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水,但把炸药吞下肚子这种行为他实在难以理解。
不过既然是长官的命令:「是,长官。」拿回杯子喝了一大口,他不知道怎麽形容,果然是炸药,他的喉咙乃至胃部立即出现的灼烧感,但在这之後,舌头和喉咙处逐渐蔓延出一种神奇的感觉,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因此他也无法去形容喝下乙醇水溶液之後的那种味道。
而萨克斯那边已经很不客气地又倒了一大杯喝掉了,这可是他珍藏了三年多的好货,虽说好东西是要分享,但大头还是属於他的!
铁壶容量并不大,很快就完全见底了,萨克斯把保温壶倒了个个,甚至把最後一滴颤颤巍巍地垂挂在壶沿处的酒滴都用舌头舔掉了。29区老大转头正好看到九号把最後一口倒进嘴里,更不爽了:「喂!最後那一口是我的啊!」
土豆是稀缺物,吃都不够了怎麽可能用来大范围地酿酒?所以就算是29区老大的萨克斯平常也很少机会喝到酒,即使他很强壮,但毕竟还是个刚成年的年轻人,胃肠对酒精吸收以及肝脏代谢处理的承受力相当不足,尽管他对此不以为然,但身体内对酒精的反应绝对不是意志力可以决定的。像他这样突然大量摄入酒精,几乎已经完全进入中枢神经系统兴奋的状态了。
当然对於九号来说,他并不能明白为什麽萨克斯突然一脸潮红,甚至眼神朦胧,但他只知道对方已经给他下了一道命令。
是,长官。
酒已经全部倒进自己的嘴里了,唯一的办法……他捧住了萨克斯的脸,29区老大被突然掣肘住了很不爽地吼:「你干什──嗯──」後半句已经被封上来的嘴唇给压了下去,他想要的酒很快地灌进了嘴里。九号的嘴唇很用力地含住了对方,极其严密地确保不会漏掉一滴,而发现萨克斯本能反应地脑袋後仰时,他的手绕到後面扶住了他的後脑勺,稍稍用力地固定住对方,以免连接失败发生液体泄漏。
几乎已经被酒精完全弄迷糊了的萨克斯下意识地对这种强制行为很不甘心,他想要使劲推开九号,但对於大叔那身厚实的肌肉上根本就像推一堵墙,他生气地挣扎,反而换来嘴唇上更沈重的压碾,萨克斯不肯吞掉的酒水,九号又要按照命令让他喝下後的一口,胶著之间萨克斯用舌头想要把对方顶开,於是不小心就碰到了因为距离相当接近的同伴。
而就像他们的两只大鸟从彼此好奇到一起玩那样,人类对性的本能绝对不是离开了母星来到殖民星就会消失的东西,於是同伴互相吸引著,从试探的触碰,到彼此交缠完全不需要学习,他们只是凭借著本能,怎麽舒服怎麽干。
汲取对方嘴里的酒,萨克斯慢慢地伸直了腰,不再推拒反而是两条手臂环上了九号的脖子,长腿一跨整个人骑跪在对方身体两侧,化被动为主动地把大叔压靠在沙发上,这样令九号不得不扬起了脖子,萨克斯可不管那些酒怎麽样了,他尽他所想地不断地变幻著角度去吮吸那两片充满了酒精香气的嘴唇。
九号无奈地发现,即使他再怎麽尽力,还是发生了液体泄漏,在彼此之间不断交换的酒从唇缝间漏了出来,从他的下巴流下去把他的胸口弄湿了,被口腔的热度暖化过的酒似乎味道更浓厚了。
难怪萨克斯那麽想要最後一口,九号脑海里突然划过了「想要」的念头,於是在他绝对不可能违背命令的士兵人生里,头一回违背了军事领导人的命令,他放松了喉咙,扬起的脖子上喉结滑动,酒被他喝掉了。
这就是易燃爆炸物的味道吗?原来能够杀人的东西也可以是美味的。
他喜欢这种东西。
他这样想著,无比清晰的念头驱使他向未知的领域探索,他闯进了属於萨克斯的地盘,大肆搜刮仅剩的酒水,似乎一滴都不想放过地划过每一处柔软。
一向都爱站在主导地位的年轻29区老大可没有被这样搜掠过,如果他的嘴巴是自由的,那麽现在一定会破口大骂,但问题是,别说是说话,就算呼吸都变得越来越困难,烧灼的酒精就像在他的嘴里彻底发酵,而那个大叔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控制,完全不知道停止地试图掠走更多,更多。事实上彻底击溃,无论是在战场的杀戮还是在情欲上的争夺对於一名士兵来说都是必须的。
而这一次的击溃,不是之前任何一次战役可以比拟的感觉,他看到了没有闭上的眼睛清晰地看到橘红色头发的青年眼帘半掩,里面藏著的天蓝色眼珠带著一种失神的朦胧。九号觉得自己的胸膛好像被那些可燃的酒水燃烧了的滚烫。没有人教过九号接下来应该怎麽做,但他的手已经放到了柔韧有力的腰背上,试探地、慢慢地一下一下轻扫,渐渐地,隔著紧身背心的触觉已经无法满足他。
想要更多。
手挑开了背心的下摆,探进了衣服下。对於人体构造非常了解,让他轻易能够掌握到萨克斯的体态结构,那是一副具有足够攻击力和韧性的年轻身体,特别腰线的弹性让他的回旋踢有了强大的爆发力,可是不知道为什麽,现在却变得有些无力的虚软,特别是他手掌经过的皮肤,更会带起一种颤栗的搏动。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也有可能是因为亲吻和爱抚,压著他亲吻的萨克斯渐渐乏力有些撑不住坐了下来,身体贴靠在九号强壮的胸膛上,他们的嘴唇不再是贴得死死的,像为了仔细品尝著彼此的味道,微张的嘴唇或轻或重地触碰,偶尔唇舌相交,交换著最後一点酒味。
当两人分开的时候,就算是九号呼吸也不稳了,甚至比起负重五十公里行军锻炼还厉害,浑身发热、心跳加速,萨克斯就更不用说了,他早就醉得晕晕乎乎地,可是还记得之前自己说过的话:「我说大叔,你喜欢这种新东西吗?」这可是他珍藏里最好的东西,从来没给任何人尝过的好酒。
是说这种新的对练技术吗?
九号毫不犹豫地回答:「是,长官。」
第八章
酒醒之後萨克斯差不多已经把自己扑在大叔身上舌吻一通然後直接睡趴下的事情给忘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宿醉的脑壳疼,感觉到身下的床硬邦邦的,难道说他醉得躺地板了吗?可地板怎麽是热的啊?……
哇靠!他又把大叔给睡了!!
他醒了的时候九号也醒了。
大概是酒喝多了他觉得下面有种充盈的饱胀感,他想要起身去排泄,可是九号却比他更快一步地握住了那只急於发泄的大鸟。
「喂!大叔,我不是──嗯!」九号倒是没有出现晨勃的现象,但他今天想要在固定的「晨练」中加入他新学到的内容,於是萨克斯完全没来得及说出拒绝的话,就被封住了嘴唇,然後是果断又粗暴绝不允许拒绝的入侵。
「嗯!嗯嗯嗯……」萨克斯不肯就范地试图挣扎,可对於宿醉刚醒来浑身乏力的人要反抗一个精力充沛的士兵显然是毫无可能,九号正把昨天学到的一切原封不动地用到了萨克斯身上,他用身体压制住挣扎得很厉害的年轻人,舌头放肆地侵入,卷住了萨克斯的舌头,并在萨克斯的嘴巴里强迫地缠卷对方。
其实只要能说出一句喝止的命令,九号就绝对会服从退开,可是现在声音都被闷在了喉咙里,别说是一句话,就算一声闷哼都显得艰难。
萨克斯急疯了,在那只满布粗茧的大手里被扭捏搓抡著的鸟已经涨得不行了,那不止是精液急於发泄的感觉,还有储存了一晚上的水液,根本已经到了很难忍耐的地步。他紧绷著双腿和腹部,试图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控制小鸟的失控,可这没有用,生理性的需求不能得到满足的痛苦不是用意识力能控制得住的,而那只不知收敛的大手还一个劲地刺激鸟身各处最敏感的部位,迫使那只已经胀痛的鸟儿越来越撑不住地想要张开小嘴了把里头的东西全部射出来。
但这样实在太丢脸了!萨克斯无法忍受这种像幼儿一样在床上控制不住的排泄,他的用手去推阻,用脚去撞击,可对压制著他的强壮男人来说根本是不疼不痒,对於萨克斯不同平常的举动,九号想著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对,於是更仔细地回想了平时的练习,把所有曾经成功的案例都拿了出来用在那只已经撑不住的小鸟身上。
完蛋了……
萨克斯浑身像抽搐般抖了一下,下腹绷紧的肌肉有一刻放松与收紧的交替,九号知道萨克斯不愿意弄脏地板和床铺,所以已经习惯了在感觉到对方快要高潮的时候做好善後,不过这一次因为在床铺上,一时找不到趁手的毛巾,於是忙乱间他摸来一条平时萨克斯盖肚皮的小毯子包了上去,并在毯子的包裹下加快了抡动的频率。
床上的年轻人整个是僵住了,大叔那只手的触觉如此鲜明,那一瞬间脑中仿佛有一道光芒闪过,好像回到了幼儿的时代,也许曾经被父亲的大手这样引导过……九号感觉到手心里修长的热棒一抽一抽地,很快他的手就被大量的热液完全浇湿,排泄出来的液体大部分都被薄毯子很好地吸收掉,出现了很明显的一圈慢慢溢开的湿痕。
九号这才放开了对方已经被磨肿了的嘴唇,直起身仔细地给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萨克斯擦干净身体。
突然萨克斯动了一下,整个人像炸起来似的挥起一拳就砸了过去,九号没有躲闪,或者说,一向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士兵是不能躲避长官的责罚。拳头没有一点留力地砸在九号的脸上,九号的脸顿时被砸得侧开,要不是他足够的强壮,这一下就已经能直接让他从床上飞出去。
嘴巴里的皮肉撞到了牙齿流出了鲜血,鼻孔也慢慢流出了一管血。九号不明白萨克斯为什麽突然要惩罚他,但士兵是不需要问为什麽,需要的只有绝对的服从,所以他没有躲避,也没有还手,笔直了身体,就算再挨上几拳也绝对不会逃跑。
看到那些流出来的鲜血,还有逐渐肿起来的脸颊……
揍死这个色大叔也活该!
鲜红的颜色让萨克斯产生了一点报复的快感,但更多的是一种失措的慌张,他把那条让人无地自容的薄毯狠狠地甩到老家夥的身上,然後飞快的穿上防护服,就像一股狂暴的旋风般离开了机舱。
过了,太超过了啊!
萨克斯嘴里咬著香烟蹲在一堆废钢铁上,超烦恼地抓著头发。
他就不该为了贪图一时的享乐把那个呆大叔教会那麽多东西,现在好了吧,玩过头了!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想著像收留杰米或者老盖比那样收留大叔的,可是渐渐的好像就变了味。
大叔其实说不上有什麽好,那张冷硬的脸绝对说不上什麽平易近人,其实对於杰米那群大孩子们来说,大叔甚至是一个相当不合群的存在,但在萨克斯的眼中,那个总是沈默不语的男人有著胜於这里所有年轻人的成熟稳重。
可是一旦想到必须结束了彼此的那种不为人知的关系,然後没人跟那个色大叔亲吻和耍鸟,没准那个色大叔会去找个女人去玩全套……29区没有女人不代表15区、17区没有,他曾经偷偷地摸进去看过,那里的女人就跟杂志上的一样,有著丰满的胸脯和臀部,一想到那个色大叔会像那些杂志上的男人一样,趴在那些成熟女人的身上拱动结实的腰臀,那只大鸟在她们的体内进进出出的情景,他就制止不住内心的狂躁。
靠!搞毛啊?!
都是那个古怪的大叔乱来一通,把他脑袋都搞乱了!
萨克斯一把掐熄了手里的烟,但事实是他根本还没点著。
‘难道你没有想过,你想从他身上得到什麽吗?’
艾玛修女的声音再次在他脑海中响起。
得到什麽?
大叔出现的时候就一无所有,他有什麽能给自己啊?!
难道说就想要颗土豆吗?
他想起了那天的晚会,从大叔手里接过的那一颗土豆,一箩筐土豆他都有,怎麽就在乎那一颗啊!可是……那一刻,他确实是很高兴。
靠!干嘛把事情想得那麽复杂啊!
他把整个大叔都得到了不就完了吗?
和那个大叔一起吃土豆然後把不喜欢的胡萝卜悄悄分给他,和大叔一起把摩托车修理好一起在宽敞的地方并排狂飙……还有和大叔一起做那些从来没有跟其他人一起做过的事情,反正,就是要那个大叔一直陪著自己。
萨克斯发现这个想法相当不错!他得意洋洋地低头打开手掌,看见已经被他搓烂了的香烟……
该死的,大叔,你得赔我这根烟!!
第36号殖民星军事基地,已经宣布关闭了的斯巴达集训营现在已经成为了新机械人兵种的营地。
来基地参观的长官们在看到那些机械人士兵超越了人类的强大战斗力之後,对舍弃那些受年龄、脆弱身体限制的人类士兵已经不再觉得一点可惜,研发机械人士兵的拉斐尔上校自然是这个基地里最高指挥官,而菲利姆斯教官则按照上级的要求成为了他的直属手下。当然,依然有相当一部分人认为在战场上机器人是无法取代人类,这些反对的声音甚至是由宇宙联盟里的一些高层人物发出。
拉斐尔上校非常生气地关闭了手上薄薄的电子文件夹,以虚像浮现在半空中文字瞬间消失了。
「一群固执的老家夥!」
他生气地把薄得像纸片一样的文件夹狠狠摔在地上,「u嚓──」脆弱版面立即碎了。
站在他身边的菲利姆斯和士官面面相觑,对於机械人士兵的开发总是重重受阻,拉斐尔经常就像这样神经质地发脾气。
「难道他们就只喜欢这种已经被淘汰掉的垃圾?」拉斐尔轻蔑地看了一眼那个正弯著腰在地上收拾文件夹碎块的斯巴达老兵,面孔已有了皱纹的老兵身上穿著灰旧的工作服,衣袖和裤腿蹭到了明显脏污的痕迹,看上去就像普通的後勤工作人员,没有半点精锐士兵的。
那些曾经是士兵中最顶级的老兵们现在已沦为後勤人员,他们不再需要执行任务,而是负责搬运、清扫、修理等後勤工作。对於这种污蔑的发言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默默地继续收拾地上的垃圾。
「我的机械人士兵绝对是最强的,所有的事实都证明了这一切。那些老顽固却完全无视这一切!」
拉斐尔上校苍白的脸突然露出一丝诡诈的笑容:「我从军部打听到一个内部的消息,宇宙联盟一直在找一件东西,一件失踪了十几年的、非常具有价值的东西,而这件东西所在的星球已经被定位,可惜那附近最近有强烈的星际风暴,搜寻的任务被迫中止。」
菲利姆斯教官犹豫了一下:「上校,你的意思是……」
「对。只要我们能抢在前头把那东西找回来,向那些顽固的老家夥们证明机械人士兵完全能够取缔那些普通士兵,那麽那些顽固的老家夥一定无话可说。」
「可是上校,要穿过星际风暴是非常危险的行为,简直就等於是……自杀!而且擅自行动的话,就算出了意外……」
尽管人类已征服了宇宙,但就像在母星时的人类无法与大自然抗争一般,在宇宙中依然有很多强大的力量令人类望而却步,星际风暴正是其中之一。当恒星群衰老期,星群内较大恒星在最後死亡阶段发生星体粉碎爆炸产生的强大冲击波以及气流,能够瞬间将周边星球撕碎,如果身处在这种星际风暴中,即使是宇宙飞船也不过是飓风里小独木舟,绝对在一瞬间就会像鸡蛋壳一样被打碎。
菲利姆斯可不想为拉斐尔的野心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拉斐尔不以为然:「菲利姆斯,知道为什麽你到这把年纪了还只不过是个上尉吗?就是因为你太过守旧!是时候做出改变了,菲利姆斯,难道你想跟这些连士兵都称不上的淘汰品一样被舍弃吗?」
菲利姆斯沈默了,难道说人类士兵的历史真的要终结了吗?他很无奈地接受了任务,想了一下,於是建议:「上校,要不要也带上那群斯巴达老兵?他们至少能帮忙做些辅助工作。」他倒不是想争取些什麽,只是有群用得上的手下怎麽说也比较方便。
拉斐尔已经把注意力放在了如何穿越星际风暴的安排上,於是不怎麽在意地挥手示意批准了,在他面前展开的立体星际航线上,设定的目的地星球标注是: 243号垃圾星。
菲利姆斯教官转过头来,刚才已经把地面收拾干净的老兵以及几个正在整理杂物的老兵立即反射性地立正等待命令:「你们一起跟著去吧。」
「是,长官。」
菲利姆斯叹了口气:「不用再叫我长官。你们已经不是士兵了。」丢下这句话之後他就去准备机械士兵的监督工作,然而他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後,那些木然站立的士兵们久久没有动弹,在他们从来只知道服从命令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茫然以及屈辱。
虽说下定决心要把大叔弄到手,但具体是怎麽个弄法,29区老大其实还没什麽具体的概念,反正大叔无处可去,於是他也不著急。可事情却并不如他所想,自从那天早上揍了大叔一拳之後,两人对练的「晨练」活动是完全就中止了。
本来萨克斯也没有多在意,因为之前都是九号主动来找他练习的,这麽三四天没来烦他,他还乐得个清静,但到了第五天的时候早上做了个好梦醒来之後他的小鸟不安分地翘起头,於是他把九号叫了过来。
「该死的,又要洗内裤……」刚爽完的29区老大吐掉了刚咬在嘴里掀起来免得弄脏了的背心下摆,但不可避免地看到内裤还是沾到了一点白腥的痕迹,突然的,他注意到九号刚才只是帮他泄了一回,自己的大鸟根本没有掏出来耍过,忍不住戏谑地问,「我说大叔你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九号没有回答,默默又认真地帮他擦干净,然後起身换上防护服就出去了。
「……」
看著大叔离开的背影,萨克斯这才注意到,事情不对了!
靠,大叔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秘密基地那辆改装过的大巴里头,萨克斯蹲在亮黑的摩托车旁边,拿著工具心不在焉地拧著齿轮,其实这辆车已经完全调试好了,根本就不再需要搞些什麽,直接拖出去晒晒太阳就能跑了,但他今天却以最後检测的名头把九号从种植地里拖出来带到秘密基地,所以他是把齿轮拧了下来又重新装回去,反反复复地搞了好一阵子。
萨克斯借著拿工具的当儿偷偷瞄了那边沈默地蹲著的大叔一眼。
是在生气吗?萨克斯很不确定。捣鼓著自己那辆老摩托的大叔仍然僵著一张酷脸,事实上完全是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生气的,反正他的表情打认识那会儿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多大变化。
靠,那天被搞得一塌糊涂的人是他吧?要生气也是他生气!虽然是这麽想,但是瞄到大叔脸上虽然已经消肿但眼眶的位置还残留了一些瘀青痕迹,就忍不住有些气虚。
再怎麽说,丢脸是丢脸,但他也不是没爽到,可刚爽完就翻脸不认人,还把人给揍了……换了自己估计也是要翻脸的。
矛盾了老半天,萨克斯最不耐烦就是这种没个著落的瞎猜,他突然站起身狠狠把手里的工具甩在地上「!当!」刺耳的响声,一副找碴打架的驾驶瞪著九号:「你他妈的搞什麽啊大叔!?要是不爽就揍回来啊!」
九号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有任何变化。
「不,长官。」
「你要是生气就直说好了,不要这麽唧唧歪歪的!」
「不,长官。」
萨克斯第一次觉得这个大叔话少得让人抓狂:「该死的!」他一拳砸在车身上,整个大巴都被砸得晃了晃,烦躁地从衣兜里摸出一根香烟点燃,然後一屁股坐上自己黑色的摩托车背上,猛吸了几口可依然冷静不下来,不知道为什麽在九号面前他总是莫名其妙地不够冷静。
他就是不耐看这个大叔这种不在状态的沈稳,太让人抓狂了!
就是见不得他这麽冷静!大叔了不起啊!?
萨克斯突然吐掉了嘴里的香烟,嘴角挑起一抹挑衅的恶作剧笑意。
其实对於萨克斯突然的发飙,九号是完全无法理解的,事实上他最近正在努力检讨。而萨克斯当时的反应原本是在他控制之中,但後来的勃然大怒甚至挥拳相向让他相当困惑,哪里出现了严重错误而导致了作战失败?对於一名士兵来说,战败等於死亡,是不被允许的。因此除非是必要的命令,否则练习必须被停止,直到找出错误所在。
除非是命令……
他有些发愣地看著那个坐在摩托车上橘红色头发的年轻人,嘴角挑起了一抹熟悉的笑容,带著嚣张的挑衅,半趴在摩托车上的窄腰起伏著柔韧的弯度,一瞬间,跟他脑袋里那个让他升起了想要的念头的画面重合了。
「我说大叔,你想要骑我的摩托车吗?」
「……」
九号发现自己居然无法立即回答这个问题,事实上他发现自己甚至并没有听清楚刚才那句问话。
‘……你想要吗……’在思索过因为心不在焉的关系而残存的记忆,他勉强地回忆了刚才年轻人的问话。
「是,长官。」
萨克斯看到九号眼神里闪过的光芒,哈哈,他就知道这个大叔觊觎他的摩托车很久了,他可是留意到每次他坐上去做出试骑姿势的时候,大叔绝对都会不自觉地看直了眼。
本来他是想著第一次的驾驶是独自享受那种驾驭速度的快乐,毕竟大叔那重量很可能会影响到速度,不过现在想想,把大叔也捎上好了!
正想得好,後座的位置突然一沈,那个大叔居然已经坐了上来,车胎受压之後弹性极好得上下跳动了一下,萨克斯不解得回头:「还没推出去啊,大叔你著什麽急?」回答他的是九号的手,九号的手像确认般慢慢抚摸著萨克斯的腰线位置。
习惯了九号那种不说话只会直接动作的表达方法,萨克斯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看来答应让他骑自己的摩托车这个决定下对了,这不,马上就不生气了嘛!於是萨克斯也没有拒绝对方的意思,干脆地支起身,解开裤子,因为跨坐在车背上很不方便想要下来,可是对方的大手却将他摁在了上面。
「嘿!」萨克斯很快明白了过来,因为在那些色情杂志上的确有过这样在车房里的一幕,「不会吧?」某个自以为堕落的坏青年看到被自己带坏了的大叔,贼贼地坏笑,「你学坏了啊大叔!」反正哪里干不是干啊?年轻的29区老大本来就不是什麽矜持的小姑娘,对於在平时工作的地方做这些不可示人的事情,反而意外地让他产生了兴奋和期待。
於是他也没拒绝,反而嫌那裤子碍事,翘起腰臀利索地长裤连内裤地都脱到了一条腿上。已经微微发硬的小鸟显然已充满了期待,带著青涩和漂亮的嫩红形状在摩托车黑色的皮背椅上更加显眼了。
至於九号就更爽快了,很早之前萨克斯就提醒过他不要把衣服和裤子弄脏,所以每次练习他都会把身上所有的衣物先脱个一干二净。
黑色摩托车上,穿著黑色紧身背心光裸著下半身的橘红色头发年轻人向後靠坐著,赤裸了一身硬得像石块一样的肌体的男人同样跨坐在车上,从後面跟他贴在一起,几乎为零的距离让彼此都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身体。
见惯了生死场面的九号对这种突发性状况并没有任何慌乱,相反,他很冷静地回忆了一些相关的「参考资料」,并没有像平时一样直接就去摸下面的鸟,他的双手穿过了萨克斯的腋下,按著一些参考的图解,九号的手一左一右用麽指和食指捏住了在紧身背心的紧绷下有些突兀的小乳粒。
这个相当敏感的位置还是第一次被掐住,萨克斯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喘:「啊……」他明显的反应让九号受到了鼓舞,看来这种方法相当可行,於是他慢慢地转动指头,尝试用各种角度、速度和力度去搓揉,他逐渐发现了能让萨克斯更有反应的方法,但是背心的存在显然成为了障碍物。
那麽障碍必须予以排除。他把背心下摆拉了起来送到萨克斯的嘴边带著点强硬地塞了进去,「嗯!哼──」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萨克斯直率地觉得只要舒服就好,於是用牙齿咬住了背心的下摆,带著张力的紧身衣料被扯了起来,让两颗已经被揉得更加饱满的乳头完全露了出来。
而它们立即感受到了更直接的刺激,带著粗茧的手头引发出一阵带著力量的激烈震动时,「嗯、嗯──」萨克斯没料到会这样刺激,整个人几乎都靠倒在九号的身上,胸膛依然本能地向前挺起地追逐著给予刺激的大手,垂挂下来的那个银色的十字架反射著光源的亮斑,闪闪发亮。
年轻的身体根本受不了新鲜的诱惑,胯下的小鸟已经彻底直了,小嘴不断地吐著浅清的腺液。在九号开始尝试另一个新的动作,舌头舔过了他的耳垂然後一路往下拉延时,萨克斯立即失守了。
飞溅在半空中的白液足以说明一切。
29区老大带著点混沌的脑海里跳过这麽一个想法,靠,不会吧?光这样就射了?!
第九章
射精後的不应期让萨克斯有些虚软,几乎是整个人趴倒在车架上,动都不想动了,身後的大叔也起身离开了车架,显然九号也像上回一样并没有跟他一起撸出来,於是萨克斯有些坏心地想,那个大叔肯定是年纪太大已经不行了!哈哈哈……
没等他用话去刺激九号,他的身体突然被往後拖过去了一点,占据了刚才大叔坐过的位置,半硬未软的小鸟蹭过了椅垫,刚刚射过的敏感顶端被刮到了,害他浑身一震:「呜……该死的,你搞什麽啊大叔?!」
九号没有回应,在他眼睛里,现在只看得到他最想要的东西。
那辆闪著黑色金属光泽的摩托车架上,橘红色头发的年轻人尽管有些虚软,但脾气仍然是暴躁嚣张,修长双腿跨分在车架两侧,腰线顺著流畅的车身起伏,而有著弹性手感的臀部则因为後座上悬的缘故像献祭的羊羔般摆放在那里,缝隙间的密穴从未向任何人开放地紧闭著。
九号回忆起那些资料上的记载,觉悟地发现其实那种深入行为的对象似乎并不必非得是女性!像发现了资料中被隐藏的部分,九号决定果断采取行动。
他比对了一下自己胯下那根的大小和臀缝间的小穴,对於人体的理解他明白要进去是可以的,但这样的话很可能会造成撕裂伤。
对於九号来说士兵平时练习受伤是常有的事,而且他也没有对队友手下留情的习惯,因为在斯巴达军营里留情就意味著死亡,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完全不想弄伤趴在那里仍在余韵中迷糊的年轻人。
他想了想,从萨克斯的包里翻出一跟营养剂,掰断,倒在手心里,然後抹到两片翘起的臀瓣间的位置。那麽就像擦拭枪械必须用到润滑油一样,使用一些润滑的东西,应该能够避免损伤。
冰凉的液体以及手指触摸的感觉一下子把萨克斯从模糊中彻底吓醒。「靠!大叔,你该不会是想上我吧?!」萨克斯总算是闹明白了,震惊无比地回头。
「是,长官。」
九号镇定无比的回答直接让明白自己被觊觎了的29区老大直接炸毛破口大骂:「大叔你搞错了吧?!你眼睛没老花吧?!我可没有女人的那些零件!」他可绝对没有预料过这种情况啊!想要跳起身反抗,却被九号一手按在腰上直接摁了回去,而已经涂满了营养剂做润滑的手指没有任何犹豫地戳进了他的密穴中。
那可不是该被从外面放东西进去的部位,萨克斯几乎整个人像被电到了一样弹跳了一下:「啊!!──」润滑的手指不断向内挺进,试图抵抗的管腔壁在入侵的力量作用下被强行挤开,在这种情况下萨克斯根本不可能再坐直身,他的腰被按在车架上,双腿著地挣扎著试图站起来却反而让臀部更往上提。
「该死的,你他妈的是在干什麽?!放开我啊,混蛋大叔!!」
「不,长官。」
萨克斯气急败坏地发现,那个被自己教坏了大叔显然已经不再像之前一样服从命令,在关键时刻有了自主的意识拒绝了长官的命令,就是说……兵变了。
忽然九号稍微停顿了一下,手指没有抽出来:「你问我,有没有,想要的东西,特别的。我说了谎。答案是,有的。」浅色的眼睛变得很深,这是一个人拥有著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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