无反顾?
是因为他们之间有将近十五年的情感空白,所以即使是他们想要构建纯粹的亲情也在不自觉的相处中走偏了道路吗?
还是因为……这只是所谓的很狗血的“情不自禁”?
西雅尔脑袋里不断地浮现出现在的盛天雨与洛安臣与他记忆中的两人相处的情形。
到底,到底是如何的决心才能让他们无视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变成那种感情?
而自己,是否也能向他们一样去认真对待文森特……
意识到自己想到了这里,西雅尔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不行,这绝对不行!
自己和盛天雨是不一样的,盛天雨和洛安臣只是甥舅关系,而自己和文森特……那是毫无疑问的血缘亲情啊!
洛安臣不娶妻也可以拥有盛天雨。
但是如果文森特不结婚,而且不和艾菲拉大小姐结婚的话,那么自己就不能存在了。
就算自己私心不让那个孩子――未来的自己存在,但是如果那个孩子都不可能存在了,那么现在的自己存在又会有吗?
不可能的吧……
正所谓有因必有果,自己毁了自己存在的“因”,那么自己怎么还能想着以后呢?
如果自己答应了文森特,那么必然是亲手毁灭了自己的存在……
就算自己不怕,那么面对自己的消失,文森特会如何?其他人又会如何?
又或者,因为自己的“存在”被抹杀了,他们的记忆中根本就不存在一个“西雅尔”……
那个时候,说不定根本就不认为“西雅尔”存在的文森特会娶了自己以后的妈妈,然后生下一个叫做“西雅尔”的孩子……不,这种事情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自己辛辛苦苦冒着这么多的危险,甚至亲身试验还不稳定的时间穿梭器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只是为了遵循历史?
这太可笑了――自己不是为了想要解除家族的困境,想要报仇的吗?
所以……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和文森特有过多的牵连――
西雅尔想起对方那火热的手掌游走在自己身体的每一寸,想起对方对自己施加的一切。虽然有痛苦有抗拒,但是他却绝望地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痛恨。
你完了,西雅尔,你完了……你会把自己杀死的,你会让你整个家族都被你的自私覆灭的!
可是,难道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这些问题已经困扰了西雅尔好几天――自从他见到了盛天雨,并且觉察到盛天雨很可能已经对洛安臣生出了别的情愫,但是他自己还不知道而已――了。
而既然盛天雨会变成现在这样,西雅尔可不相信这跟洛安臣没有一点儿关系――根据他记忆中的洛安臣,西雅尔能够肯定是洛安臣早就“觉醒”了。
因此盛天雨只是个可怜的,被一只披着温和的长辈皮的野兽一步一步地引诱到锅中煮熟的白色小米糕罢了。
唔,西雅尔真不忍心看见一块软哒哒浑身无力的小米糕。
新鲜的蓝莓比那些图片上的看着要小上很多,但是,却无疑要诱人许多。
至少盛天雨趁着采摘的时候,都已经吃掉了十几颗了――至少将上面的草叶和露水甩掉,用手擦擦就吞掉了。
以前在农村的时候,这种“不干不净吃了没病”的吃法又不是没有过。
而且……盛天雨抬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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